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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两位,正是江夏侯周德兴的儿子周骥,还有平定侯周德远的儿子周宪,这个时间段,这两人还没有进宫给老朱当侍卫呢。

正史记载,洪武二十五年,周骥在皇宫中与宫女发生不正当关系,被朱元璋发现后,朱元璋直接让侍卫把周骥杖毙。第二天早晨,周德兴被传入宫,朱元璋直接问周德兴周骥昨夜是否归家,周德兴答“否”。

朱元璋愤怒地说:“无念,已为朕所诛!”意思就是说别等他回家了,我已经把他处死。周德兴听后感到非常害怕,问明原因后,才知道儿子被朱元璋所杀的事实是真的。他一时间丧失了理智,大骂朱元璋。朱元璋也是一怒之下,直接处死了周德兴全家。

“看在这块牌子的份上,我再加两千两银子,行就拿银子滚蛋,不行的话,咱们继续....”

明确了这两货的身份之后,唐仨仁也懒得跟这两货废话了,再说了,丹书铁劵啥的,本身只不过是老朱的一份恩赏,真以为有了这东西就可以随意作死了,那就真的离死不远了。

“要不,再加一点?这好歹也是丹书铁劵呢....再加一万两....”

周骥突然这么来了一句,对方居然连老朱赐的东西都不放在心上,如此看来对方比自己这两个小侯爷要牛了不止一星半点。

“我刚才说了,最多两千两,给你们凑个整,要不是看在老朱的份上,半两都别想了.....”

周骥和周宪两人一听,顿时怒上心头,眼前这位居然敢直呼洪武爷“老朱”,光凭这一条,可不是十万两就能解决了。

但他们也明白,眼前这位显然不是他们能够得罪得起的。周骥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阁下真是好气魄,既然阁下这么说了,那这两千两我们就不客气了。只是不知阁下尊姓大名,日后也好有个照应,咱们山水有相逢....”

话音未落,唐仨仁突然笑道:“照应就不必了,仅凭你这句话,我就知道你们不服气,罗四,拆吧....谁敢拦,你让毛镶过来一下....”

周骥和周宪两人对视一眼,脸色瞬间就变了,毛镶是谁?那可是老朱手底下的第一狗腿子,可以说你可以不给国公面子,但一定要给毛镶面子,因为人家毛镶就像那老朱身边的大太监一般,出门代表着老朱。

“你敢!你以为毛镶大人是你这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家伙能够唤动的?”

这个时候还嘴硬?唐仨仁也不惯着这两货,直接对着一个方向挥了挥手,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毛镶还真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身为应天的高级纨绔,必须要认识的有一些人,皇帝皇后加太子,其次就是那帮子皇子,再就是几位国公爷。

最后就是这位毛镶毛大人了,锦衣卫是怎么来的,纨绔们当然知道,听说是皇帝为了赏赐一些有功的拱卫司的人,特别设立的。

“侯爷,有事?”

看到毛镶对唐仨仁的恭敬时,周骥和周宪这两货已经吓得冷汗直流了,看来眼前这位年轻的侯爷,是货真价实的侯爷没跑了。

而且看唐仨仁这架势,人家是真不担心“直呼老朱”这件事情所谓的后续。

“没什么,老朱之前跟你说过吧?凡是无合理原因阻挠修铁路的人,按什么论处来着?”

毛镶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侯爷,上位说了,真有人敢阻挠的话,侯爷你下令就是,锦衣卫随时可以动刀子....不管对方是何身份....”

最后一句,毛镶冷冰冰的盯着周骥和周宪这俩毛头小子,仁侯是谁?那可是能够怼得上位不敢回话还要点头称是的存在,岂是你这两个毛头小子能得罪的,更何况,上位刚在奉天殿上因为修铁路银子——也就是那两百万两银子的事砍了个郭恒。

别说你这两小子拿了丹书来了,就算周德兴拿着这东西来了,估计老朱也照砍不误。

“那行,你们都听见了?动手吧....”

