佛珠太监跑到井口,从怀中掏出一张卷轴,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念诵某种咒语。
卷轴上散发出诡异的光芒,井口开始剧烈颤动,隐隐传来龙吟之声。
苏晚知道,一旦卷轴上的阵法启动,龙脉就会被破坏,整个大夏都会受到影响。
她必须阻止他!
苏晚奋力冲向佛珠太监,但已经来不及了。
佛珠太监已经将卷轴扔向井口。
千钧一发之际,苏晚飞身跃起,一把抓住卷轴,同时一脚踢向佛珠太监的胸口。
“噗!”佛珠太监惨叫一声,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苏晚紧紧地抓住卷轴,却发现卷轴上已经开始燃烧,一种诡异的力量正试图将她吞噬。
她咬紧牙关,将卷轴扔向空中,同时催动体内的真气,试图压制卷轴的力量。
然而,卷轴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苏晚根本无法控制。
“哈哈哈!没用的!龙脉一旦启动,就无法停止!”
佛珠太监疯狂地大笑,“大夏的气数已尽,你们都等着灭亡吧!”
苏晚不甘心,她拼命地催动真气,试图阻止卷轴的燃烧。
突然,她想起母亲留下的那枚凰印。
凰印乃是凤凰的象征,拥有强大的力量,或许能克制卷轴上的邪恶力量。
苏晚连忙从怀中取出凰印,注入真气,朝着卷轴扔去。
凰印飞到空中,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与卷轴上的诡异力量相互抗衡。
奇迹发生了,卷轴上的火焰渐渐熄灭,散发出的诡异力量也逐渐减弱。
苏晚抓住机会,将卷轴重新抓在手中,仔细研究上面的阵法图案。
她发现这些阵法图案,与母亲留下的羊皮卷轴上的图案极其相似,只是更加复杂,更加完善。
苏晚灵机一动,将体内的真气按照羊皮卷轴上的线路运转,注入卷轴之中。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卷轴上的阵法图案开始发生变化,原本狂暴的力量变得温顺起来。
苏晚继续催动真气,按照羊皮卷轴上的线路运转,最终将卷轴上的阵法反制。
卷轴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将整个锁龙井照得如同白昼。
“啊!”佛珠太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瞬间化为灰烬。
卷轴缓缓飘落,落入苏晚手中,重新变得平静起来。
锁龙井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苏晚握着卷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成功了!
前朝余孽复辟的阴谋,终于被她粉碎了!
“晚丫头,你没事吧?”太后走过来,关切地问道。
苏晚摇摇头:“我没事,多亏了太后娘娘相助,才能粉碎前朝余孽的阴谋。”
太后叹了口气:“哀家也没想到,身边竟然隐藏着如此险恶之人。”
她看向苏晚,眼中充满感激:“这次多亏了你,否则大夏就危险了。”
“臣女只是尽力而为。”苏晚谦虚道。
“晚丫头,你真是哀家的福星。”太后拉着苏晚的手,感慨万千,“只是…”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忧虑:“虽然前朝余孽的阴谋被粉碎了,但幕后主使,仍然没有现身。
此人潜伏在暗处,随时可能卷土重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苏晚点点头,她也知道,真正的危机,或许才刚刚开始。
“太后娘娘放心,臣女一定会查出幕后主使,将他们一网打尽,还大夏一个太平盛世!”苏晚坚定地说道。
京城的危机暂时解除了,但苏晚的心中,却充满了忧虑。
前朝余孽的势力,远比她想象的更加庞大,更加可怕。
而那个隐藏在幕后的主使,究竟是谁?
他又会策划怎样的阴谋?
......
禁军迅速封锁了现场,对外只宣称是逆贼誉王的残党负隅顽抗,试图在宫中制造混乱,已被尽数剿灭。
至于前朝余孽、龙脉阵法之事,则被太后与苏晚联手,暂时压了下来,知情者仅限于少数核心人物。
此事牵连甚广,一旦泄露,必将引起朝野动荡,人心惶惶,反而给了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可乘之机。
张嬷嬷被活捉,佛珠太监化为灰烬,现场的死士尸体也被迅速处理。
太后连夜亲自审问张嬷嬷,手段如何无人知晓,只知天亮之前,一份详尽的供词便摆在了太后面前。
供词不仅交代了苦肉计的始末、嫁祸苏晚的阴谋,更惊人的是,
还牵扯出佛珠太监与北凛暗中勾结的蛛丝马迹,那张被苏晚夺下的、试图破坏龙脉的卷轴,便是关键证据之一。
晨曦微露,苏晚便被太后带进了御书房。
皇帝一夜未眠,脸色阴沉,眼底布满血丝。
显然,锁龙井的动静,以及随后太后的紧急禀报,让他心绪难平。
“臣女参见陛下。”苏晚行礼。
皇帝抬了抬手,目光锐利地扫过苏晚,尤其在她手臂的伤处停留片刻,
最终落在太后身上:“母后,情况如何?”
“陛下,幸得晚丫头机警,识破奸计,贼人已尽数伏法。”
太后将张嬷嬷的供词,以及那张充满诡异符文的卷轴呈上,
“这是张氏的供词,还有那北凛奸细试图用以破坏锁龙井的邪物。
他们狼狈为奸,利用皇后,意图搅乱我大夏,其心可诛!”
皇帝接过供词和卷轴,越看脸色越是难看,最终猛地一拍桌案,龙颜震怒:
“好大的胆子!前朝余孽,竟敢渗透至此!还有北凛,亡我之心不死!”
他看向苏晚,目光复杂。
有惊怒,有审视,也有赞赏。
“护国郡主,此次你再立大功,力挽狂澜,避免了一场浩劫。先前是朕误信谗言,委屈你了。”
“陛下言重,臣女身为大夏子民,此乃分内之事。”苏晚垂眸应道,态度不卑不亢。
“嗯。”皇帝沉吟片刻,“传朕旨意,护国郡主苏晚,智勇双全,勘破奸谋,
功在社稷,解除此前一切嫌疑,官复原职,另赏黄金千两,锦缎百匹,以示嘉奖。”
“臣女谢陛下隆恩。”
“平身吧。”皇帝目光却再次落回苏晚身上,语气看似随意地问道:“听闻,那张嬷嬷,认得你母亲?”
苏晚心头一凛,知道真正的试探来了。
她面上不动声色:“回陛下,张嬷嬷言语疯癫,似是提及家母闺名,但所言虚实难辨。
臣女自幼与母亲聚少离多,对母亲旧事所知甚少,此次回京,亦是想查清当年之事,还母亲一个清白。”
“哦?令堂乃是忠烈之后,为护驾而牺牲,何来不清白之说?”皇帝语气平淡,目光却紧锁着苏晚。
“陛下圣明。”苏晚微微躬身,“只是坊间偶有关于家母身世的流言,
臣女身为子女,自当追查到底,不容宵小之辈玷污母亲名节。
臣女对大夏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所求不过是还原一段被掩盖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