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和三年十一月二十五日,黄河以南,开封府外围。朔风呼啸,旌旗猎猎。赵信策马立于黄河北岸高地之上,遥望对岸那座巍峨城池——汴京。那是帝国的心脏,也是天下瞩目的焦点。他对林豹下令:
“传我军令。”
“全军开拔,直指汴京!”
【汴京风云:徽宗驾崩,太子监国】
就在赵信渡江北伐之际,汴京局势骤变。据密探急报:
徽宗病情恶化,已于十一月二十二日驾崩;
太子赵桓连夜即位,改元“靖康”,宣布继统;
蔡京、高俅等旧臣被清算,朝堂震动;
童贯残部归降赵信,彻底瓦解宋廷最后防线;
更令人震惊的是:
金国大军已集结于黄河北岸,意图南侵。
赵信得知消息后,沉思良久。他对周远山说道:
“徽宗虽昏,终是皇帝。”
“如今新君初立,若我不动,便是叛贼。”
“可若我动,又怕百姓再陷战火。”
周远山低声道:
“圣公……您真要入京?”
赵信缓缓点头:
“不是为了皇位。”
“而是为了这个天下。”
【太子求援:东宫使者夜访大营】
当夜,一名自称“东宫使臣”的男子悄然进入赵信大营。他带来一封太子亲笔信:
“今社稷倾危,金寇压境。”
“唯有圣公能挽狂澜于既倒。”
“愿奉国事相托,共抗外敌。”
赵信读完,冷笑一声:
“他们怕金人。”
“但他们也怕我。”
他抬头看向使者:
“告诉太子。”
“我不是来夺位的。”
“但我也不会做他的鹰犬。”
他提笔写下回信:
“赵某只效忠万民,不效忠一人。”
“若太子愿为天下计,请退位让贤。”
使者脸色骤变:
“圣公之意……是要自立?”
赵信淡然一笑:
“我要的是太平。”
“不是帝位。”
【白马义从入汴:黄河南岸决战金军】
十一月二十七日,白马义从主力抵达黄河南岸。赵信亲自指挥布防,并在黄河浮桥设立前哨。金军先锋部队已开始试探性进攻。赵信果断下令反击:
战术部署:
周远山率轻骑绕行侧翼,扰乱敌军阵型;
张横带梁山营封锁水道,切断金军补给线;
赵信亲率白马义从正面迎战,发动突袭;
战斗持续整整一日:
白马义从以三千兵力击退金军五千先锋;
完颜宗望被迫退守黄河北岸;
黄河防线重归宋军(实为赵信)掌控;
此战一胜,天下震动。百姓纷纷传言:
“圣公来了,金人不敢南下!”
“白马义从,是真正的救世之师!”
【汴京易主:太子出降,赵信入城】
十一月三十日,白马义从进驻汴京城外。太子赵桓见大势已去,无力抵抗。他在宫中召集百官,宣布:
“朕愿退位。”
“请圣公入主。”
赵信接到诏书时,沉默良久。他没有立刻接受,而是召集诸将议事:
“我们一路北伐,不是为了夺位。”
“而是为了还百姓一个清平世界。”
他最终决定:
接受太子禅让,暂代帝位;
设立“临时朝廷”,由文官主持政务;
宣布废除苛政,赦免童贯旧部;
下令整编军队,准备抵御金军总攻;
十二月初一,赵信正式入主汴京。他没有穿龙袍,也没有坐龙椅。只是站在太极殿前,望着满朝文武,淡淡说道:
“从今日起,我是赵信。”
“不是皇帝。”
“是你们的守护者。”
白马义从的旗帜,在寒风中猎猎作响。下一战,将是决定天下归属的终极之战。
宣和三年十二月初五日,黄河北岸,滑州渡口。风雪交加,旌旗翻飞。赵信披甲立于高岗之上,身后是整装待发的七千白马义从与三万新编宋军。对面,黑压压一片的金军大阵如潮水般铺展而来:
十万女真铁骑;
五万步兵辅佐;
完颜阿骨打亲自坐镇中军;
天地之间,杀气凛然。他对林豹下令:
“传我军令。”
“今日一战,胜则中原可守。”
“败,则天下无望。”
【金军压境:完颜阿骨打亲征南下】
就在赵信进驻汴京后不久,金国皇帝完颜阿骨打便下达南侵诏书。他宣称:
“宋廷已亡。”
“赵信不过草莽之徒。”
“若不速灭,必成心腹大患。”
于是,金军倾巢而出:
完颜宗望为左翼统帅;
完颜宗翰为右翼先锋;
完颜阿骨打自领中军主力;
十一月底,金军突破燕云防线,直抵黄河北岸。赵信得报后,立即调兵遣将:
林豹留守汴京,主持政务;
周远山率轻骑游走侧翼;
张横、阮通分守南北两翼;
赵信亲率白马义从正面迎敌;
这一战,已是避无可避。
【白马义从布阵:黄河防线全面启动】
十二月初六日清晨,黄河浮桥两侧布防完成。赵信亲自巡视前线:
防御部署如下:
北岸设拒马阵与箭塔,封锁金军渡河路线;
水师由梁山营统领,巡逻河道,防止偷袭;
白马义从作为机动部队,随时驰援各线;
炮队布置高地,覆盖主要渡口;
他对诸将说道:
“我们不是来死守的。”
“我们要让他们知道——”
“白马义从,不容侵犯!”
【首战告捷:白马义从夜袭金军前锋】
当夜,赵信下令突袭。周远山率轻骑绕道北岸,趁夜奇袭金军前锋营地。张横带领梁山营沿水路潜入敌军粮道,焚毁大批辎重。赵信亲率白马义从埋伏于滑州渡口东侧,伺机出击。黎明前一刻,金军前锋开始渡河。赵信一声令下:
“放箭!”
万箭齐发,敌军阵脚大乱。白马义从冲出伏击,斩敌三千余人,俘虏五百余骑。完颜宗望狼狈退回主营。赵信站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冷冷说道:
“他们以为我是草寇。”
“那我就用刀告诉他们——”
“我是他们的终结者。”
【决战时刻:黄河血战,金军溃退】
十二月初八日,完颜阿骨打亲自督战,发动总攻。金军主力强渡黄河,炮火轰鸣,喊杀震天。赵信指挥全军严阵以待:
左翼林文远死守浮桥,血战三时辰;
右翼张横率部反击,夺回失守阵地;
中军赵信亲率白马义从冲锋陷阵,力挽狂澜;
战斗持续整整一日:
黄河水染红两岸;
白马义从伤亡过半;
金军虽人数占优,却被赵信死死压制;
最终,赵信一骑当先,亲手斩杀完颜宗望,并将其首级悬于军前。金军士气崩溃,全线撤退。赵信策马立于黄河岸边,望着敌军溃逃方向,淡淡说道:
“回去告诉你们的皇帝。”
“白马踏处,寸土不让。”
【尾声:王者登顶,天下归心】
十二月初九日,战场恢复平静。黄河重新归于安宁,百姓得以安居。消息传至汴京,百官朝贺,百姓焚香跪拜:
“圣公威武!”
“天下太平有望!”
而在北方,完颜阿骨打被迫退回辽东。他长叹一声:
“赵信……非人也。”
“此子不死,我女真难南进一步。”
赵信回到汴京,登上太极殿。他没有穿龙袍,也没有称帝。只是对百官说道:
“我不是来争天下的。”
“我只是来守住它。”
他宣布:
“从今日起,废除旧制,设立新政。”
“凡愿归顺者,皆可共治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