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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三声默念结束时,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那蟒蛇瞬间被炸成了碎片,撕裂成无数块。

沈月月不禁皱起眉头,因为那些破碎的肉块竟然溅到了她的脸上。

她厌恶地用手擦去脸上的脏物,心里暗自嘀咕着。

“这条蟒蛇真是令人恶心。”

其实,她早就想表达对这条蟒蛇的不满了。

它不仅看起来不干净,而且靠近时甚至能闻到一股难闻的臭味。

这种气味简直让她今生难忘,就是起锅烧油加麻加辣的火锅恐怕都压不住。

可她来不及多想,哥哥和父亲都受了伤,得赶快处理伤口才行。

从空间里拿出急救箱先给沈友贵的手臂消毒。

当药水接触到伤口的一瞬间,沈友贵疼的咬紧了牙关,额头上,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可想而知,得有多疼,看他这么难受沈月月再冷漠的心也被触动,轻声安慰。

“爹,你忍一会,我给你打了麻药就不疼了”

沈友贵为了不让她担心,强装镇定的回答。

“别怕,爹没事的,你放开手弄”

好在处理这些外伤对她们特工来说都是小问题,因为她有空间所以都是备着各种药物,就连麻醉剂都有好几支。

这下可是派上用场了,直接给沈友贵的伤口上进行局部麻醉。

时间过去大概一分钟左右,沈友贵真的就感觉不到疼了,脸色也好看了几分。

他觉得十分神奇,开口问道。

“月月,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一打上没一会就不疼了?”

沈月月耐心的向她解释道。

“这叫麻醉剂,缝合伤口的时候用,受伤的人就不会感到痛了”

沈友贵有些似懂非懂的点着头,沈月月则是拿出缝合针,准备给他缝起来。

吓得沈友贵身体本能的向后挪了挪,喉结滚动,声音结巴的说道。

“月·······月······你说的那什么缝合是用针缝吗?”

沈月月脑袋上掉下来三条感叹号,古人的外科治疗技术不好,所以没见过这样处理伤口。

可再这样拖下去麻药劲就要过了,只能故意板着一张脸喊道。

“爹,你信不信我回家告诉娘你藏铜板?”

“嘿,你咋知道的?我藏的时候周围可没人啊?”

见他被分散注意力,找准机会开始一针一针将不规整的伤口缝起来。

而沈友贵还在冥思苦想,闺女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当沈怀安看见父亲的伤口被缝起来的时候。

他打起寒颤来,不停的咽着口水,再想想刚刚父亲痛苦的样子,他心里有些发怵。

声音颤抖得问道。

“妹·····妹妹,我······我这个也需要缝起来吗?”

沈月月小心地缝完最后一针,然后用剪刀轻轻地剪断缝线,在伤口上面撒上消炎药。

接着将医用伤口贴贴在伤口上,再仔细地用一层又一层的纱布包裹起来。

因为还有伤口在肩膀处,沈月月关心的嘱咐道。

“爹,伤口不能被压,所以睡觉的时候得注意点”

“等明天回家,我给你换药”

说完她转过头来,仔细检查起沈怀安的伤口,看着眼前这个有些胆小的哥哥,突然涌起了逗弄他的念头,紧张开口说道。

“哟,哥哥,你这个伤口恐怕还需要动刀子,把上面的腐肉一刀一刀地割下来才行呢!”

沈怀安听到这句话,顿时被吓得双腿发软,冷汗直流,颤抖着声音说。

“啊……能不能不刮呀?”

看到他如此惊恐的模样,沈月月此时的嘴角简直比AK还难以控制,忍不住笑出声来。

沈怀安见被人戏耍,不仅没有生气。

“好啊!现在翅膀硬了,敢打趣你老哥我了”

甚至还有点高兴,看着面前的妹妹,他才觉得,自己记忆中的妹妹就应该是这样活泼的。

“月月,你就放过你哥哥吧!他那脑袋你就是给他掰下来他都觉得你是要给他洗头”

沈友贵看着这对活宝,心里也是乐开了花。

沈月月给沈怀安的胳膊消毒,疼得他龇牙咧嘴,再把上面附着的粘液用棉签一点点的处理干净。

之后再进行一次消毒,沈怀安疼得有气无力的控诉她。

“妹妹,可不兴这样啊!为什么爹只倒一次那个药水,我要弄两次啊!你是不是公报私仇呢?”

沈月月一巴掌拍在他另外一只手臂上,没好气的怼道。

“报什么仇,你又没招惹我,我吃饱了撑得的”

“因为你的伤口上面全部都是粘液,需要处理干净,否则感染了可不能怪我”

被妹妹凶,他心里有些委屈,满脸蔫吧吧的。

其实还是算幸运的,蟒蛇虽然大,但是至少没毒,今天也是运气好。

要是来条眼镜蛇,或者青竹标,恐怕他俩得交待在这。

走过去查看这条蟒蛇是一条菜花蛇,无毒,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长这么大。

可为了保险起见,沈月月还是拿出两颗解毒丹给两人服下,又喝了点灵泉水,想来也不会有啥事了。

山里的夜晚总是比外面黑的早,给两人处理好伤口,天色已经擦黑。

“天色不早了,咱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过夜吧?”

“而且,蛇被炸死在这里,血腥气很快会引来别的动物,还是离开这里比较好”

沈月月把所有东西收回空间,搀扶起受伤较重的沈友贵,沈怀安则是自己走。

几人蹒跚着走了一会就来到一处较为开阔的平地。

扶着沈友贵坐下,沈月月拿出空间的帐篷,一个大的,一个小的。

大的哥哥和父亲两人住,小的则是她住。

不管她一个人住安全不安全的,至少她一个女孩子已经十四岁了,还是要学会儿大避母,女大避父的道理。

最主要的就是她需要一个私人空间,她晚上要好好回空间洗个澡,这一身的臭气,熏得她想当场去世。

由于两人的手都不能动,只能沈月月一个人搭帐篷,有时候确实需要人帮把手,沈怀安会用好的那只手扶着。

帐篷也不复杂,没一会两顶帐篷就弄好了,再把充气垫放进去,一人一床小毯子。

整理好这些,就着天还没黑,沈月月要去林子里面捡点柴火,沈怀安不放心她一个人。

非要跟着去,实在拗不过,只能随他去了,走时还不忘拿了一把唐刀给沈友贵。

让他遇见危险的时候至少还能有个防身武器。

两人往林子里走去,没一会就抱着一大堆的枯树枝回到驻地。

甚至还带回来一只野兔,说来也是好笑,这野兔在林子里横冲直撞的,竟然撞到沈月月脚边来了。

这送上门的野味可不能放过,一把揪起兔子就欢欢喜喜的带了回来。

从空间拿出桶,还有野外生存卡斯炉,燃气罐,锅,菜板等等。

沈友贵和沈怀安看得目瞪口呆,再看沈月月这边已经麻利的给兔子抹脖子。

刮皮,开膛破肚,就在她准备把兔皮和内脏一起扔掉的时候。

沈友贵出声喊道。

“月月,这兔子皮先别扔,拿回家爹给你硝制好,做一顶兔帽,冬天戴上肯定好看”

沈月月点点表示答应,虽然她不想戴这个什么兔帽,可父亲也是一心对她好才什么都想着她。

至于以后戴不戴的,那就说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