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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琳眸光盈盈,长睫轻颤,宛若蝶翼翩跹。“那……那唤作什么?”朱唇轻启,娇羞之色未褪,更添几分憨态可掬,娇憨的模样看得令狐冲心头一荡。

令狐冲坏笑着,故意逗她:“你娘亲是怎么称呼你爹爹的?”

仪琳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贼秃?”

令狐冲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丫头,还真是个实诚孩子!他无奈地扶额,哭笑不得道:“哎~我的小姑奶奶,你想呀,人家夫妻之间,是怎么称呼的?”

仪琳小脑袋瓜飞速运转,可从小在恒山长大,接触的都是些尼姑师太,哪里知道这些闺房秘事?她茫然地摇摇头:“我……我不知道……”

令狐冲看着她一脸懵懂的样子,心中更是痒痒,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她小巧的鼻梁,“小傻瓜,叫夫君,或者……相公。”

“相……相公?”仪琳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声音细若蚊蝇,却如同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令狐冲的心脏。

他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温香软玉在怀,令狐冲只觉心神荡漾。

仪琳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惊呼一声,想要挣脱,却被他抱得更紧。她只觉一股男性的气息将她包围,令她心跳如鼓,呼吸急促。她挣扎着说道:“令狐大哥,你……你放开我……这样……这样不成体统……”

令狐冲哪里肯放,他将下巴抵在仪琳的头上,贪婪地嗅着她发间的清香,调笑道:“体统?什么体统?你娘亲都把你许配给我了,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抱我自己的娘子,有何不成体统?”

仪琳被他这番无赖的说辞弄得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无力地在他怀中挣扎。她心中既羞涩又慌乱,却又隐隐带着一丝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既害怕又好奇。

令狐冲见她不再挣扎,便放肆起来,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他一边轻薄着她,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道:“娘子,你可知晓夫妻之间,当做些甚么?”

仪琳闻言,吓得慌乱地摇头,“不…不行!娘亲还在外面…而且…而且…”

令狐冲见她这副娇羞欲滴的模样,心中更是想要逗弄她,“怕什么,你娘亲巴不得我们早点生米煮成熟饭呢!”

仪琳俏脸绯红,声若蚊蝇,“不……不成的。”

“不成?”令狐冲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怎么不成?你我既已定亲,便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做些夫妻间该做的事,有何不可?”说着,他故意将手往下探去。

仪琳被他撩拨得俏脸通红,身子也跟着微微颤抖,声若蚊蚋:“令狐大哥,你……你别这样……我……我怕……”

令狐冲嘿然一笑:“怕什么?那你叫声相公来听听,嗯……叫相公倒显得有些老气,不如叫哥哥吧。”

仪琳懵懂道:“哥哥?”

令狐冲挤眉弄眼:“此哥哥非彼哥哥,是情哥哥的哥哥。”

仪琳缩在令狐冲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热,心里又甜又慌。她怯生生地问道:“哥……哥哥,灵珊师姐会不会怪罪我呀?”

令狐冲轻拍着她的肩膀,柔声道:“不会的,珊儿很好说话的。她要是知道你救了我的性命,不知道会多感激你呢。”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促狭,“到时候你叫她声姐姐,她指不定多高兴呢。”

仪琳小脸一红,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哥哥,你又取笑我!”

令狐冲正搂着仪琳,温香软玉在怀,只觉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将这小尼姑就地正法。

可耳畔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显然是有人正朝着这边走来。他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连忙松开仪琳,站起身来,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仪琳还沉浸在方才的甜蜜之中,被他这突然一放开,不由得有些失落,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得低着头,红着脸,绞着衣角。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哑婆婆走了进来,慈爱地看着仪琳:“女儿,时候不早了”。

仪琳乖巧地点了点头,又偷偷地看了令狐冲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舍。

令狐冲朝哑婆婆拱了拱手,道:“前辈,既然如此,那晚辈就先告辞了。”

哑婆婆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令狐冲转身离去,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仪琳一眼,正好对上她的目光,令狐冲嘟了一下嘴巴做了一个亲她的动作,仪琳慌忙低下头。

“女儿啊,”哑婆婆用嘶哑的声音说道,“那令狐冲……待你如何?”

仪琳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道:“娘……娘亲,你说什么呢……”

令狐冲方一离去,仪琳便被哑婆婆拉到一旁,絮絮低语,似有千言万语。

仪琳时而颔首,时而怯怯地插言几句,娇憨之态,宛如枝头含苞待放的花蕾。

翌日清晨,令狐冲晨起,正于小院踱步,忽见仪琳携哑婆婆缓缓而来。

不戒和尚摇摇晃晃自屋内走出,睡眼惺忪,正欲呵欠,却在瞥见哑婆婆的瞬间,如遭雷击,僵立当场。

即便她换了装束,换了容颜,那身形,那步态,那不经意间的举手投足,都与他记忆中的分毫不差。

他双目圆睁,口张老大,却失了言语,仿佛魂魄尽失。

十几年了,他找了她十几年,几乎踏遍了整个江湖,却始终没有她的音讯。如今,她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活生生的,真实的,就像做梦一样。

哑婆婆看着他这副傻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手在他光头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死秃驴!作甚么这般模样!老娘又不是吃人的妖怪!”

这一巴掌,把不戒和尚从震惊中唤醒了。他猛地扑上前,一把将哑婆婆紧紧抱住,放声大哭,“老婆!你这些年去哪儿了?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哑婆婆被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用力推开他,嗔骂道:“你这死秃驴有甚么用?女儿害相思病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