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原之上,寒风恰似一群发了疯的野牛,横冲直撞,“呼呼”地咆哮着,裹挟着尖锐如针的碎冰碴,恶狠狠地往众人脸上猛砸,那劲道,仿佛要生生把人的脸皮给扯下来。鱼怪搅弄出的黑云,犹如一口巨型的黑色锅盖,沉甸甸地压在众人头顶,那股腐臭之气,恰似一万只臭袜子混合着千年烂水沟的味道,熏得人头晕目眩,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直想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众人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这看似短暂的安宁,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虚假平静,就像哄小孩的把戏,看似安稳,实则危机四伏,随时可能被打破。
林姑娘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几乎拧成了一个麻花,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湖面,心里暗自琢磨:“这鱼怪狡猾得像成了精的老狐狸,指不定又在憋什么坏水儿呢,我可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绝对不能掉链子,不然大家都得遭殃。”她紧紧握着雷火棍,寒风吹得棍头的火焰像个喝醉了酒的莽汉,东倒西歪,火星子“噼里啪啦”地乱溅,她下意识地把雷火棍往身前又凑了凑,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增添几分勇气和安全感。
宝二爷手忙脚乱地抹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那手哆嗦得好似秋风中的落叶,嘴里还不停地嘀嘀咕咕:“这鱼怪也太难缠了吧,比我家那河东狮吼的老婆还让人头疼,也不知道它接下来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说着,他满脸嫌弃地踢了一脚歪在一旁、剑身糊满了恶心黏液的紫金玉箫,玉箫“咕噜噜”地滚出去老远,还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在委屈地哭诉:“我招谁惹谁了呀,凭啥拿我撒气,我也吓得不轻好不好!”
小道士柳湘莲紧紧攥着手中的牛笔,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了。他表面上努力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可心里却怕得要命,心脏“咚咚咚”地狂跳,就像敲起了紧急的战鼓。他暗自给自己打气:“怕什么怕,我可是修道之人,降妖除魔是我的本分。这么多人在一起,难道还怕这区区鱼怪不成?要是连这关都过不了,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别人不得笑掉大牙。再说了,我有这身本事,还有这么多伙伴,一定能战胜它!”然而,一阵狂风“呼”地刮过,吹得道袍猎猎作响,周围的枯树枝也跟着“嘎吱嘎吱”地哀号起来,仿佛在无情地嘲笑他:“就你,还想降伏鱼怪,别做白日梦了!”柳湘莲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但还是硬着头皮,把牛笔握得更紧了,暗暗发誓:“哼,我绝不会被你们看扁,一定要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玉爱双手死死握住魔法炮,指缝间都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了青白之色。她深吸一口气,暗暗给自己加油鼓劲:“绝对不能让这鱼怪得逞,不然大家都得玩完,我一定要顶住,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能让它伤害到大家!”说着,她不自觉地跺了跺脚,像是要把内心的紧张和恐惧都踩进冰里。
云妹妹麻溜地将火枪重新装填好弹药,一边装一边嘴里嘟囔着:“这鱼怪最好别撞到姑奶奶的枪口上,不然有它好受的,非得让它知道姑奶奶我的厉害,打得它屁滚尿流,满地找牙!”她把火枪往肩上一扛,眼睛瞪得溜圆,像只警惕的猎豹,机警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还时不时扭头瞅瞅湖面,那模样,活脱脱像个临战的泼辣小辣椒。林姑娘看着云妹妹这副风风火火的模样,忍不住笑着调侃:“云妹妹,你这架势,要是去唱戏,保准能把台下观众都震住,说不定鱼怪一瞧,直接被你吓跑咯!”云妹妹听了,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回嘴道:“那是,我这可是自带霸气,鱼怪见了我,估计得吓得尿裤子!”
这时,乌鸦在空中盘旋,呱呱叫了两声,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尖锐刺耳,好像在大声呼喊:“都机灵着点,有我给你们放哨呢,可别掉以轻心!”同时,它滴溜溜地转动着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一举一动。宝二爷没好气地瞪了乌鸦一眼,喊道:“你这黑不溜秋的家伙,就会呱呱叫,真要有危险,你跑得比谁都快!”乌鸦听了,气得在空中乱转,呱呱叫着反驳:“你懂个屁!要不是我,你们能知道鱼怪啥时候来?到时候被偷袭了,可别指望我!”
