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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业心里默念一声“抽奖”,眼前的面板瞬间变幻,一个花里胡哨的虚拟扭蛋机凭空出现。

随着他意念一动,那扭蛋机剧烈地晃动起来,里面五颜六色的扭蛋叮当作响。

“哐当”一声。

一个金色的扭蛋从出口滚了出来。

李建业饶有兴致地伸出手指,在虚空中点开了那个金色的扭蛋。

蛋壳裂开,金光一闪。

【恭喜宿主获得特殊道具:神奇怀表!】

“怀表?”

李建业一愣,啥玩意儿?

他念头一动,一块古朴的黄铜怀表便出现在他手心,沉甸甸的,表盖上刻着繁复而神秘的花纹,入手一片温润。

紧接着,系统的介绍文字浮现在他脑海里。

【神奇怀表:具有一定催眠效果,在目标眼前晃动,可使其在短时间内进入催眠状态。】

看着系统介绍,李建业的眉毛顿时扬了起来。

嘿,这玩意儿有点意思。

上次抽中催眠,系统给的是一整套的理论知识,还得自己练,讲究个方法和时机。

这次倒好,直接给了个傻瓜式的道具。

以后再想让谁听话,或者想办点啥不方便的事,岂不是掏出这玩意儿在人眼前晃悠一晃悠,就完事了?

他立马就想到了沈幼微。

上次在她家,她爹妈都在一个炕上睡,搞得他跟做贼似的,大半夜还得偷偷摸摸用银针把二老扎得睡死过去,才敢跟那小妮子亲近。

那会儿要是有这宝贝,哪还用得着那么费劲。

直接当着她爹妈的面,掏出怀表晃两下,保准二老自己就躺下睡得跟死猪一样,还省了他一番手脚。

“不错,是个好东西。”

李建业满意地把怀表揣进兜里,这玩意儿以后用处大了去了。

他正美滋滋地盘算着,外面传来动静。

门被推开。

一股夹杂着雪花的寒风瞬间灌了进来。

李建业眉头一皱,抬眼望去,只见一个人影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浑身是雪,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狼狈不堪。

正是张瑞芳。

她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冻得发白。

“建业!”

她一看见李建业,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急切。

“快……快去救救大柱,他……他不行了,他昏过去了!”

李建业立刻站起身,怀里的大咪“嗖”地一下跳到了地上。

他快步走到张瑞芳跟前,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一股阳刚暖和的气息瞬间包裹了她。

“别慌,慢慢说,怎么回事?”

“他……他跟我吵架,一生气,就……就倒在炕上不动了,脸色都变了!”张瑞芳语无伦次,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李建业心里顿时有了数。

这准儿是气急攻心,之前在二爷爷家时,二爷爷也有类似的情况。

“走,带我过去。”

他没有丝毫耽搁,转身抄起挎包里的针盒,跟着张瑞芳就冲进了外面的风雪里。

一路上,张瑞芳抽抽噎噎地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当然,隐去了最关键的内裤部分,只说是李大柱无理取闹。

李建业也不点破,只是默默听着。

等到了李大柱家,一进屋,就看到李大柱直挺挺地躺在炕边,双眼紧闭,面色青紫,胸口只有微弱的起伏,气息紊乱。

情况确实很危急。

“建业,你快想法子啊!”张瑞芳已经吓得六神无主。

李建业示意她别出声,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炕边,伸手探了探李大柱的鼻息,又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

“是厥症,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

他神色沉静,打开了手里的木盒,里面整齐地排列着长短不一的银针。

他取出一根三寸长的银针,对准李大柱胸口正中的膻中穴,毫不犹豫地捻转着刺了进去。

紧接着,他又飞快地在李大柱手腕的内关穴、脚背上的太冲穴等几个关键穴位各自下了一针。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快而精准,没有半点迟疑。

张瑞芳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也就是几息的功夫,奇迹发生了。

只见躺在炕边一动不动的李大柱,喉咙里发出一声嗬嗬的怪响,随即猛地张开嘴,长长地吸了一大口气。

“呼——”

那口气又粗又长,仿佛要把憋在胸口的所有浊气都吐出来。

随着这口气吐出,他那青紫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消退,慢慢恢复了血色。

又过了片刻,李大柱的眼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活……活过来了!”张瑞芳又惊又喜,捂着嘴差点叫出声。

李大柱眼神还有些迷茫,他转了转眼珠,首先看到的,就是站在炕边,手里还捏着银针的李建业。

然后,他又看到了躲在李建业身后,一脸担忧又庆幸的张瑞芳。

昏迷前那屈辱又愤怒的一幕,瞬间冲回了他的脑海。

那条该死的内裤,张瑞芳慌乱的表情,李建业那张让他恨之入骨的脸!

他被这个男人戴了绿帽子,现在,居然还被这个男人给救了!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一股巨大的羞愤和怒火再次涌上心头,他刚刚缓过来的那口气,又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走!”

李大柱用尽全身力气,指着李建业,嘶哑地吼出一个字。

“你给我出去!”

他又转向张瑞芳,眼神里满是怨毒。

“还有你!你也给我走!跟着李建业一起走!”

“大柱,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是建业救了你!”张瑞芳又气又急。

“我不用他救,我宁可死了!”李大柱挣扎着想坐起来,胸口却又是一阵剧痛,让他重新摔回了炕上。

“大柱哥,你这又是何必呢。”

李建业慢条斯理地收起银针,一只手不着痕迹地伸进了兜里,摸出了那块温润的黄铜怀表。

“你现在需要的是放松,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一切都会过去的……”

他一边说,一边自然地将怀表掏了出来,拇指轻轻一弹,表盖“啪”地一声打开。

他拿着怀表的链子,任由那块黄铜表盘在李大柱眼前轻轻晃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