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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刚一进入,便快速变大,张开了血盆大口,暴风吸入蛊虫。

原本这院中的蛊虫就被江予礼控制住,再加上不死进行血脉压制,现在完全就是等死的状态!

都没用一刻钟的时间,不死已经饱餐一顿,回去找季舒禾了。

当不死成功进入季舒禾的小空间中,季舒禾便收回力量。

江予礼重新落回墙头纸上,瞬间清醒过来。

胡乱的甩了甩脑袋,江予礼一个重心不稳成功栽倒在地,好在他快速稳住了身形,只是旁边的树枝在脸上划出了一道血印子。

江予礼还是十分在意自己形象的,伸手一摸,便触及到了血珠子。

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澹台晓站在江予礼跟前,朝他挥挥手,“大将军,这是怎么了,从墙头上摔下来了?”

江予礼冷冷看了一眼澹台晓,勾唇,“国师还是想想怎么解释院内的情况吧!”

澹台晓眨眨眼睛,江予礼已经消失在原地了。

深吸一口气,澹台晓朝着院内走去。

映入眼帘的是两具十分标准的白骨,连衣服都没有。

澹台晓只觉得脑瓜子“轰”一下子要炸了!

这……

这他要怎么解释啊?

江予礼一边走一边感受着刚才的情况,舒禾好像利用了他的身体,做了一些事情!

做了什么事情呢?

他想不起来了。

干脆就不想了,朝着皇上的寝宫而去。

福公公通报完,江予礼刚走进去,就被众人行了注目礼!

径直走到皇帝跟前,江予礼这才行礼,“臣参见皇上!”

见到江予礼脸上不太明显的伤口,皇上挑了挑眉,“这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大将军竟然受伤了?”

江予礼只觉得无比尴尬,他手上的事情大可不必拿出来说的,毕竟也不是多大的伤口!

对上皇帝似笑非笑的眼神,江予礼眼珠子一转,脸色瞬间苍白起来。

“皇上,是臣大意了,那锦衣卫身上藏了剧毒,臣怕是……”

一边说着,江予礼掩面咳嗽起来,突然,嘴角喷出鲜血。

刚才还走路带风的大将军,一瞬间变成了需要人疼爱的小奶狗,整个就是一个我见犹怜,虚弱至极。

皇上挥了挥手,“罢了,这事也不怪你,你且下去吧,周太医,给大将军看看!”

“是!”站在一旁的周太医快速上前,搀扶着江予礼去了偏殿!

偏殿中,不时地还不传来江予礼的闷哼声,一听就是手受伤严重。

皇上的视线扫视在场的众人,“将军身受重伤,这件事情,好需要好好调查,这件事……”

皇上故意停顿一下,“谁愿意接手?”

地下一阵鸦雀无声,站在角落里的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子突然站出来,“皇上,臣愿意为皇上分忧!”

皇上的视线了落在这人身上,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好,那就你去,所有人必须听从安排!”

“是!”

众人纷纷点头!

皇上挥了挥手,让众人全部退下。

江予礼这才出来,将具体情况说清楚,“皇上,我怀疑,苗疆之人掌握了能够完美隐藏古从的方法!”

皇上转头看向太子,“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太子沉吟片刻,“父皇,儿臣认为,这件事情若是真的,那我的好皇叔一定知道些什么!”

“所以呢,你有什么计划?”

太子勾唇,“父皇,我的好皇叔可是最在乎名声的,箬竹表弟又是个身娇体弱的,生一场大病,总是合理的!”

皇上顿时点头,“既如此,这件事情,就由你来负责吧!”

太子拱手,“是!”

江予礼是被抬回去的,看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季舒禾,江予礼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手,生怕会吵醒季舒禾。

“辛苦了,我的宝贝!”

轻柔的一吻落在季舒禾的额头上,江予礼躺在季舒禾旁边,安心的闭上眼睛!

……

翌日清晨,季舒禾睁开眼睛,便看见江予礼浓密纤长的睫毛。

打了个哈欠,在江予礼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刚想睡个回笼觉。

突然,季舒禾睁开眼,与江予礼拉开距离。

【啊啊啊啊啊啊啊,石头,这是怎么回事儿,我英俊帅气的男人怎么破了相了?】

石头被季舒禾一声吼,瞬间吓开机了。

【不可能啊,昨天还好好的!】

【哦,宿主昨天不是把他放墙头了嘛,他不小心摔了!】

季舒禾歪着脑袋,一脸不解,【可是,我看见的时候他就在墙头啊,怎么能摔下去呢?】

石头:【可能年纪大了力不从心?】

被季舒禾一嗓子喊醒的江予礼瞬间瞪大眼睛,一下子就不装了。

这系统真是害他不浅!

季舒禾眨眨眼睛,声音娇娇软软,“相公,你的脸怎么了?”

江予礼沉默了,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不过想归想,江予礼还是十分乖巧,“没事,不小心划到的,并无大碍!”

季舒禾点头,“嗯嗯,我知道!”

江予礼:……

天儿聊死了!

季舒禾坐直身子,“昨天做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江予礼躺在床上,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给季舒禾用自己的角度,讲述昨天发生的事情。

他知道,系统肯定也会给江予礼讲,可系统说的和她说的是两码事。

在她面前,他也喜欢说废话!

季舒禾也听的认真,情绪价值给的很足。

两个人正其乐融融的时候,门外江牧敲门,“主子,夫人,周太医来了!”

季舒禾看向江予礼,江予礼脸色瞬间苍白。

要不是季舒禾刚才一直和江予礼在一起,她还真的会被江予礼这精湛的演技骗到。

周太医进来,按照惯例给江予礼把脉。

江予礼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季舒禾撇撇嘴,有些不高兴。

周太医也在卖力的进行表演,说江予礼伤的很重,需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还说他体内似乎有蛊虫,怕是活不过半年。

正要即兴发挥一些更加严重的后果,坐在一旁季舒禾突然“哇”一声哭出来了。

江予礼瞬间慌了,刚要睁开眼睛,便见到季舒禾扑在他怀里,“相公,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你怎么能说受伤就受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