突然,湖面像被投下了一颗巨型炸弹,“轰”地一声剧烈晃动起来,平静的冰层“咔嚓咔嚓”地裂开,一道道裂缝如同狰狞的毒蛇,在冰面上疯狂地蔓延开来。鱼怪似乎察觉到众人不好对付,这次决定来个“全面开花”,各种手段一起上。它张开血盆大口,一股黑色浓稠液体“咕噜咕噜”地喷射而出,在空中迅速扩散成一片巨大的黑云,如同一头张牙舞爪的恶魔,气势汹汹地朝着众人压来。与此同时,冰层下传来沉闷的“嗡嗡”声,仿佛有个巨型怪兽在冰层下疯狂地扭动,震得冰面都微微颤抖。
众人顿时紧张起来,林姑娘脸色“唰”地变白,猛地把雷火棍往地上一杵,火星四溅,大喊:“不好,大家小心!这黑云透着邪乎,肯定没安好心,准备迎敌!”众人立刻如惊弓之鸟,迅速握紧武器,严阵以待。
冰天雪地中,宝二爷心急火燎地挥动紫金玉箫,试图用法术击退来袭的危机。他一边挥舞一边跳脚喊:“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丑八怪鱼怪,敢在本少爷面前嚣张!”
可那箫声一响起,简直是一场听觉灾难,比牛叫声还难听,犹如鬼哭狼嚎,魔音入耳,尖锐得能把人的脑仁儿震碎,毫无半分音律,像一群发疯的野猫在惨叫,又似喝醉的章鱼乱舞触手,更像喝醉了酒的莽汉乱舞大刀。
他急得满脸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吧嗒吧嗒”直往下掉,扯着嗓子大喊:“这破箫,关键时候净掉链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乌鸦在空中一个劲儿地呱呱大笑,那声音尖锐得能把人的耳膜刺穿,叫嚷道:“宝二爷,你这吹的是箫啊,我咋听着像谁家大鹅被踩了脖子,这要是传出去,不得笑掉人家大牙!”
柳湘莲也跟着起哄,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宝二爷,你这箫声可真是‘别具一格’,鱼怪听了估计得乐开花,说不定以为咱们在给它开欢迎派对呢,就你这水平,还不如我随手敲敲冰面来得好听。”
乌鸦在一旁呱呱大笑,声音尖锐得能刺破耳膜:“呱呱,宝二爷,您这水平,还不如我随便乱叫呢!您瞧瞧,吹个箫吹出这副德行,再吹下去,鱼怪没来,黑白无常都得被您提前招来咯!”
宝二爷被他俩你一言我一语地嘲讽,肺都快气炸了。他满脸涨得通红,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手中的紫金玉箫,“呸”了一声,将怒火撒到了这紫金玉箫的身上。一阵黄风呜呜地吹过,伴随着沙沙的雪粒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在为这紫金玉箫鸣不平。
宝二爷,你这水平,还不如我平时乱哼,鱼怪听了说不定以为您在给它发投降信号,准备开欢迎派对呢!”
柳湘莲抖着符咒阴阳怪气:“宝二爷这箫声,鱼怪听了都得连夜给你写差评,建议改名叫‘驱人箫’算了!”
乌鸦在空中转圈嘲笑:“呱呱!宝二爷这剑气比我拉稀还没章法,要不转行去给鱼怪当逗笑艺人?”
柳湘莲一边手忙脚乱地掏着符咒,一边毫不留情地嘲笑起来:“宝二爷,您这箫吹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在跟鱼怪切磋‘魔音绕耳’神功呢,为了欢迎那个鱼怪的到来而演奏的一曲欢快的迎接曲,准备的一场地狱音乐会。你再吹下去,只怕那个鱼怪还没有到来,我们几个先被您给送走咯!”
宝二爷气得双眼一瞪,回怼道:“哼,你少在那说风凉话,等你一会儿符咒不管用,看我怎么笑话你!指不定你那些符咒,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儿!”
