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雨夜的转会密码
伦敦的雨总是带着股冷意，淅淅沥沥敲打着切尔西斯坦福桥球场的玻璃穹顶。郑国庆穿着定制的深蓝色西装，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VIp包厢的红木桌面，目光却越过密密麻麻的记者席，落在球场草坪上那个正在热身的身影——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
“郑总，葡萄牙体育那边又抬价了，现在要价1.2亿欧，还不包括肖像权分成。”助理小陈的声音带着焦虑，蓝牙耳机在他耳尖泛着微光，“而且弗洛伦蒂诺那边好像也动了心思，正在接触c罗的经纪人……”
郑国庆没回头，视线追着那个腾空而起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抬价？弗洛伦蒂诺？呵。”他端起面前的勃艮第红酒，晃了晃杯中的猩红，“告诉葡萄牙体育，1.5亿，现金全款，但有个条件——让他们主席今晚陪我和翟小姐在‘碎片大厦’顶层吃晚餐。”
小陈愣住了：“啊？郑总，这跟转会……”
“这叫商业礼仪。”郑国庆放下酒杯，目光终于从球场收回，落在包厢入口处。翟芳芳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套裙，手里抱着几份文件，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却像一道光劈开了室内略显凝重的气氛。
“刚收到的加密邮件，”翟芳芳将文件摊在郑国庆面前，指尖点在一组复杂的数字上，“国际足联财务监管部门的匿名线人，说有人在葡萄牙体育的转会账户里动了手脚，疑似想通过‘第三方所有权’模式暗度陈仓。”
郑国庆挑眉，拿起文件时，指尖不经意擦过翟芳芳的手背，触感微凉。他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保温杯推过去：“伦敦比国内冷，怎么不多穿点？”
翟芳芳的脸颊微不可察地红了一瞬，避开他的目光，翻开文件：“关键点在这里——葡萄牙体育的最大赞助商，‘地中海航运’，上周刚和陈氏集团旗下的‘远海物流’签了战略合作。”
“陈峰？”郑国庆眼神一冷。那个在废弃工厂被二爷收拾后便销声匿迹的对手，竟然又在阴魂不散。他伸手，指尖轻轻拂过翟芳芳因熬夜而略显疲惫的眼角：“这种小角色，没必要让你熬到凌晨。”
翟芳芳拍开他的手，嗔道：“工作呢！”但眼底的笑意藏不住，“我已经让技术部追踪Ip了，不过对方用了多层代理。但有件事很奇怪——邮件附件里有个加密压缩包，密码提示是‘她最喜欢的球队颜色’。”
郑国庆愣了一下，随即失笑。他拿起桌上的一支金色钢笔，在文件空白处写下两个字：“绯红。”
翟芳芳输入密码，压缩包应声而解。跳出的不是转账记录，而是一段监控录像——画面里，陈峰正和葡萄牙体育的主席在一家希腊餐厅密谈，桌上摊着的文件赫然是c罗的转会条款，旁边还放着一张翟芳芳在伦敦街头的照片。
“威胁？”郑国庆的声音冷得像冰，“他以为用老一套就能让我放弃？”
翟芳芳看着录像里陈峰阴鸷的表情，眉头微蹙：“他好像很笃定我们会为了‘干净’的转会流程放弃竞价。国际足联对第三方所有权查得严，一旦被咬住，别说买c罗，大奥集团的海外业务都会受影响。”
窗外的雨突然大了起来，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郑国庆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伦敦的夜景在雨幕中模糊成一片流光溢彩。他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喂，是我。帮我查一下‘地中海航运’的所有船舶动向，尤其是那几艘挂巴拿马旗的货轮……对，就查他们上周是不是在公海上‘意外’遭遇了‘海盗劫持’，货物延迟到港的那种。”
挂了电话，他转身看向翟芳芳，眼神里带着惯有的痞气和不容置疑的笃定：“晚餐取消，我们换个地方。”
“去哪？”
