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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来到一条没人的巷子,打了一套八极拳。

系统给的奖励都是直接融合脑海,所有菜式和拳法,其核心知识点已融会贯通。

不过现在除了谭家菜满级,川菜和鲁菜还有待提高。

望了一眼四周没人,何雨柱进到系统空间。

瞬间发现自己处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孤峰山上,周围云层似海,波涛潮涌。

山峰长宽100多米,中央有一座三间茅草屋,温泉浴池就在茅草屋左边一点。

望着山峰多余空间,其岩石组成,根本无法种植农作物。

他除衫跳入温泉之中,一口吞下基因强化液。

慢慢的小腹上,像有一团烈火燃烧一样,跟着肌肤开始滚烫发红,全身体质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增强变化。

红星医院。

急救室的门被打开。

贾东旭跑上前去,急忙问道:“大夫,我媳妇和孩子怎么样了?”

医师呼出一口气,有些惋惜道:“大人算是保住了,不过孩子已经流产。”

“什么?”贾张氏气得身体发抖,怒声质问:“你们为什么不保住我的大孙子,保那个赔钱货干什么,你赔我大孙子?”

贾张氏就想原地撒泼。

医师见状不满喝道:“你怎么说话来着,信不信我叫保卫科的人来?”

“诶,同志,你先消消气,家属听见噩耗正在气头上,你别跟我们一般计较,来,抽烟。”

易忠海摸出大前门来,恭恭敬敬给大夫点。

医师直接拒绝道:“我缺你这个烟抽吗,我警告你们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家里想撒泼就撒泼的地方,病人虽然度过危险期,但不能激扰对方。”

“是是是,我们明白了。”易忠海点头哈腰道。

医师气愤离开。

易忠海瞥了一眼贾张氏。

道:“能不能把你那臭脾气收起来,这里可是医院,不是四合院?”

贾张氏蚊子声音冒出几个字:“我还想趁机让他赔钱呢。他若手艺精湛,怎会保不住我大孙子?”

易忠海听见,直接愣在原地。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贾东旭在一旁道:“师傅,傻柱害我痛失孩子,这属于杀人,我们必须得报公安,将他给关起来做大牢。”

“对,东旭说的没错,杀人偿命,最好把他给枪毙了,这样不仅报了仇,还得让他把房子赔给我们,外加上钱。”

贾张氏越想,越觉得自己想法十分到位。

易忠海听见,心中五味杂陈。

他偷偷去医院做过检查,一生没法生育,却买通医生将病因推到自己媳妇身上,好树立自己不离不弃疼爱媳妇的良好形象。

想着以后病老无人照看,便决心找一个养老人。

何大清还在的时候,同为轧钢厂的学徒工贾东旭无疑是最好人选。

自己可以收对方为徒传授一点手艺成为正式工,这样贾东旭便会对他感恩戴德,还顺带让对方答应给自己养老一举多得。

为了这一步,他还帮贾东旭找了媳妇,更为他们结婚时,送了一台缝纫机作为新婚物件。

可现在看来,即便贾东旭再怎么听话,也满足不了他妈那自私自利的胃口。

将来老了,贾张氏会不会甘于贾东旭给自己养老?

何大清走后,他又把何雨柱培养成第二位养老人,可现在何雨柱种种表现,压根跟自己不对付。

莫非五一年初何大清走的时候给他100万块钱,自己只给了50万出去,再加上何大清寄给何雨水每个月10块钱的生活费,被何雨柱知道了?

对方才如此反常?

易忠海想不明白。

但他还是想收编何雨柱。

作为第二养老人预备着,若换在以前,何雨柱可比贾东旭还听话一些,唯自己马首是瞻。

易忠海想了一下道:“要去报公安,得有证据才行,人家并没伤你,反而会认为你诬告柱子。再说了,小秦落到这个下场,你们自己心里没有一点数,她已经怀孕在身,你一个月给了多少钱做生活费,她又吃了多少东西,院里大伙可都是看着的,若公安铁心查下来,那时,谁会被关押坐牢,恐怕会是你们母子俩人。那可是压榨怀孕妇女,妇联的那帮人,不把你们打脱层皮才怪。”

贾东旭听见,有点慌。

道:“师傅,我们错了,我们以后一定改,等淮茹醒了以后,我怕她怄气落下病根,悄悄去告状,你得帮我们劝劝她。”

贾张氏道:“她敢!而且一个乡下货没那么娇贵,当初老娘可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不照样把你生了下来。”

易忠海道:“你可省省吧,若让小秦听见她情绪不稳定闹自杀,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嫁进城里这么多年,也不让她回去探探亲,你们还像个话吗?”

“师傅,我妈不是这个意思。我以后一定改。”贾东旭认错道。

心里十分担忧,妇联的人来找他麻烦。

“不管怎么样,说什么也不可能白白饶过傻柱,要不是他,我大孙子不会这么平白无故没了。”

贾张氏说什么也要将吃的亏给捞回来。

尤其是自己损失了两颗牙齿,必须让对方赔钱给补回来。

这时。

一个护士姐姐走了出来,道:“你们吵什么,弄得病人情绪十分激动,另外我再告诉你们,你们失去的不是大孙子,而是大孙女。”

“啊?大孙女?”贾张氏瞪大眼睛,白担忧了这么半天。

“死得好,否则白白养一个赔钱货到18岁,结果便宜了别人。”

贾张氏顺了顺气,嘴上一阵感激,傻柱真是好人呀,一下子为她贾家节约了18年的粮食。

护士大姐姐听见,那圆圆的眼珠子,真让她开眼界。

这特么都是些什么人?

赶紧溜之大吉。

易忠海听见,只觉背脊一凉。

贾东旭道:“师傅,这次淮茹受伤,那也是傻柱间接造成,明天晚上你开个全院大会,得批讨一下他才行,再让他赔我们两三百块钱,好为淮茹补一补身子。”

“我也是这么想的,傻柱这两天确实有些不像话,连我都敢打,的确该好好教育他一番。”

易忠海早就在想这个问题了。

……

四合院。

阎家。

一家人全坐在八仙桌上,除了阎解娣脸上完好无损,其余的人脸上各有各的特色。

不是青紫红块,就是一边高一边低。

阎埠贵拿起桌上用楛杂叶裹成的香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颤抖的手掐灭烟头,害怕的问:“老大,你说的可是真话?”

“这还能有假,我们特地看了一眼吴媒婆和李贵芳的尸首,那家伙脑袋都压成馅了,根本认不出面目。”

阎解成摸着后背,仍然心有余悸,今天晚上看来绝对会做噩梦。

早知如此,压根就不该去。

阎埠贵盯着天花板,陷入深深思考。

从媒婆和李贵芳的死亡,再到秦淮茹出事,这都指向同一个人何雨柱。

惹到对方,竟会带来这么大灾难?

摸一下被打痛的脸,阎埠贵心里越发觉得。

受点小伤很值。

太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