跟个绣花枕头似的,中看不中用。这时,乌鸦在空中呱呱怪叫,笑得那叫一个张狂:“呱呱,宝二爷,你这水平,还不如我平时瞎叫呢!就你这箫声,鱼怪听了怕是得兴奋得手舞足蹈,以为您在给它开狂欢派对呢!”
柳湘莲紧接着又补一刀:“就是就是,宝二爷,您这箫和剑气,组合起来堪称‘无敌搞笑阵法’,保准把鱼怪笑得肚皮都破咯!”
乌鸦又接着补了一刀,在空中呱呱大笑,那声音尖锐又刺耳:“呱呱,宝二爷,你这水平,还不如我这乌鸦叫呢!你瞧你,吹个箫吹得像要把自己的魂给送走,再这么吹,鱼怪没到,先把方圆百里的孤魂野鬼都招来咯!”
“呱呱,宝二爷,你这剑气还不如我翅膀扇得有力,别在这丢人现眼啦!”
这个时候玉爱也来凑热闹,在宝二爷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宝二爷,你这箫声,鱼怪听了都得求你别吹,不然得被折磨疯咯!”
冰天雪地,四周寒风如刀割,似乎在宝二爷的伤口上又插了一把刀,又仿佛在敷衍着宝二爷心中的愤怒。宝二爷心急火燎地挥动紫金玉箫,那箫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在大风呼啸中显得格外恐怖,仿佛想掩盖他的尴尬与愤怒,又像是对众人的嘲笑表示无视。乌鸦在空中盘旋,也跟着呱呱怪叫:“呱呱,宝二爷,你这是吹箫还是在给鱼怪发送投降信号呀?就你这水平,别吹了,再吹下去,鱼怪没到,我这乌鸦都得被你送走咯!”
柳湘莲一边手忙脚乱地掏符咒,一边毒舌嘲讽:“宝二爷,你这箫声,确定不是跟地府借来的催命曲?鱼怪听了怕是得以为我们要提前送它往生,比我家那驴发情的叫声还难听几分呢!”
乌鸦也呱呱叫着:“呱呱,宝二爷,你这是吹箫还是在拆房子啊,就这水平,别出来现眼啦!”
宝二爷气得满脸通红,将紫金玉箫狠狠摔在地上,骂道:“都怪你这破箫,让我被他俩笑话!我呸!”此时,一阵寒风吹过,“呜呜”作响,仿佛也在嘲笑宝二爷的狼狈。
柳湘莲边画符咒边嘲笑:“宝二爷,你这箫声,鱼怪听了都得精神错乱,还不如我随口哼的小曲儿呢!”
乌鸦在空中疯狂呱呱嘲笑,扯着嗓子呱呱怪叫:“宝二爷,你这箫吹得,鱼怪听了都得寻思你是不是在给它念往生咒呢,就这水平,别出来丢人现眼啦!”
“黑白无常都得被您提前招来咯!”乌鸦在空中呱呱大笑,尖锐地叫着:“宝二爷,就你这箫声,鱼怪听了怕是得以为咱们在给它办丧事呢,哈哈!”
柳湘莲也跟着打趣:“宝二爷,你这是吹箫还是在吹‘要命曲’啊,再吹下去,我这符咒都被你的箫声震得找不着北咯!”
宝二爷气得双眼瞪得像铜铃,恶狠狠地回怼道:“你俩少在那儿冷嘲热讽!柳湘莲,你等会儿要是符咒不管用,看我不把你笑话到姥姥家去!还有你这破乌鸦,就会瞎起哄,信不信我把你毛都拔光!”
宝二爷气得脸涨得像个熟透的紫茄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手中的紫金玉箫,“呸”了一声,然后猛地将箫狠狠砸在地上,还不解气地跳脚大骂:“都怪你这破箫,关键时刻掉链子,让这俩货把我嘲笑得像个傻子!”此时,寒风猛地灌过,发出尖锐的“呜呜”声,似在无情地与乌鸦和小道士一起耻笑宝二爷的狼狈。宝二爷正在郁闷中,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去,直接摔了个狗啃泥。他狼狈地抬起头,嘴里还咬着一口冰碴子,模样滑稽至极。
“都怪你这破乌鸦,乱呱呱叫影响我!”宝二爷愤怒地骂道。
乌鸦像是听懂了宝二爷的话,发出一阵呜咽的声音,似乎在埋怨:“你这人怎么这样,自己水平不行还怪我,你自己便秘了还怪茅厕啊!”