“去见一个老朋友。”郑国庆拿起外套，自然地披在翟芳芳肩上，“顺便让某些人知道，惹我可以，但动我的人……”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捏了捏翟芳芳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代价不是他能付得起的。”
翟芳芳的心跳漏了一拍，推开他：“流氓。”但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住。她看着郑国庆走向门口的背影，灯光在他身上镀上一层金边，突然觉得，这个曾经在更衣室啃馒头的守门员，如今就算要摘下天上的星星，恐怕也不是难事。
只是，当他真的伸手去摘时，她希望自己能站在他身边，不是作为需要被保护的菟丝花，而是能与他并肩的利刃。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技术部的消息：“翟总监，Ip追踪到了，源头在……斯坦福桥球场的客队更衣室。”
翟芳芳瞳孔一缩，抬眼看向郑国庆。后者似乎也收到了消息，脚步顿了顿，回头时，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看来，今晚的‘惊喜’，比我想的还要早。”
第76章：香槟塔下的求婚陷阱
斯坦福桥球场的球员通道灯火通明，消毒水的味道混着汗水的气息，是郑国庆曾经无比熟悉的味道。只是现在，他身边跟着的不是穿着廉价球衣的队友，而是西装革履的律师团，以及——正用眼神“杀死”他的翟芳芳。
“郑国庆！你疯了？！”翟芳芳压低声音，拽着他的袖口，“你让保镖把葡萄牙体育主席堵在更衣室？还说要‘聊聊人生’？这是伦敦！不是国内！”
郑国庆任由她拉着，反而笑得更开心：“放心，我的人有分寸。顶多就是……让他体验一下我们大奥队当年住的‘总统套房’——哦，就是那个漏雨的地下室。”
“你！”翟芳芳气结，却又拿他没办法。她知道，郑国庆看似胡闹的操作背后，总有精准的算计。就像他当年花三亿拍下马时刻的午餐，看似荒唐，却为“共享健身房”项目拿到了腾讯的入场券。
这时，小陈匆匆跑来，手里拿着一份刚打印的文件：“郑总，查清楚了！地中海航运那几艘货轮确实被‘海盗’劫了，不过不是索马里海盗，是……是二爷旗下的‘安保公司’。”
郑国庆挑眉：“老头子又来掺合？”
“不止，”小陈咽了口唾沫，“葡萄牙体育主席刚才接到电话，说是他们最大的赞助商突然撤资，理由是‘遭遇不可抗力’。现在主席先生……正在更衣室哭呢。”
翟芳芳愣住了：“二爷他……不是在考验我们吗？怎么还帮我们？”
郑国庆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自然得像呼吸：“他啊，就是个死要面子的老狐狸。嘴上说考验，心里比谁都急着抱曾孙子。”
正说着，前方传来一阵骚动。几个穿着切尔西队服的球员簇拥着一个身影走来——正是刚刚结束热身的c罗。他看到郑国庆，先是一愣，随即露出职业性的微笑：“郑先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郑国庆上前一步，用带着葡萄牙口音的西班牙语笑道：“克里斯蒂亚诺，我来兑现承诺了。”
c罗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真的……”
“当然，”郑国庆递过一份文件，“大奥集团全资收购葡萄牙体育70%股份的意向书，附带一份为你量身打造的‘球员兼股东’合同。哦，对了，”他顿了顿，看向旁边目瞪口呆的翟芳芳，“还有一份特别条款——如果您能在明年的欧冠决赛前，帮我准备好一场‘特别的庆祝仪式’，报酬是……你现在年薪的十倍。”
c罗看着郑国庆，又看了看翟芳芳，突然笑了：“郑先生，我开始明白为什么中国有句古话叫‘千金买骨’了。不过，这个忙，我帮定了。”他伸出手，与郑国庆握了握，目光带着深意，“尤其是为了这么美丽的女士。”
翟芳芳这才反应过来，脸颊爆红：“你们……”
郑国庆却不管她，拉着她就往球员通道外走：“走，带你去个地方。”
夜色中的斯坦福桥球场被灯光勾勒出梦幻的轮廓，球员们正在陆续退场，看台上的观众却迟迟不愿离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郑国庆带着翟芳芳走上草坪，雨后的青草气息混着泥土的芬芳，格外清新。
“郑国庆，你到底要干什么？”翟芳芳有些不安，这里可是英超的主场，他们这样在草坪上走，随时会被拍下来。
