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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房中。

蝴蝶忍紫色的眼眸紧紧盯着藤子京,那个“别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自然是那个与他有过最亲密关系、行为也最大胆的堕姬。

藤子京心中也是一紧。

蝴蝶忍的直觉精准得可怕,他刚才确实一时恍惚,下意识地做出了回应堕姬时才会有的亲密动作。

可这种话怎么能承认?真说出来,他还得落得跟伊藤诚一样的下场?

藤子京在心中对着蝴蝶忍疯狂道歉了一万遍,但面上却迅速调整好表情,决定用一个巧妙的“谎言”来化解危机。

他连忙摇头道:“忍小姐,我真的没有把你当成别人!”

蝴蝶忍显然不信,语气笃定道:

“不可能!你骗人!你刚才……你刚才那些举动,之前从来、从来没有对我做过!”

藤子京心念电转,双手扶住蝴蝶忍的肩膀,迫使她的目光与自己对视。

他的眼神变得异常专注和诚恳,带着郑重的温柔,缓缓开口道:

“那是因为……之前我和忍小姐,只是恋人的关系。”

“可刚刚,在这里,在这张婚床之上……我恍惚间,是把忍小姐你……当成了我的妻子。”

【牛逼!宿主,就凭你这张嘴,活该你能开后宫!】

藤子京在心中没好气地回了一句:‘闭嘴!少在这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的注意力回到了眼前的蝴蝶忍身上。

只见她整个人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紫色的眼眸瞪得圆圆的,呆呆地坐在那里。

她愣了很久,久到藤子京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用力过猛,把这只傲娇的蝴蝶给吓傻了。

终于,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低下头,用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嘟囔道:

“哼……这、这次不算……又不是正式的婚礼……你、你以后得给我补一个……更、更正式的才行……”

藤子京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

恋爱中的女孩子一旦开始提出“条件”,就说明怒气消了大半,剩下的就只是需要台阶下的羞涩了。

当然,“彩礼”除外。

藤子京趁热打铁,主动凑近过去,在蝴蝶忍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安抚的吻,承诺道:

“好,我答应你。等这一切尘埃落定,我一定给你一个比今天更盛大、更浪漫、让所有人都羡慕的正式婚礼。”

蝴蝶忍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算是接受了这个安抚和承诺。

就在两人你侬我侬时,放在桌子上的通讯器响了,里面传出了雨姐那标志性的大嗓门:

“寨主!夫人!小的已经把童磨关到柴房里去了!手脚都捆结实了,保证他跑不了!什么时候把这‘贺礼’给您二位送进洞房啊?”

雨姐这土匪一样的称呼,让藤子京听得是哭笑不得。

他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对着通讯器回复道:“先不急着送进来。看好他,等我通知你再行动。”

“好嘞寨主!您放心,保证把那小子看得牢牢的!那您先跟夫人接着‘近乎’,有啥吩咐随时喊我!”

通讯切断。

藤子京转头,正好对上蝴蝶忍同样有些无语又带着点好笑的眼神:“好了,插曲过去了。忍,我们得抓紧时间,再排练一遍接下来的剧情……”

10分钟后,宅院后那间简陋的柴房里。

雨姐居高临下地看着角落里的童磨,粗犷的脸上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可以呀你小子,胆子挺肥呀!居然敢来劫亲?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地盘!”

童磨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讨好笑容:

“我……我有什么办法?雨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所爱的人,落到……落到那个地主手里啊!”

“有人告诉我……洞房的时候,屋里只有那个该死的地主和卡斯兰娜小姐两个人……那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说到这里,童磨眼巴巴地望着雨姐:

“雨姐……求求你,成全我吧!就当……就当是看在我之前……伺候过你那么多次的份上!放我走吧!”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童磨自己都觉得一阵反胃,但他已经无路可走了。

如果碰上其他守卫,或许还有一搏的机会,可面对眼前这个如同铁塔般的女人,他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生不起来。

雨姐听着这低声下气的哀求,咂了咂嘴:

“唉,老弟啊,你这番话,姐听了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但是,没办法啊!姐职责所在,不能徇私枉法,放你走是绝对不行的。”

“不过嘛……姐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看在你这么痴情的份上,姐唯一能帮到你的……”

她蹲下身,凑近童磨,压低了些声音:

“就是可以偷偷带你再去看一眼你的卡斯兰娜小姐。毕竟……过了今晚,你大概率是再也见不到她咯。”

童磨听到雨姐的话,心脏一沉。

他明白雨姐的言外之意,早在花轿抵达前,他混在人群中时,就听周围的岛民议论纷纷——

他们说这位地主性格极为霸道,但凡被他娶进门的女子,就绝不允许再踏出宅门半步。

这意味着,除非他能奇迹般地恢复上弦之贰的实力,强行杀回来,否则,今夜就是他与卡斯兰娜小姐的永诀。

然而,现在是什么时辰?正是洞房花烛之时!

此时前去,他可能会看到什么?是心心念念的佳人,还是……

雨姐看穿了他内心的挣扎,说道:

“老弟,姐知道你在想啥。去,你可能就得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被人……嗯,你懂的。不去嘛,这辈子可就真再也见不着咯。所以……你去还是不去,给句痛快话!”

童磨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口中弥漫开一股血腥味最终,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我……我去。”

“成!是条痴情汉子!”雨姐一拍大腿,站起身,像拎小鸡一样,将童磨提了起来,“走,姐带你去‘圆梦’!”

她带着童磨,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无声息地绕到了那间张灯结彩的婚房外。

婚房的一侧,有一扇精致的木格纸窗,恰好正对着屋内那张铺着大红喜被的婚床。

雨姐将童磨按在窗下的阴影里,凑到他耳边,用气音严厉警告:

“老弟,记住了!看可以,但你要是敢发出一点声音,或者想冲进去坏了好事……可别怪姐拳头不认人!”

童磨僵硬地点了点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跳出来。

雨姐伸出粗壮的手,凑到窗户上,悄无声息地推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

几乎就在缝隙出现的瞬间,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清晰地从房内传了出来,如同冰锥般刺入童磨的耳膜: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