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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坐在一旁,给自己开了一瓶汽水,喝了几口,透心的凉,太舒服了,也给沈越开了一瓶,“这个汽水好冰啊,你等下吃完饭喝。”

“你少喝一点冰的,昨晚不是不舒服吗?”沈越皱了下眉,给他递了一个鸡腿。

江宁嘴角抽了一下,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来大姨妈,不过还是接了过去,咬了一口,很浓郁的酱香味,特别是这外面的鸡皮,焦脆带着一点油脂,香得要命太好吃了!

“这红烧肉是哪家的?味道真不错。”

“那肯定了,刘师傅家的,这个丸子也可以,你试试?”

”嗯。”沈越夹了几个,外面酥脆,里面的肉滑嫩q弹,是可以,看江宁拿起黄桃罐头,就接了过来,有力的手指一拧就开了,“给你。”

“你好厉害啊,谢谢。”江宁那双桃花眼里含着笑,还闪着动人的光彩,把罐头接了过去,拿了一小碗,分了点给沈越。

沈越低笑了一声,这人还真是动不动就夸人,不过嘴角的笑怎么都压不下去,又把江宁放在边上的冻梨和冻柿子都切开了一个,放在盘子里。

……

虽然桌上的东西还挺多,两人还是吃了很多,好些都已经见底了,就剩着水果、糖山楂和香酥小鱼这些小零食了。

看沈越吃的差不多,江宁把那壶梨酒拿了出来,倒了一小杯给沈越,“来,干杯,祝你生意红红火火,祝我…”说到这顿了下,眼中闪过狡黠,“越长越高。”

“好,干杯。”沈越凝视着江宁,在心里续上了后半句:祝你健康平安,祝我能得偿所愿。

“这酒怎么样?”

“嗯,度数好像有点低,还带着一点甜。”

“这是果酒啊。”江宁又给他倒了一杯,因为是小茶杯,就没多少的量。

“今天来的机器多吗?”

“还行吧,就早上一台打谷机,下午…下午都在闲着。”江宁说到这,就想到了下午赵副厂长的事。

侧头看了几眼沈越,问:“我们农机厂的赵副厂长你认识吗?”

沈越也帮他把酒杯添满,随意的说:“认识啊,怎么了?”

“就是那个金玉田,今天下午来找我麻烦,赵副厂长跟着我们主任一起来的,算是帮了我忙。”

”金玉田怎么找你麻烦?”沈越把酒杯放下,声音也沉了下来。

“金海的事啊,知道被抢的人是我,就把我工作桌上的东西都砸了,还说要收拾我。”江宁嗤地笑了一声。

他都不知道这老金怎么好意思来找他麻烦的,就算那封信是他塞在金海兜里,但金海一直认为是他抢了工作,这里面绝对是老金跟他保证过,或者说过什么。

而且求人都没有求人的样子,装都不装,他才拒绝就立马翻脸,江宁都觉得有点好笑。

“还笑?不气吗?”

“气啊,当时挺火大,后面想想东西又摔不坏,而且气大伤的是自己,又不是别人。”

沈越跟着笑了起来,继续问:“那后面呢?”

“接着主任和赵副厂长就出场了啊,具体怎么处理的我也不清楚,只是让金玉田回家休息几天。”

“他是赵逸兴他爸,赵逸兴你见过的,就是那个赵胖子。”沈越抬起酒杯喝了一口,看了过去。

“那个胖子叫赵逸兴?这名字和他也不符啊。”江宁有点诧异,这名字取得温文尔雅,还挺好听。

沈越呲了一声,“这是重点吗?上次我和胖子去他家,就跟赵叔提过你。”

“那我这是又欠你一次?这算是抱上大哥的大腿了吧。”江宁调侃的笑了起来,黑亮的眼睛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举起了酒杯,“大哥,敬你一杯。”

沈越听到这声大哥,太阳穴就突突直跳——先是合作伙伴,然后是铁哥们,现在又来个大哥,鬼知道过段时间又会新出来什么东西。

他抬眼看向江宁,不知是被这声大哥激起了火气,还是被那双桃花眼晃到,几乎是脱口而出,“别叫我大哥,我……”

话到一半,看到江宁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红润的唇也微微张开,像是被他的话吓到,他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猛地清醒了过来。

沈越强迫自己冷静一点,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至少能确定江宁对他是有好感的。

如果贸然表白,对方就面临着抉择,不说其他的顾虑,江宁的亲人都还在牛棚,他还背负着这样的压力,很可能会直接拒绝他。

到时候,连接近的理由都没有了,那点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情愫,也会随着两人的疏远而消散,不能逼他做选择,再等等……

江宁同样内心忐忑,沈越要说什么?看着有点像是要告白,他真的表白了怎么办?还有前面打算跟沈越说清楚的事,他要怎么说?

又想到梦里沈越看他那陌生的眼神,心一下子就乱了。

沈越再次开口,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别叫我大哥,我不怎么习惯别人这样叫我。”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酒杯边缘,手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江宁明显松了一口气,但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他低头抿了一口酒,声音温和,却多了几分克制,“好,那就不叫了。”

两人默契地跳过了这个话题,江宁说起陶盛跟他讲的厂里八卦,沈越则聊起最近有意思的一些事。

他前天开车回来的时候,还在路上遇到了一只狍子,傻乎乎的在路中心站着,也不让车,最后还是打了喇叭,它才走。

还说明天可能不回来,但杨立夏会回来住,有事使唤他就行。

两人的影子印在窗帘上,一时靠近,一时分开,就像他们之间若即若离的关系,明明触手可及,却还是又隔着看不见的距离。

这壶酒也就半斤不到,喝了一会也差不多见底,两人一起把桌子收拾干净,江宁把椅子摆好,转身对沈越说:“后面的我来收拾就行,你炕还没烧吧?

有点晚了,你早点休息。”

“嗯,我那先回房了,你也早点休息。”

“好。”

望着院子里沈越的背影,江宁不自觉地咬了咬下唇,把桌子擦了,又把那些饭盒全都洗了,就关灯躺下了。

辗转反侧,直到晚上11点多,听到旁边屋里沈越平稳的呼吸声,才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