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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现在距离很近,只要一伸手,闵辰风就能把姜映曼拽到自己的身体上。

突然,姜映曼感觉到小腿被手掌抚摸而上,不同于自己的手,那双手指腹间有些许的茧子,只是随便揉捏了一下她的腿,就让人起了鸡皮疙瘩。

“大人现在需要按摩吗?”闵辰风的手捏着姜映曼还在水中的小腿肚,仰着头问。

“大人喜欢的精油都准备好了,要挑一挑吗?”

兽人笑眯着眼,仿佛就是个再正常不过的提议了。

如果他的手一直就捏着小腿而不往上的话,那就再正经不过了。

姜映曼看了他一眼,伸腿在水里踢了踢他的胸口,“走吧。”

裹着湿漉漉的浴巾从温泉池子里彻底站起来,脚步落在石面上,留下一串串脚印。

而闵辰风饶有兴致的跟在她身后,就顺着她留下的脚印,在旁边踩了一个更大的。

对比起来,姜映曼的脚实在是太小了。

留下的痕迹也是越来越浅,只剩下浴巾上掉落的水珠,一串又一串。

赶在彻底觉得凉意前,姜映曼迈上了台阶,再拉开门,屋内适宜的温度一下就包裹上了皮肤。

干燥纯白的浴巾烘烤的热乎乎的叠放在旁边,她站在门口把那湿透发冷的浴巾脱下,拿起干净的浴巾擦了擦身上的水渍,最后又重新裹上,走去一旁放着一盘精油的小桌。

每一个精致的瓷瓶里都盛了一种味道的精油,她刚拿起一瓶,闵辰风也跟着进了门。

他拿过一旁浴巾,草草的擦过水珠,拿过挂在一旁的浴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

姜映曼拿起其中一瓶放在他的手心:“这个。”

然后起身躺在了一旁准备好的软榻上。

趴在软榻上,姜映曼阖上眼,整个房间都像是她过往描述过的那样,泰式按摩,烛火点烧着精油,散发出令人舒适的香味。

头发被拨到了一旁,被烧的适宜的精油如今全然被那双带茧的大手涂抹在手心。

手掌从肩膀滑落,遮挡在后背的浴巾慢慢的脱离原来的位置。

“闵辰风,你之前给别人按过?”

难以想象,他按摩的居然可以说的上舒服,甚至不需要她提醒力度,手法也并不生疏。

“除了大人,我想不会有人能让我亲自动手了。”闵辰风的膝盖压在软榻上,跨坐在她后背,“只是找了几个仿真人偶,测试了压力。”

“找了医生了解了一下脉络,学了一番。”

“看来都很有用。”

姜映曼听着仿真人偶的时候还浮想翩翩,可再听后面,立刻清醒。

完全像是研究,而不像是她想的那样。

“本来还想让一些长辈来试试力道,可他们一副我有什么坏主意似的,完全不相信我。”闵辰风轻叹,“我就让人那么不相信吗?”

姜映曼:......

一个杀神似的人,突然提议要给按摩,不论是谁恐怕都不会认为是真的。

只觉得会不会是什么阴谋,或者说他又想谋划什么。

“雄性兽人本身也没有参考性,所以他们没答应也不可惜。”至于雌性,那更不可能了,闵辰风是不可能屈尊降贵的去给别的雌性按摩的。

还是这样有些私密的按摩。

他低头,手指摁在雌性漂亮的肩胛骨处,纤细白皙的后背全然敞露在他眼下。

墨发如海藻,和白皙的肌肤形成完美的对比。

让人恨不得俯下身子去膜拜。

他眼底暗了暗:“大人以前也经常让人这么按吗?”

这样赤裸着身子,让人抚上她的肌肤,用这按摩的名义。

肩膀被捏的放松,姜映曼丝毫没有过多去联想这话的含义,只是道:“上班上的很累了,就会去。”

“洗个热水澡后做个按摩,很容易睡着。”

“这很普遍。”她说。

闵辰风的手捏着她胳膊上的软肉:“所以不论是雄性还是雌性都会去?”

姜映曼笑:“当然。”

“从某种角度来说,雄性去的频率或许会更高一些。”

她突然翻转过身,闵辰风给她让了个空隙,这下,两个人四目相对。

“你知道为什么么?”

闵辰风的眼瞥向那彻底只遮盖了高点的浴巾,如姜映曼想的那样问,“为什么呢?”

毕竟闵辰风想着有一个雄性在自己身上这么抚过,哪怕知道是一项舒缓的方式,也会想要把这个雄性给杀了。

姜映曼的手指突然抚上他沾上了精油的手,成功的让手上裹上一层精油,然后触上他的腹肌,浓香的精油缓缓的涂在他的皮肤上,她娇媚的笑:“如果是雌性服务的话呢?”

闵辰风立刻说不出话了。

这双细软的手,像是这样的按摩吗?

“如果是我来给你按的话,要拒绝吗?”她笑吟吟的收回手问。

闵辰风低笑:“当然不可能拒绝。”

他抓住她因为精油而变得滑不丢手的手,“所以大人要帮我按摩吗?”

滑腻腻的手指抓着彼此,她说:“如果这次按的不错的话。”

闵辰风从一旁又倒了一些精油在手心,温热的精油被不断推开,“所以大人也是找雄性吗?”

他的手规规矩矩,穴道甚至都精准,姜映曼全身心的放松,“不会。”

让男人这么按摩,简直就像是明目张胆的揩油吃豆腐,或许等到若干年后,她会这么做。

“你是第一个这么做的。”她并不吝啬的说出这一点。

闵辰风的身体忽而压下去,手掌捏着她的手臂,轻吮住她的唇:“大人的嘴最会哄人。”

他早就已经体验过数次。

这样亲密的举动,一旦想到是别的雄性,就不自觉的让人升起一些破坏欲。

姜映曼环住他的脖颈。

有些滑腻的精油从她身上蹭在了他的皮肤上,“知道吗,精油也有很多使用的方式。”

闵辰风呼吸急促了些,却直勾勾的看着她。

“那大人亲自教教我?”

姜映曼一副拿他没有办法的模样,推抵着他一下转换了位置。

她坐在他腿上,而闵辰风躺在了软榻上。

已经被温热的精油被她一口气从瓶子里倒在了手心,盛满了整个手掌,然后全然从半空中滴落在他的胸口。

滚烫的让人呼吸都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