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天扭头望去,他一眼认出那女子是在小河遇到的沐浴的女子,微微吃了一惊,没想到她竟然是天剑宗的弟子。
“这位师姐,你找我做什么?”王云天十分淡定地望着那女子道。
“无耻之徒,你,你不但偷看我们沐浴还拿走我们的衣服,害得我们在水里泡了一个时辰!”那女子瞪着王云天骂道。
“呃!师姐,你认错人了吧,我今天才加入天剑宗,何时偷看你沐浴啊?”王云天故作惊讶地道。
“就是你不会错的,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认识你!”那女子望着王云天冷冷地道。
她对王云天的印象太深了,王云天对着她做鬼脸,拿走她的衣物,她记忆犹新。
“姬师妹,是谁惹你生气了?”一道人影如鬼魅般闪现,来人身穿墨色劲装,腰间悬挂着一枚刻有“内门”字的令牌,正是天剑宗内门弟子的象征。
此人叫苏平,天剑宗内门弟子,修为达到了五品法天境,平日里仗着叔叔是天剑宗的长老,他在宗门内横行无忌。
他喜欢姬菊香,平日里经常无事献殷勤,还有姬菊香的父亲是天剑宗的副宗主。
“苏师兄,这家伙偷看我和秦师妹在河边沐浴。”姬菊香说着脸都红了。
“卧槽!这小子是谁啊?竟敢做出我们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有人悄声地道。
“这小子是今天招收的弟子,是外门杜长老的弟子,听说灵根测试六品呢。”有人认出了王云天。
苏平目光如鹰隼般扫过王云天,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冷笑道:“小子,你胆子不小啊,竟敢冒犯姬师妹,你还不跪下给姬师妹赔礼道歉!”
姬菊香仰起头,她等待王云天给她跪下赔礼道歉,要不然她怒气难消。
“姬师姐,你口口声声说我偷看你沐浴,你有确凿的证据吗?”王云天依然十分平淡地道。
“我……”姬菊香顿时无语了,当时在水里,什么都没有,怎么录制王云天。
“小子,你还敢狡辩,姬师妹说是你就是你!马上给我跪下赔礼道歉,要不然我打断你的双脚!”苏平瞪着王云天厉声地道。
“小子,你是新来的外门弟子,赶紧跪下给姬师妹赔礼道歉吧,要不然苏师兄就算杀了你,宗门也不会追究责任的。”一名男子望着王云天道。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我下跪道歉!就你这么小,还没鸭梨大,也值得我看!”王云天瞥了一眼姬菊香冷笑道。
“还有你,你又不是戒律堂的师兄,你管不了外门弟子,滚一边去!”
“你……”姬菊香气得脸通红。
王云天这番话,苏平顿时火冒三丈,瞪着王云天凶狠地道:“小子,你一个新人也敢这么嚣,今日我必须教训你!”
“想教训我是吧,好啊,敢不敢跟我上生死台一决生死!”王云天望着苏平冷笑道。
“卧槽!这新来的小子疯了吧,竟然要跟苏师兄上生死台一决生死!”有人惊呼道。
“这小子真的作死,苏师兄的落日剑法已经炉火纯青了,杀他不会超过三剑。”有人冷笑道。
“哈哈!就你一个刚入门的外门弟子,也敢挑战我?简直是自寻死路!”苏平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眼里满是不屑。
“你真是作死,苏师兄的修为已经达到五品法天境了,杀你不会超过三招。”姬菊香不屑地笑了。
“是么!我杀他只要一剑!”王云天冷笑道。
“哈哈!杀我只要一剑,你也太能吹了,走,我们去生死台,我要看看你如何一剑杀我!”苏平笑着道。
众人听闻一个外门弟子竟敢挑战内门弟子,纷纷赶到生死台围观。
生死台位于天剑宗后山,是一座巨大的石台,四周刻满了古朴的符文,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此刻,生死台下围满了弟子,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新来的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赵师兄可是五品法天境的高手,他一个外门弟子拿什么跟人家斗?”
“就是,估计连一招都撑不过。”
“我就奇怪了,他一个新人为何敢挑战苏师兄,难道他脑袋出问题了?”
王云天跟着苏平上了生死台,他手里出现一柄下品灵器的剑,没有拿出问天剑,怕被天剑宗的人认出来了。
苏平手里出现一把上品灵器的剑,他冷冷地望着王云天道:“小子,现在求饶还来得及,我可以留你一条性命。”
“你刚才不是说打断我双脚么,那我就先斩断你双脚,然后再杀死你。”王云天剑指着苏平道。
“不知死活的东西,我第一剑先斩断你双脚,第二剑斩断你双手,第三剑斩断你脑袋!”
紧接着苏平大喝一声,率先发动攻击,他使出落日剑技,这是天剑宗天阶剑技。
一道寒光一闪,如同一道闪电,空中出现残阳,这是落日的剑意,剑直奔王云天的双脚。
王云天站在原地,没有闪避,他使出基础剑技,扫剑,剑扫苏平的双脚。
一道白色的剑光闪过,速度之快,让人眼花缭乱。
苏平瞳孔猛缩,他根本无法格挡和躲避,那速度太快了。
“噗”的一声,王云天的长剑扫过苏平的双脚,他的双脚被斩断。
苏平惨叫一声,跌倒地上,他捂着双脚斩断之处,哀嚎着。
全场一片寂静,众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一个外门弟子,竟然在生死台上一剑斩断了内门弟子苏平的双脚,这简直是破天荒的事情。
姬菊香也是惊呆了,她没想到王云天竟然一剑斩断了苏平的双脚,刚才那一剑速度太快了,她都没看清楚剑的轨迹。
苏平哀嚎着,他一脸的痛苦,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栽在一个新来的外门弟子手中。
王云天走向苏平,一边走着一边冷冷地道:“第二剑,我斩断你的脖子!”
“住手!”
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破空声,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在虚空中踏步,缓缓落在生死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