周围的寒风像是故意在配合这场闹剧,呼呼地刮得更猛了,那风声犹如鬼哭狼嚎,仿佛在无情地嘲笑宝二爷的狼狈。宝二爷恼羞成怒,把满腔怒火都撒在了手中的箫上,一边用力挥舞着箫,一边骂道:“都怪你这破玩意儿,害我出这么大丑!”
那箫仿佛有了灵性一般,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像是在委屈地埋怨:“你自己学艺不精,关我什么事呀!”
乌鸦笑得在空中直打滚:“哈哈,宝二爷,你这是给冰面来个热情拥抱啊,还是想表演啃冰绝技?这操作,我乌鸦都佩服!”
柳湘莲也忍不住笑喷:“宝二爷,你这跤摔得,简直是给这场闹剧添了神来之笔,看来这箫对你意见不小啊。”
宝二爷狼狈爬起,对着箫大骂:“你这破玩意儿,平常吹嘘得厉害,关键时候掉链子,害我出丑,看我不把你砸烂!”
紫金玉箫发出“呜呜”声,似乎在委屈抱怨:“你自己技术差,还怪我,每次都拿我撒气,我冤呐!”
宝二爷怒不可遏,跳着脚吼:“你还敢叫!信不信我立马把你砸成碎片,让你彻底闭嘴!”
乌鸦笑得呱呱大叫:“宝二爷,你这是给冰面行五体投地大礼呢?还是想跟冰面来个亲密贴面舞呀?这姿势,简直绝了!”
柳湘莲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调侃道:“宝二爷,你这一跤摔出了新高度啊,看来这箫不甘心被你骂,给你使了个阴招。”
乌鸦笑得在半空中直打滚,呱呱叫道:“宝二爷,你这是表演新杂技呢?还是想给冰面来个亲密接触呀,哈哈哈!”
柳湘莲也忍不住笑道:“宝二爷,你这摔得可真是别具一格,看来这箫不想背锅,给你来了个‘亲密报复’啊!”
宝二爷被他俩你一言我一语地嘲讽,肺都快气炸了。他满脸涨得通红,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手中的紫金玉箫,“呸”了一声,然后他狠狠瞪了小道士跟乌鸦一眼,又开始吹起那呜呜响的箫,哼道:“气死你们。我骂不过你们,还不能恶心死你们。”
柳湘莲也在一旁阴阳怪气:“宝二爷,您这箫声,能把方圆十里的妖魔鬼怪都招来,比我符咒威力还大,要不您改行去驱鬼得了。”
乌鸦尖锐地嘲讽:“宝二爷,你这吹箫呢,还是要把地府的冤魂都招来啊?就这箫声,鱼怪听到怕是得游得比火箭还快,生怕被你这‘魔音’给缠上!”
小道士柳湘莲也跟着嘲讽:“宝二爷,你这箫声能震碎鱼怪的三观,干脆用它把鱼怪直接恶心死得了。”
乌鸦在空中疯狂呱呱嘲笑:“宝二爷,你这箫吹得,是想把鱼怪直接送走投胎吧,这水平,还不如我瞎叫呢!”
柳湘莲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跟着附和:“宝二爷,你这箫声可真是独树一帜,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我看你别对付鱼怪了,直接去吓退敌军,保准不战而胜。”
宝二爷被乌鸦和柳湘莲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嘲弄,气得满脸通红,太阳穴上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开。满心的怒火如同汹涌的岩浆,一股脑儿地全都发泄到了手中的紫金玉箫上。他双眼瞪得滚圆,像一头发怒的公牛,猛地将紫金玉箫狠狠摔在地上,“哐当”一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冰原上格外刺耳。他仍不解恨,往上面恶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没用的废物!”
