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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晓丽毫不畏惧,目光冷冷地回视:“福气?把一个未成年的孩子送去那种地方,你们也配说福气?

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晓燕的未来,由她自己决定,谁也别想替她做主!”你个外人懂什么?

她和妹妹的户口已经落到了外婆的户口本上,从此与那对薄情的父母再无瓜葛。

要是他们还想算计妹妹和她,她绝不轻饶!

她和妹妹的前途,谁也别想来左右。

沐小草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刘晓丽的肩膀,示意她冷静。

然后,她转向袁翠和刘父,语气平静却坚定:“今天的事情,我们已经用相机记录下来了。

如果你们再敢对刘晓丽和刘晓燕不利,或者试图阻止她们接受教育,我们会毫不犹豫地把这些证据交给警方。”

袁翠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没想到沐小草会来这么一手。

这要是传出去,他们还怎么在京市立足?

刘父也愣住了,手里的鸡毛掸子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在地。

他看着刘晓丽和沐小草,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固执和倔强所取代。

“你.......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来管我的家事?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们别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们!”

刘父嘴硬道,但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沐小草没有退缩,直视着刘父的眼睛:“这不是家事,这是违法的事。

晓燕是未成年人,她的安全和受教育权不容侵犯。”

她顿了顿,声音坚定如铁,“你们若再越界一步,法律自会给出答案。”

沐小草的声音掷地有声,让刘父和袁翠都缩了缩脖子。

屋内一片寂静,只有墙上老钟的滴答声,仿佛在为这场对峙倒数。

刘晓丽没有再理会他们,转身扶起还在抽泣的妹妹,轻声安慰:“晓燕,别怕,有姐姐在。

我们走,离开这个家,去一个能让你安心读书的地方。”

刘晓燕紧紧抓住姐姐的手,仿佛抓住了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沐小草和胡三妹等人也跟了上来,她们一起护送着刘晓丽和刘晓燕走出了那个充满压抑和痛苦的家。

身后,袁翠还在那里不停叫骂着。

但她们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一步一步,坚定地迈向新的生活。

刘晓丽带着妹妹坐上了沐小草的车,车子缓缓启动,驶离了那片老旧的城西巷子。

透过车窗,刘晓燕最后看了一眼那曾经生活过的家,眼中虽有不舍,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憧憬。

“姐,我们以后真的能好好读书吗?”

刘晓燕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刘晓丽紧紧握住妹妹的手,温柔地说:“当然能,姐姐会一直陪着你,我们一起去追求梦想,谁也阻挡不了我们。

记住,以后除了我和外婆,谁给你打电话也别信。”

“嗯嗯,我记住了,姐。

今天门卫传话说,是姐姐回家了,想要我回家吃顿饭,我便回去了。”

谁知道一回去,家里根本就没有姐姐的身影,只有爸爸后妈在等她。

家里,还有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

那男人看她的目光让她极其得不舒服。

她本能地往后退,却被袁翠一把拽住手腕,开心对那男人说:“看看,这就是我女儿,懂事得很。”

刘晓燕拼命挣扎,却抵不过成年人的力气。

那男人伸手欲碰她肩膀,刘晓燕猛地甩开,哭喊着“我不认识你”。

袁翠脸色一沉,厉声呵斥:“不许无礼!”

刘晓燕的害怕哭喊划破了屋内的聒噪,那男人讪讪缩手,却仍咧嘴笑着:“这丫头,有点脾气。”

袁翠连忙赔笑:“孩子很懂事的,待人亲着呢。”

刘晓燕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泪水模糊了视线,却咬紧牙关不再出声。

她终于明白,家不再是避风港,而是吞噬她的深渊。

那一瞬,她心中最后一丝幻想彻底破碎,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清醒:唯有挣脱,才能重生。

见她挣扎得厉害,那男人便摆了摆手,示意袁翠松手。

“算了,今日先回去,明日我再来。”

他慢悠悠起身,满是Yx的眼神仍在刘晓燕身上留恋。

袁翠脸色骤变,连声赔不是,却在人走后猛地甩了刘晓燕一巴掌:“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这么好的机会都被你毁了!”

王大头可是说了。

要是刘晓燕的长相能入了他的眼,以后咱他们家就不用愁了。

见刘晓燕想要往外走,袁翠扯着她的头发往回拽,怒吼道:“你还想跑?今晚就给我好好待着!别想着找你姐,她不会回来的!

你知不知道,我这么做那是为你将来打算!”

想起靠着刘晓燕就能吃香喝辣,袁翠的眼里满是狠厉与贪婪。

“你倒是好,不识抬举,还对王大头那么抗拒。

告诉你,那可是咱们家的财神爷,你乖乖听话,别白白浪费这个机会!”

刘晓燕被狠狠摔在地上,后脑撞到桌角,一阵钝痛。

她蜷缩着身子,听见袁翠锁门的声音,指甲再次掐进掌心。

窗外夜色如墨,她望着那道缝隙透进的微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

刘晓燕嘴角渗血,冷冷盯着门口,心里却再清楚不过:这所谓的“好机会”,不过是将她推入深渊的算计。

刘晓燕嘴角渗血,眼神却冷得像冰。

她宁可穷死,也不会拿自己去换钱。

直到,她被袁翠和爸爸合力绑在床上,嘴里,塞上了抹布。

她明明听见了姐姐的声音,可她却动弹不得。

好在,一切都结束了。

姐姐冲进来割断绳索的那一刻,刘晓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风雨后的潮湿与硝烟味,那是她日夜思念的温度。

刘晓燕瘫软在床,泪水终于决堤,她颤抖着扑进姐姐怀里,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像迷途多年终于归巢的幼鸟。

现在坐在车里,她才感觉,一切都不是梦。

刘晓丽的手粗糙却温柔地抚过她的发,低声道:“姐来了,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