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个女人窝在沙发上聊着天。
沈鸳鸳惊讶,“所以,蒋天义是看你去乡下抓坏人被偷袭了,觉得那里太危险,然后把你给扛回来了的。”
“他也够能忍了,知道你下落三个月了,怕你不高兴都没敢出现,一直暗中保护你呢”。沈鸳鸳说道。
“我爸还说,上次去蒋氏集团,对了,蒋天义把蒋氏总部搬a市了,那天,蒋天义看着你的照片在哭呢?”沈鸳鸳打趣。
“看到蒋天义那么大一个人还哭得那么伤心,我爸回来都说蒋有点可怜了,年纪那么大了,老婆不要他了,孩子还那么小,父母那么老了……”
“你爸对蒋还挺心软的,”秦思婉戳了戳沈鸳鸳的心脏处,“对许渣可不心软啊。”
“我可是听说许渣为了讨好你爸,跑去漠北买野山参,后来车祸差点人没了。”
沈鸳鸳皱眉,一脸不知情。
陆桃桃则凑过脸,“真的?”
“真的,顾律说的,那次车祸还挺严重,住了小半月,不过对外封了消息。”
“后来没完全好,但许渣说好久没见你,怕你把他忘了急急忙忙就出院了。”
沈鸳鸳表情淡淡,没有说什么。
这时,陆桃桃问,“那个夏慕她妈怎么样了?我走这么久,人应该没了吧?艾滋病可不是什么好病。”
“上半年死的,跟夏慕一样艾滋病死的,有人发现的时候她躺出租屋里死几天了,下体都臭了。”
“咦….”陆桃桃嫌弃出声。
“唉,是不是下雨了?我去关窗。”秦思婉起身走了过去。
楼下,路边,墙根。
a市只手遮天的三个男人靠着墙,眼巴巴的抬头盯着二楼窗户。
神情是说不出来的忧伤和无奈。
秦思婉关了窗,走回沙发坐下。
三人靠在一起聊着八卦。
楼下的三个大佬则靠着墙根淋着雨。
却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一个个巴巴的站着。
顾律:“你说我还要怎么做,婉婉才肯原谅我,我都快气死了,那姓周的越来越讨厌了。”
许青桉;“你知足吧,我沈家都进不去,鸳鸳都不正眼看我。”
顾律:“你以为我就能进去了?我爬墙还被岳父给抓到了,现在安保更严了,都防我了。”
蒋天义:“你部队学的技能留着不用?”
顾律看一眼蒋天义,无奈道,“用不了了,前几次还勉强能用 ,刚刚我助理发信息过来说秦家安保升到最高级了。”
蒋天义给了他一个无语的表情,“你忘了我是干嘛了的?部队几十年我白待的啊。”
“你帮我在秦家说说好话,让他们不要那么讨厌我,让桃桃不要走了,我帮你进爬墙秦家不被发现。”
顾律想了一秒立刻拒绝,“别,你太看得起我了,在秦家我地位比宴禾养的狗子还不如。”
“没让你自己说,你让秦总说啊,秦总说的话他们都听的吧。”
顾律更无语了,“我要是能左右婉婉,我今天还能沦落到跟你们一起蹲墙跟吗?”
蒋天义狐疑看他,“那你大半夜费劲爬墙秦总卧室一次也没得到过?还以为你能说上话呢?”
许青桉八卦的凑了过来,“你看他像得到过了吗,明显不像。
许青桉想起和沈鸳鸳第一次过后,自己那种神清气爽,精神抖擞是一看就藏不住的。
蒋天义幸灾乐祸,“差点以为你幸福了呢?
顾律一拳打在蒋天义肩上,“滚。”
雨越下越大,几人分别上了各自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