郑国庆没说话，只是牵着她的手，走到中圈弧附近。突然，全场的灯光暗了下来，只有一束追光灯打在他们身上。紧接着，球场的大屏幕亮起，开始播放一段视频——
是郑国庆刚继承十亿时，在更衣室啃馒头的样子；是他第一次买下训练馆时，队友们震惊的表情；是他收购夕阳产业被嘲讽时，嘴角那抹不屑的笑；还有……无数个翟芳芳不知道的瞬间，他在办公室熬夜看报表，在会议室舌战群儒，在深夜的电话里，轻声问小陈：“翟小姐今天又加班了吗？给她点份热牛奶。”
视频的最后，是二爷的声音：“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喜欢就去追，别学你老子当年磨磨唧唧！”
翟芳芳捂着嘴，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她看着屏幕上那个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郑国庆，看着他眼中从未改变的炽热，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一步步沦陷。
这时，c罗抱着一个巨大的礼盒跑了过来，递给郑国庆，还挤眉弄眼地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郑国庆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地，打开礼盒——里面不是钻戒，而是一个被擦得锃亮的足球，上面用钻石镶嵌着一行小字：“从更衣室的馒头，到你无名指的戒指。”
他抬起头，眼神比伦敦的星光还要璀璨：“翟芳芳，我知道我这人毛病多，有时候还挺混蛋。但自从遇到你，我才知道，原来钱真的买不到很多东西，比如……你皱眉头时我想替你抚平的冲动，比如……看到你低血糖晕倒时，我想把全世界的巧克力都给你的慌张。”
他顿了顿，从足球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设计简约的钻戒，戒托是两个交缠的足球图案：“我郑国庆，没什么文化，也不懂什么浪漫。但我能给你的，是我所有的一切——三百万亿的遗产，大奥队的冠军奖杯，还有……往后余生，每一个清晨和黄昏。”
“翟芳芳，你愿意……”
“我愿意！”翟芳芳猛地扑进他怀里，眼泪砸在他的西装上，却带着止不住的笑意，“郑国庆，你这个傻子！谁让你用足球装戒指的！”
郑国庆紧紧抱着她，闻着她发间的清香，忍不住笑出声。他抬头看向看台，那里不知何时站满了大奥队的球员和员工，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发光的应援牌，拼成了“郑翟永恒”四个大字。
突然，看台上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在一起！在一起！”
c罗拿着话筒跳到中圈：“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恭喜郑国庆先生和翟芳芳女士！同时，我宣布一个好消息——从今天起，我，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将正式加盟……葡萄牙体育！”
全场沸腾。
郑国庆低头，吻去翟芳芳脸上的泪水，轻声道：“以前总觉得，花光十亿是这辈子最大的挑战。现在才知道，最难的是……如何用一辈子的时间，让你每天都笑得像现在这样开心。”
翟芳芳破涕为笑，捶了他一下：“油嘴滑舌。”但指尖却紧紧攥着那枚戒指，仿佛握住了全世界。
雨不知何时停了，伦敦的夜空露出一弯月牙。斯坦福桥的灯光下，神豪与他的财务总监，终于在亿万观众的见证下，写下了属于他们的，最浪漫的“消费凭证”。而远处的VIp包厢里，二爷看着屏幕，哼了一声，偷偷抹了把眼角：“臭小子，总算没让我失望。”旁边的律师低声问：“二爷，那陈氏集团那边……”
“陈氏？”二爷呷了口红酒，眼神锐利如鹰，“从他们动我孙媳妇心思的那一刻起，就该想想，怎么从福布斯排行榜上消失了。”
夜风吹过球场，带着香槟的甜香和爱情的味道。属于郑国庆和翟芳芳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