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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白起雀跃眼神,余朝阳心中突然有了一股不好预感。

上一个这样信誓旦旦保证的,名字叫霍去病。

白起这货……不会跟霍去病一样吧?

想到这里,余朝阳下意识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对劲,十分得有九分不对劲。

没办法,白起的年纪实在太小了,但凡大个几岁,余朝阳绝不会操这瞎心。

于是他当机立断安排赢疾随军,起到一个监督作用。

如此一来,既能保证白起犯浑有人能拉住,又还不会干扰白起对大军的操控权,相当于是一层保险。

剩下的大军,则由赢华率领,向着狄道开拔。

张仪出使义渠,以求掌控这支游牧民族,余朝阳则打道回府坐镇咸阳,统领全局。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而列国联军的出兵帮助情况,也正如余朝阳预料般,出工不出力,全程磨洋工。

不过想想也正常,强盛的秦国不是好秦国,被外敌歼灭的秦国也不是好秦国,唯有半死不活的秦国才是好秦国。

能消耗秦国国力,他们自然乐见其成。

当然,如果秦国不敌濒临亡国,那就又完完全全是另一种情况了。

咸阳。

余朝阳正襟危坐,一丝不苟的批改着政务,距离白起从函谷关出发狄道已有半月之余。

算算日子,估计马上就会有第一波战报传回。

余朝阳披着司马错送来的鹤氅缓缓起身,打开紧闭的窗户。

寒风,顺着缝隙钻进屋内,让一旁做着功课的嬴荡打了个寒颤,连连哈气暖手。

屋外银装素裹,为世界点缀了一份白色。

雪后长街覆白毡,檐角垂冰凌,青瓦隐现于蓬松雪被下。

杨柳裹银杵立,枝桠如珊瑚礁没入雾中。门扉半掩处阶痕新扫,石隙却钻出细雪绒毛。

下雪了…

余朝阳盯着鹅毛大雪,思绪神游天外,还是嬴荡提问将他思绪拉回。

“相国,既然大家都知道《河西盟约》并不能约束战争的发生,那为什么还要签订呢?”

嬴荡眉头紧锁,很是疑惑:“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余朝阳沉吟片刻,给出了解释:“因为列国都没有实力成为天下共主。”

“周天子的影响力也还在,至少现在来说…周天子还是名义上的君王。”

“除非通过某些事彻底碾碎周天子的神圣光环,否则这就是一块狗皮膏药,谁沾上谁恶心。”

周天子现在情况和秦国差不多,强盛不被允许,灭亡也不被允许。

只得像只金丝雀般被关养起来,等待彻底死亡那天。

周天子的一切试图反抗举动,都是不被列国所允许的。

很残酷,但这就是周天子现状。

“这样么…”嬴荡眼神思索着,内心却是在想法子。

有没有办法,在彻底击碎周天子神圣光环以及正确性的前提下,而不被列国共伐之呢?

突然,嬴荡像是想到了什么,瞳孔骤然明亮起来,正色道:“相国,您教荡儿五禽戏好不好?”

“五禽戏?”余朝阳诧异道:“之前你不是对这些不感冒吗,咋突然就要强身健体了?”

嬴荡眼眸轻垂,坚定道:“之前不感冒,是因为荡儿想成为相国这样的人,谋算天下。”

“可现在…荡儿已经有了新目标!”

“一个不得不去完成的目标!”

见嬴荡下定决心,余朝阳倒也没有过多细问,毕竟谁还没点秘密。

然后转身从书架一众竹简中抽出《五禽戏》交给嬴荡,为方便对方快速入门,余朝阳还亲自操练了一番。

只是最近事情太多没有日夜操练,所以看上去有些生硬。

而就在这充满师徒和谐气氛的画面里,余大牛却是急匆匆的闯进大殿。

面红耳赤不说,更是窜得上气不接下气。

余朝阳瞥了对方一眼,依旧面不改色的打着五禽戏:“大牛啊大牛,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说吧,又发生什么事了?”

“是哪地出现流寇,还是义渠南下,还是哪国撕毁盟约,亦或是白起拿下开门红?”

长期身居高位,外加几波大起大落的经历,使得余朝阳早已养成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修养功夫。

有他在,秦国的天就塌不了。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出去重新进来!”

余朝阳打完拳端起茶杯,罕见的呵斥了余大牛。

倒不是说他不近人情,只因余大牛身居要职。

他的态度表情能很大程度上代表余朝阳。

若将士们看见了,又该作何感想?

还是那句话,整个秦国谁都可以慌张,但他不能。

余大牛欲言又止,旋即马不停蹄的转身离开,还贴心的关上了大门。

砰砰砰!

“进!”

余朝阳轻轻吹着热茶,头也不抬道:“说吧,什么事。”

“禀相国…狄道传来军情,白起将军歼敌五万之众,生擒二十万!”

听到这话,刚刚还风轻云淡的余朝阳瞬间一口热茶喷出!

“不是,这样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余朝阳懵了,弹幕也懵了,可余大牛却是委屈上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眼神忧郁至极。

不是你让我慢慢说的吗……

……

pS:发高烧了,浑身提不起力气,请假一天,兄弟们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