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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同一时间,经验老到的刘三也毫不犹豫地扣动了他手中猎枪的扳机。

“砰——”

第二声枪响接踵而至,子弹击中了野猪的颈椎部位,进行了致命的补刀,确保它绝无生还的可能。

看到野猪彻底毙命,树上的四人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确认周围再无其他危险后,利落地从藏身的树上跳了下来。

处理好野猪,四人合力用带来的麻绳,将沉重的野猪捆绑结实,沿着崎岖的山路往下拖。

等终于抵达停车的那片空地时,大家都已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

“要命了,这玩意儿怎么会这么沉!”江宁感觉自己手臂都不是自己的了,就算是现在什么都没拿,还在不自觉的抖动着。

斜靠在车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感觉缓过来点。

刘三虽然常年爬山打猎,但体力消耗巨大,同样瘫坐在地上,看着地上的战利品,回应道:

“我掂量着,至少二百公斤往上,这分量,肯定沉啊!”

沈越休息了几分钟,拿起大水杯,拧开盖子,递给了江宁,然后看向刘三开口说道:“刘叔,这野猪咱们给它分了。

你经验足,分解的活儿就麻烦你了。”

“好咧!”刘三蹲下身,手法娴熟地用柴刀沿着野猪的关节缝隙下刀,利落地将整头野猪分解开来。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就分解好了。

“可以了,”他站起身,用袖子抹了把额头的汗,“直接抬到车上是吧?还是咋弄?”

沈越看着分解好的猪肉,将一条肥厚结实的前腿拎了起来,递向刘三。

两人推脱好一会,刘三才不再推辞,笑着接了过来,连声道谢。

等他们一行人风尘仆仆地回到镇上的小院时,太阳都已经开始快要落山了,时间指向了下午五点半。

回来的这一路是沈越开的车,精神还算集中。而沈文龙一上车就几乎瘫在了后座上,只觉得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

这爬了大半天的山,最后还拼尽全力拖着那头沉重的野猪下山,体力早已严重透支。

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旁边虽然也显露出疲惫,但明显还有些余力的江宁。

心里暗自嘀咕:这小子体力那么好的吗?看着清瘦,没想到耐力这么强?真是人不可貌相!

而沈越和江宁的状态都相对不错,主要还是两人都喝了加了灵泉的水,也累但没有沈文龙那样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沈越将车停稳,看了眼后座的沈文龙,吩咐旁边的小弟送他回去。

江宁激动的看着院门口,感觉终于得救了,急匆匆的就往里走,满脸嫌弃地嚷嚷着:“不行了,我得赶紧洗洗,这味道也太冲了!”

身上沾的泥土、草屑和血点子那都是小事,最难以忍受的是那股浓烈的野猪味,腥臊味再混着血腥气,极具穿透力。

他嗅觉又比常人灵敏些,只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被这可怕的气味腌入味了,一阵阵的反胃。

沈越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看着他火急火燎往浴室冲的背影,提高声音:“你先洗着,我给你拿衣服。”

江宁含糊地应了一声,直接进了浴室,“砰”地关上门,迅速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冲刷了下来。

洗漱完毕,两人经过这一整天的奔波劳顿,实在没有力气再出门吃饭,在屋里吃了饭,就直接睡了!

第二天一早,闹钟都还没响,江宁就已经醒了,只觉得身上酸疼的厉害,尤其是手臂、肩膀和后背。

显然是昨天合力拖拽那头沉重野猪下山的“后遗症”,特别是手臂都感觉有些轻微的颤抖。

昨晚他为了不显得过于异常,没用灵泉水缓解,此刻算是真切地尝到滋味了。

沈越早就醒了,毕竟昨晚差不多七点不到就睡,平时身体素质极好,虽然同样感到肌肉有些酸疼,但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一直侧卧着,借着晨光凝视着枕边人的睡颜。此时江宁因为不适微微蹙眉,原本就精致的五官在朦胧光线下,带着一种破碎又动人的美感。

沈越心里微软,凑近过来,在他脸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醒了?”

“嗯……浑身都疼。”江宁闷闷地应了一声,动了动身体,哪都是疼的。

这滋味让他不禁想起,以前读书时,被体育老师罚走鸭子步的第二天,也是这样。

沈越低低地笑了起来,故意逗他,语气暧昧地问道:“很疼吗?是……平日那种疼,还是现在比较疼?”

江宁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深意,耳根染上一抹薄红,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人真是……欠骂。

“意思你是野猪吗?啊……”话一出口,想到昨天那头壮硕的野猪,再联想到沈越,自己倒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沈越有些莫名奇妙的看着,却又被他带着笑意的眼眸晃了心神,凑得更近,几乎鼻尖相抵,追问道:“笑什么,嗯?想到什么好笑的了?”

江宁被他圈在怀里,感受着他强势又温柔的气息,扭开头想躲开他的注视和追问:“没什么……不想说。”

“说说嘛……”沈越却不依不饶,一边用低沉的声音诱哄着,一边细密地亲吻着他的额头、脸颊、唇角,像是不得到答案绝不罢休。

江宁被他磨得有些受不了,身上本就酸软,又被他这样亲昵地纠缠,更是使不上力气了,小声嘟囔道:“就……猪拱大白菜你没听过啊。”

沈越顿时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声愉悦爽朗,伸手把他埋在枕头里的脸拨了出来,眼中满是戏谑:“那照你这意思……你就是那颗水灵灵的大白菜了?”

手指暧昧地摩挲着他光滑的下颌,眼神炽热,“那我这头‘野猪’,是不是得好好尝尝自家白菜的滋味?”说着,便作势要吻下去。

江宁对上那再熟悉不过的眼神,这才六点多啊……连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强作镇定地提醒道:“别,今天还得上班呢,而且我身上还酸着。”

他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软糯,眼神也湿漉漉的,看起来又纯又欲,沈越被勾得心里火起。

但一想到这人就算外面下刀子,也要去上班的劲,只能作罢。

深吸一口气,狠狠噙住那两瓣殷红的唇,厮磨片刻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先放过你。”他粗声说着,神色突然认真起来,“现在来说正事,那把手枪,究竟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