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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帝宠降临,请开朝会(五)

不过,对于各卫所的降军,他们深知自己并无处置的权力,一切都得如实上报给陛下,由陛下圣裁。

于是,他们只能按捺住心中的疑惑,静静地等待着出去的太监团队归来。

待交接完成后,他们便要承担起押运财物回京的重任。

虽说沿运河回京城,一路上不会遇到什么军队阻拦,可这毕竟是运送如此巨额的财物,稍有不慎便可能出现意外。

因此,他们丝毫不敢大意,小心为上。有三万三千名骑兵护卫在侧,这让他们在心理上感到安全了许多。

这些骑兵皆是精锐之师,骑术精湛,战斗力强悍,定能在关键时刻抵御任何来犯之敌,确保财物安全顺利地运回京城。

在等待的过程中,两人不断地检查着各项准备工作,反复确认着财物的数量和状态,同时也在与骑兵们沟通协调,制定着详细的押运计划,力求做到万无一失。

他们心中明白,此次任务意义重大,不容有失,唯有全力以赴,才能不负陛下的信任与重托。

在这片刚刚经历战火洗礼的土地上,各项战后重建事宜正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流民俘虏的安置工作堪称重中之重,他们为此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与心力。

他们化身政策宣讲人员不辞辛劳,穿梭于各个流民聚集区,用通俗易懂的话语将皇帝的善意与扶持举措一一传达。

得益于这些努力,二十多万流民渐渐安下心来,情绪趋于稳定。

他们重拾生活的信心,纷纷挽起袖子,热火朝天地投入到烧砖建房的劳作之中。

看着眼前逐渐成型的房屋框架,眼中满是对未来新生活的憧憬。

然而,与流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十数万乱军部队。

尽管按照既定的规定,已经毫不留情地将乱军百长以上的军官全部处决,试图以此杀鸡儆猴,震慑众人,促使他们乖乖顺从。

但这些乱军士兵们,内心深处依旧满是抵触情绪,根本无法接受与流民混居一处的安排。

他们或是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眼神中透着不满与狐疑;

或是独自闷坐,一脸倔强,对前来劝导的太监不理不睬。

在他们看来,自己虽身为乱军,可毕竟曾经拿起武器战斗过,与手无寸铁、只知求生存的流民有着本质区别,让他们混居,仿佛是一种羞辱。

负责安置工作的人员们为此头疼不已,多次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对策。

他们深知,若不能妥善化解这一矛盾,不仅会影响到当下的重建进度,还可能埋下隐患,让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局势再度动荡。

于是,一方面,他们继续派遣能言善辩之士深入乱军之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试图打开他们的心结;

另一方面,也在思考是否要对安置政策做出一些微调,以满足乱军的部分诉求,寻找到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平衡点。

毕竟,只有让所有人都能融入这片新家园,才能真正实现长治久安。

一万名士兵与一众太监,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三万流贼俘虏,在归德通往大名府的道路上匆匆前行。

这一行人浩浩荡荡,仿佛一条蜿蜒的长龙,在尘土飞扬的道路上缓缓移动。

当他们抵达黄河故道西南岸时,队伍中终于有大胆的俘虏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叫嚷了起来: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啊?”

那声音在空旷的河岸上回荡,带着几分焦虑与不安。

游击士兵闻声,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去大名府,然后沿运河南下去微山城。”

这简短的话语,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俘虏中激起了阵阵涟漪。

许多俘虏听后,眼圈瞬间红了,脸上露出既激动又懊恼的神情,纷纷抱怨道:

“你们怎么不早说去微山城啊?我们直接走单县去济宁再南下,很快就可以到达;也可以沿黄河故道南下,从砀山渡河去沛县。”

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仿佛错过了什么重要的机会。

原来,这些流民本就在河南、山东、南直隶三岔地摸爬滚打,混迹了好些年头,对这一带的地形与道路了如指掌。

若不是当初以为闹鬼,吓得失心疯似的四处跑路,真要是分散潜藏起来,还真是如同大海捞针,难以将他们一一抓获。

如今知晓了目的地,他们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甘,后悔当初的慌乱,更对这漫长的赶路过程感到无奈。

士兵们看着这些流民的反应,心中也有些感慨。

队伍最终听取了流民们的意见,沿着黄河向南行进,一旦遇上可以渡河的地方,便毫不犹豫地直接渡河,然后继续朝着南方前进。

而那一万在归德被俘虏的流贼,此时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很多人甚至流下了眼泪。

那些熟悉道路的乱军部队,当初却像失了心智一般往归德跑,而那些不熟悉道路的朝廷军队,仅仅把归德城当作一个补给点。

他们心中满是愤懑,忍不住抱怨道:

“合着你们就是将我们当添头呗!”

那声音中,既有不甘,又带着深深的无奈,仿佛自己的命运从一开始就不被重视,只是这场动荡中的一个附属品。

朱有建缓缓起身,离开了舒适的摇椅,步伐沉稳地走到御案前。

他微微俯身,伸手拿起一旁的墨笔,略作思忖后,便在洁白的纸面上开始挥洒起来。

王承恩正好回来,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只见朱有建的笔锋落下,纸面上先是出现了一截圆粗的木桩,笔触苍劲有力,那木桩仿佛要从纸面跃然而出。

紧接着,在不远处,他又画出了一截等高的圆细木桩,两根木桩的底部都被细心地描绘成十字架的形状,上部则画有一根横杆,简单的几笔,却充满了独特的韵味。

王承恩心中暗自疑惑,虽不知这画中的物件究竟是什么,但他深知主子向来行事稳重,从不做无用之事,想必这看似奇怪的图形背后,定有着特殊的用途和深意。

正思索间,朱有建的笔锋一转,又开始在纸上勾勒起来。

很快,一间怪模怪样的房子呈现在眼前。

这房子的造型颇为奇特,门开得很大,而大门竟是垂落的帘子,给人一种既神秘又新奇的感觉。

王承恩瞧着这幅画,心中的好奇愈发强烈,却又不敢贸然开口询问。

然而,朱有建的创作并未就此停下。

画完房子后,他稍作停顿,便又拿起笔,画了一个圆。

在圆的外面,他细致地添上了许多刺线,仿佛是一圈严密的防护。

而在圆的里面,他画了一个球,紧接着,又从球的里面往上画出一根线,线条流畅而自然,整个图形看起来既抽象又富有深意。

王承恩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主子专注地作画,心中充满了敬佩与好奇。

他不知道这些画作最终会带来怎样的改变,但他坚信,主子的每一笔每一划,都将对这天下产生深远的影响。

朱有建搁下手中的墨笔,轻轻唤了一声王承恩。

王承恩赶忙趋步向前,垂手而立,满脸恭敬地等待着主子的吩咐。

朱有建指了指桌上的画,开始耐心地介绍起来:

“你看这两个圆柱的图案,其实是一座天桥。这天桥呢,需要有五尺高,桥身宽度半尺即可。

那粗的柱子直径得有半尺,细的柱子三寸就行。做好之后,把它放置在院子东南面的廊外,切记一定要固定得稳稳当当的。”

朱有建微微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柔和的笑意,接着说道:

“那猫咪还没成年,正是爱玩耍的时候,那粗柱子就给它磨爪子用,这天桥嘛,便供它在上面爬窜,上上下下地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