唐仨仁再一次挥了挥手,不过这一次周骥和周宪哪里还敢跳半分?毛镶都来了,他们要是再敢有所阻挠,这位锦衣卫指挥使是真敢砍人。

周骥和周宪两人脸色苍白,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得迈不开步。他们心中明白,今日之事已经彻底超出了他们的掌控范围,眼前的这位年轻侯爷,绝对是他们无法招惹的存在。

唐仨仁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并未再多言,只是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身后的工匠动手。

轰轰烈烈拆庄子了,而且拆的还是另一位侯爷家的庄子,这让工匠们开始还有些战战兢兢,不过一想到身后站着的是更牛气的“仁侯爷”,哪还会有什么害怕?

“你们俩,过来....”

唐仨仁的工匠足够多,拆一个庄子而已,花不了多少时间,后续的铁轨很快也能跟着往这边铺设了,沿途毛镶可是安排了一些锦衣卫看着,没办法,这可是铁轨,真要有不怕死的人搞破坏,损失是小,耽误上位出行才是真的要命。

被唐仨仁叫了一声,周骥和周宪一阵心惊肉跳,这位侯爷好像就是那位近期新晋的“仁侯”,看着也不是很仁义吧?反而有种一言不合就砍人的感觉。

“小子无状,请仁侯莫见怪....”

现在知道怕了?以为有丹书在手就不敢砍你们?当真是笑话,大明拥有丹书这破玩意的人还少了?最终该被砍的一个都没能跑掉。

“行了,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实话跟你俩小子说吧,刚才我是在救你们的小命....”还有这种事?周骥和周宪表示他们怎么不知道?

“还真别不相信,这铁路是谁要修的?你们把主意打到那位头上来了,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唐仨仁特意看了一眼站在那边充当临时“监工”的毛镶,两位“小周”只是嚣张不是傻,能够让毛镶来充当“监工”的人,这世上怕只有一位了。

“臣罪该万死,管教不严....”

奉天殿里,周德兴诚惶诚恐,跪在老朱面前头都不敢抬一分,他家周骥跟那周宪一向关系不错,年岁也相差不大,平时在应天城里嚣张习惯了,这不,居然敢堵着老朱搞的“修路工程”去要银子了。

老朱明显已经知晓了这件事,对于唐仨仁的处理结果并不觉得什么,反而觉得唐仨仁应该再狠一点,那八千两“征地款”是不是也可以收回来?

“行了,德兴啊,你也算是最早跟着路一起打天下的老人了,这封了侯,享受归享受,你也不能不把咱放在眼里了....”

一句话,把周德兴说得冷汗直流,随即周德兴想起来,要说不把老朱放在眼里,那位新晋的“仁侯”,似乎才是各位功臣们的榜样,成为侯爷之后,不仅没有到皇宫来谢恩,更是到现在朝中至少超过九成的官员还没见过那位“仁侯”呢。

老朱这话虽然说得客气,但周德兴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连忙叩头谢罪:“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微臣一定严加管教,再不让这等事发生。”

“回头让那两混帐小子带着银子去唐家铺待上一段时间....”

老朱挥了挥手,示意周德兴退下,周德兴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出了奉天殿,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来得及时,不然等老朱发火了,那可就不是简单的训斥几句就能了事的了。

至于带银子去唐家铺,意思再明确不过了,那八千两他周德兴可不敢拿,庄子算是直接送给了上位,这才是正确的理解方式。

看着周德兴狼狈的离开奉天殿,老朱眉头微微一皱,低声说道:

“这帮子老家伙,想要享受咱不在意,江夏侯周德兴有没有向不该伸手的地方伸手?”

像是在问空气,两个呼吸后,一道身影出现在老朱侧身位,这是个高手。

“回上位,江夏侯目前还算老实....”

老朱轻轻叹了口气,讲真,他是真不想诛杀这帮老兄弟们,要是这淮西二十四将都跟徐达一般,该多好啊。

“希望他们能一直记得当初一起打天下时的初衷吧....对了,天德差不多班师回朝了吧?不知道走到哪里了?文忠人呢?不会又跑去看修铁路了吧。”

老朱惦记的,不止是徐达和汤和等明初名将,他最惦记的,是那几百吨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