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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那人拍了拍腰间的钱袋,整整二十个金币全都在那里。

沈曼听见声音一顿肉疼。

救人是一回事,被人坑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钱和钱它不一样!

她自己花出去的那叫钱,这被人坑出去的那叫命!

这份量它不一样。

两千...两...哈啊...之前看中一个红珊瑚项链两千块她都没舍得买!

沈曼掩不住叹息,满身都是被算计的无奈和悲愤。

她明明如此好心,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不过也说不好哦,如果我把钱还给你,你就不是我的买主了,好像说浮山学堂最近有个新规,学子进门需得自己配备仆役,是吧?”

是吧个鬼是吧!

终于是没忍住,顺便沈曼有点受不了累了。

她把东西往地上一放想着稍微放松一下也好,然后某人还不识趣的往她身边凑,眼睛瞅着沈曼多的是揶揄,沈曼瞧见他这副做派更是没好气。

朱砂岛那日他被人暗杀未成,后又让人把钱袋子留给了沈曼,沈曼本以为两人只能是路人,却也是没预料的,他一个随时都在危险当中的小侯爷有朝一日会褪去华服,一个小厮都没带的被关进笼子里拿来卖!

卖当然是假的,她没那么蠢相信这个,其中定然有诈,只是诈谁这件事她就不知道了,没人和她说,也没人在意她的丁点想法。

她就一个搬运工,把咱小侯爷从那疙瘩地搬运进曲回寺的小时工,而且还是付费的那种。

蠢不蠢?那是太蠢,沈曼一想到自己被人做局花了二十金买了这么个玩意就非常不爽。

就这么利用她的善良,天打雷劈!

刚那契书上写着他的名字是安平,不知道是不是真名,她寻思着应该不是。

咱小侯爷的大名不至于这么随便。

而且要是真的叫这个名字那就挺扯的,她依稀记得咱眼前这位小侯爷的父亲是永安侯,人家也不姓安,姓梁。

沈曼瞄了他一眼被人给抓个正着,他挺了挺胸膛,像个傻子似的开始和沈曼比身高。

“你好像长了点,不容易啊,就你这体质怕是一米七到头了,啧啧!”

啧啧个头啧啧,她要是能长到一米七高低要去寺庙里还个愿才对。

没得办法,沈曼决定主动作出尝试,怎么说也要问一问不是,说不定人家愿意和她吐露实情呢!

“敢问小侯爷到底准备干什么?有话直说,看看情况我也不是不能配合。”

咱们的小侯爷一脸倨傲,他环顾沈曼,说起话来也是戳心的。

“我准备干什么你管不着,相反的,如果没有我你压根就不能入学,所以你现在应该求我留在你身边。”

“小穷鬼,以后请多多指教咯。”

听听,这话一听就很贱。

算了,不爱讲别讲,她能屈能伸,不和他一般见识。

沈曼继续拎起包裹赶路,一公里吵吵闹闹自我感觉竟然也没花多少时间。

体感被情绪给拉走大半,沈曼此时脑子里有一个感受比累还鲜明,那就是烦躁。

自己的计划被打乱时的那种烦躁!

被算计之后又无计可施的烦躁!

感觉自己被扔了一个大累赘之后的那种烦躁!!!

到了地方,一瞧原来的那位青年教席似乎焦急的观望着什么东西,等他终于看到沈曼,一整个放下心来的表情。

“沈学生,怎地要这么久?”

沈曼放下全部家当当即肩膀巨疼,小脸苍白,忍不住伸手揉揉肩膀,一边神经似乎被压碎了,一边还要听这人讲点废话。

谁喜欢折腾这么久?那不是没办法么。

青年教席一看她脚边的东西,再看她身后慢悠悠走过来的男人顿时冷下了脸。

“瞧着他就是你买下的仆役,怎地如此没有规矩,主家行囊繁重,知趣的应该主动帮扶才是。”

“哼!”

男人轻轻的哼了一声没得答话,自顾自的摘了一边草叶叼在嘴角,一副吊儿郎当的意味。

青年教席面上也不恼,只看他端着袖子一副阎罗面,嘴里的话也是冰寒。

“沈学生,若是你的仆役不听话,这边我也不是不能网开一面,再给你一段时间好好找一个的。”

沈曼半合着眼睛好似有点微微去了,身后传来一阵冷冽气息,某人不爽的情绪蔓延到表明已经刺痛到沈曼的皮肤。

她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轮转,不消说,她基本确定了一件事,这两人认识,而且关系并不好。

谁家好人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剑拔弩张的,所以八成认识,十成有过节。

刚青年教席那番话与其是说给她听的,倒不如说是说给后面的小侯爷听的。

让他安分守己,要不然他完全可以让沈曼换掉他。

在场三人,沈曼是核心人物,偏也就只有沈曼没有核心权力。

前后夹击,是个人都能威胁她。

她就是筷子,他俩一人是拿筷子的,一人是盘里的菜。

工具人属性爆棚,作孽哦,毫无人权可言!

忽地山里有鸟声鸣叫,沈曼呼出一口气。

算了,管你们认识不认识呢,她今儿个只想好好入学。

齐老教导的是,不管别人对她有什么要求,她都要以自己的利益为主,老人家的肺腑之言,她理当听进心里去才是。

“教席,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尽快上去吧。”

眼瞅着还要爬山,她力气不多,还是不要在这耽误时间为好。

顺便过了饭点,她现在又累又饿。

如果运气不好她保不齐爬到一半能滚下山去。

她人生地不熟,如果真滚下去了怕是没人会去捞她。

今天倒霉,她已经很压着脾气了。

咱不想半途而废,别太气她了,行么!

青年教席瞧着天色,这早就过了午时,再耽误确实会误事,缓了口气也是松下口径。

“请两位跟我来吧。”

沈曼拿东西的手一个停顿,内心感觉有点好玩。

这边对仆从的态度其实就那样,花钱买来的苦力,平时打骂虽不狠,但也说不上客气。

咱眼前这位教席,一边嘴巴在那边说可以让人换了他,蔑视至极,然后正经说事的时候又会自然而然带着他。

请两位跟我来,请...这叫啥?

嘴上骂你,心里其实挺记挂你!

拧巴!

见了两面,沈曼已经拟定好了咱眼前这位青年教席的第一个‘标签’。

她不爱给人打标签,可奈何有些人的某些特征太明显,她不打显得她眼瞎似的。

不过对方能松口对沈曼来说是件好事,她可不想做夹心饼干。

现在目标是这样的,随便人家怎么搞,她只管息事宁人,安分守己做好自己的事情。

得了话,沈曼开始背行李,但没想到才刚上肩膀的包袱瞬间被一股力道拉扯过去。

动作粗鲁,力道奇大。

沈曼扭头往回看,只见自家包袱安安稳稳的背在了小侯爷的肩膀上。

本来挂在沈曼身上能到她腰身的一个大包袱在人家那里也只是到了肩肘的位置,显得异常迷你。

他冷眼对上沈曼的视线,顺手又从地上拿了一个包袱。

哟呵...咱小侯爷这是怎么回事?改性了?

她费解的眯着眼睛多看了他几眼,但没想到某人似乎不好意思一般的别开了脸,不期然看见他耳尖发红。

搞不懂!

这是有什么把柄在人家那里?

搁以前,他怎么可能那么听话。

青年教席看他识相这才缓了脸色开始在前面带路。

有人帮忙沈曼到底是轻松了许多。

她颠颠剩下的包袱继续往上走,但不期然走了没多久就听到身后之人暗戳戳的吐槽。

“小穷鬼,你都带了什么东西,重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