紧接着,他抬起脚,卯足了劲想对着紫金玉箫踩下去,誓要让它彻底“闭嘴”。然而,这冰面光滑得如同镜面,那紫金玉箫又是圆溜溜的,他这一脚刚落上去,“哧溜”一下,整个人瞬间像个失控的陀螺,向后仰倒。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他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一块凸起的冰块上,那声音沉闷得仿佛敲在众人的心上。
过了好一会儿,宝二爷才晕头转向地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此刻的他头发凌乱得如同鸟窝,衣服也破破烂烂,前襟被扯破了一大块,狼狈得如同刚从战场上溃败下来的逃兵。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脑勺,一阵剧痛袭来,疼得他“嘶”了一声,低头一看,手上沾满了鲜血,殷红的血迹在洁白的雪地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转头看向刚刚摔倒的地方,只见那沾着他鲜血的冰碴子,不知是巧合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竟拼凑出了一朵类似杜鹃花的形状。那“杜鹃花”在洁白的雪地上显得格外醒目,殷红的血迹仿佛是它艳丽的花瓣,似乎正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静静绽放。这一幕让宝二爷感觉仿佛整个冰原都在无情地嘲笑他的笨拙与狼狈。
乌鸦在空中盘旋着,笑得前俯后仰,呱呱叫道:“宝二爷,你看这冰面都为你开出了‘血花’,这是在给你的精彩表演喝彩呢,还是在提醒你学艺不精呀?”
柳湘莲也在一旁跟着起哄,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捂着肚子笑道:“宝二爷,我看你这不是在对付鱼怪,倒像是在冰面上创作艺术品呢,这‘血花’配你刚刚那一连串滑稽动作,堪称‘冰原一绝’啊!”
乌鸦紧接着又添油加醋,在空中一个劲儿地扑腾着翅膀,尖锐地叫着:“呱呱,宝二爷,你这一摔,摔出了个独一无二的‘冰上血杜鹃’,要是传出去,江湖上不得笑掉大牙,说不定都没人相信这是你不小心摔出来的杰作!”
宝二爷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乌鸦和柳湘莲,嘴唇颤抖着,结结巴巴地骂道:“你……你们这两个混蛋,有本事别光耍嘴皮子,等我收拾了这鱼怪,再跟你们好好算账!”说着,他又转头对着地上的紫金玉箫破口大骂:“你这破箫,平日里我对你呵护备至,关键时刻你就给我掉链子,让我在这两个家伙面前颜面尽失!你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对?今天我非把你砸个稀巴烂不可,看你还怎么害我!”
那紫金玉箫似乎感受到了宝二爷的滔天怒火,发出一阵微弱的“呜呜”声,仿佛在委屈地哭诉:“主人,我也不想这样啊,是你自己学艺不精,怎么能全怪我呢?每次都拿我撒气,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呀!”
此时,冰面上的寒风更加肆虐地呼啸着,如同一头咆哮的猛兽,吹得宝二爷的衣角猎猎作响,似乎也在无情地嘲笑他的狼狈。周围的冰块像是在交头接耳,发出“咔咔”的声响,仿佛在议论着宝二爷刚刚那不堪的一幕。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像是给宝二爷那狼狈的身影披上了一层惨淡的白纱,整个冰原仿佛都沉浸在一种对宝二爷笨拙行为的无声嘲讽之中。
柳湘莲强忍着笑,假惺惺地调侃道:“宝二爷,你看这箫都委屈得哭了,你就别再为难它了。说不定它也被鱼怪的邪气影响,才发挥失常的呢。”
乌鸦也跟着阴阳怪气,在空中转了个圈,呱呱叫着:“呱呱,就是就是,宝二爷,你就别跟一支箫置气啦,要是把它惹急了,下次直接罢工,看你怎么办!”
宝二爷狠狠地瞪了他俩一眼,喘着粗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哼,你们少在这说风凉话!等我解决了鱼怪,再来好好收拾你们这两个幸灾乐祸的家伙!”说罢,他弯腰捡起紫金玉箫,一边拍打着上面的冰碴,一边低声咒骂:“你这倒霉玩意儿,下次要是再敢这样,我一定把你扔到万丈深渊,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宝二爷在众人的嘲笑声中狼狈不堪,而鱼怪的攻击却已近在眼前。黑云压顶,冰层颤抖,一场恶战迫在眉睫,他们能否在这危机四伏中战胜鱼怪?下一章,让我们一同见证这场惊心动魄的激战如何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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