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史书那些人 多少带点政治因素和个人情感。[泪奔]]
[“希望千年万年之后,还会有人记得你美好”千年过去了,我们都还记得[流泪]纵使我们被污蔑,被诋毁,相信后人也会证明我们的清白。]
“不是仇人?是……是好姐妹?!”
一位妇人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声音激动得发颤,
“我就说!我就说嘛!那些贵人老爷们编的戏文,把好好的女儿家都编排成啥样了!争风吃醋!”
“听听人家后人咋说的‘惺惺相惜’!这才是女儿家的心肠!”
她的眼里闪着光,有种自己的坚持的真相终于被认可的欣喜。
[这两位可是政治家,怎么可能为男人争风吃醋。[捂脸]]
[看过一位历史研究者的评论,深有感触,他说:后人看过去,总该有点悲悯心,如此才会慎重。前人已亡故,你我的解读,便是他们的身后名。]
咸阳宫深处,嬴政正批阅奏疏,烛火将他的身影拉得巨大,投在冰冷墙壁上。
看着天幕上的评论,他握笔的手几不可察地一顿。
嬴政:所以这也算是后世人“研究”朕的陵墓的正当理由?
[所以,不能听别人讲,就像武大郎一样,就是得罪了小人书生,从此就是绿帽子代言人。]
[突然明白了考古的意义,古人有古人的坚持,现人有现人的执着,隔着棺椁墓志的时候,仿佛隔了千年相见。]
“椒花颂声……”
武则天轻轻念出这四个字,声音低微得几不可闻。
她端坐的姿态依旧威严,但一滴晶莹的泪珠,却毫无征兆地、缓缓地溢出眼角,顺着脸颊无声滑落。
她并未抬手去拭,只是怔怔地望着天幕上真挚而决绝的铭文,仿佛看到了那个她亲手栽培、光芒万丈却又被她置于权力漩涡中心的女子。
看到了那个她曾疼爱有加、最终却走向不同道路的女儿。
“她们……”
她对着虚空,喃喃自语,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与柔软,
“本该是……大唐最璀璨的双星……”
[一代女皇亲手培养的两颗明珠,青梅知己盛唐双姝。]
[历史上敌对了千年的两个人,居然是好闺蜜,第一次感受到考古的意义。]
“椒花颂声……”
一个平静却蕴含力量的女声响起。
班昭站在自家书阁的窗前,望着那句铭文,又看向那些为女性友谊正名的后世之语,感慨万千,
“青史之上,女子相知相惜,何曾逊于高山流水?”
[为什么只相信伯牙绝弦,不相信椒花颂声,到底要污蔑多少女人才罢休。]
一座织锦作坊的后院,忙碌了一天的女工们难得片刻清闲,聚在一起。
头发花白、眼神却依旧锐利的老织娘,用缠着布条的手指用力抹了抹眼角,声音哽咽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力量,
“听见没?姑娘们!听见后世那些明白人咋说的没?”
“咱们女人,不是生来就得互相踩踏!婉儿和公主,两个顶顶厉害的人物,都知道要互相扶着走!咱们这些苦命人,更得抱成团!”
她猛地站起来,
“往后,谁家里男人不顶事,孩子病了,自己熬不下去了,别一个人死扛!说出来!咱们一人省一口,一人搭把手,总能熬过去!”
“学学人家太平公主,姐妹没了,也得给她讨个清白!咱们的情分,也得自己护着!”
年轻的女孩们眼中亮起了光,彼此靠得更近了些,低低的应和声在夜风中传递,
“嗯!”
“婆婆说得对!”
“咱们互相帮衬!”
[绝不是普通的友情,更不是狭隘的爱情,是知己,是惺惺相惜,是两位伟大的女性之间的伟大情谊。]
一对农家姐妹结束了一天的劳作,背着沉重的柴禾走在田埂上。
天幕的光芒洒在她们疲惫却年轻的脸上。
姐姐看着后世对婉儿和公主友情的赞叹,忽然停下脚步,解下腰间的旧荷包,从里面珍重地摸出两朵早已干枯的小野花。
她将其中一朵,轻轻别在妹妹有些散乱的鬓角。
“姐?”
妹妹有些惊讶。
姐姐望着妹妹被生活过早刻上痕迹的脸,声音有些沙哑,却异常温柔,
“这是去年开春在坡上摘的,叫不上名儿……我就一直留着。”
她紧紧握住妹妹粗糙的手,那手上满是茧子和细小的伤口,
“往后,甭管爹娘说啥,媒人咋嚼舌根,姐护着你。咱们姐妹俩,就像这花儿,一起开,一起败。”
“千年万岁……咱不敢想,但姐在一天,就疼你一天!”
妹妹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滴在姐姐的手背上。
她用力回握住姐姐的手,什么也没说,只是将那朵干枯的小花在鬓角按得更紧了些。
月光下,姐妹俩依偎着前行。
[她把她的尸骨接回自己的封地安葬书写墓志铭,然后毅然决然和李隆基开战。]
[只有女人才懂女人,除了亲情,唯有友谊千年万岁。]
李隆基握着狼毫的手顿在半空。
\"陛下,您手怎么抖了?\"
随侍的太监低声问,递上温热的手炉。
李隆基却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
\"没什么。\"
他把笔重重拍在书案上,眼角的余光里,案头的平板天幕突然亮起微光,屏幕上方跳出个熟悉的头像 —— 太宗陛下。
李隆基深深叹了口气,认命般拿起平板天幕。
——
【亲爱的陌生人,你有点冒昧了。#评论#陌生人#搞笑】
【本来以为亲爱的陌生人系列都是暖心故事,结果打开评论区发现还是想多了。】
[亲爱的陌生人 其实每次我走在路上吃冰激凌 你朋友说你把他打一顿抢过来我都能听到。]
[真能听到啊,我以为我已经很小声了。[宕机]]
[原来都听得到的啊。。。]
[亲爱的高中生小妹妹,很感谢你在公交车上给我让座,但我只是肚子上有肉,我没怀孕。]
“噗……咳咳咳!”
刘猪猪陛下刚饮入口中的一口茶水险些喷出,他连忙以袖掩口,强压下一阵剧烈的呛咳。
憋得一张英俊面庞瞬间通红,眼角更是沁出点点生理性的泪花。
他指着天幕,声音因强忍笑意而断断续续,
“此…此等千古奇冤,那让座的小娘子,当真是…心地至善,着实倒霉!”
殿中侍立的卫青、霍去病等一干武将,素来沉稳,此刻也忍不住嘴角抽搐,肩膀微微耸动。
卫青努力板着脸,他身旁的霍去病却实在憋不住,“噗嗤”一声短促的笑音漏了出来。
又赶紧低头,装作研究自己靴上的纹路。
[心地善良,视力不详。]
[亲爱的陌生人,我正在洗澡的时候你突然拉开我的帘子说这是你预约的。]
[我也遇到过,到底怎么回事???]
[亲爱的小朋友,上次在厕所你问我“阿姨怎么出去时”,我指的是反方向,因为当时我才高中毕业。]
[亲爱的陌生人,有一次在高铁站,我穿的比较成熟,你的妈妈带着你的妹妹找座位。我好心给她们指位置,你妈妈跟你妹妹说“看到没这种就是人贩子”。]
“妹子!”
朱元璋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语气依旧带着愤懑,
“你听听!你听听!那妇人,好心给她指路,她倒好,转头就教孩子说人是拐子!”
“这嘴!这心!何其恶毒!这后世…人心不古!”
他越说越气,声音又拔高了几分,试图引起注意,
“咱大明,绝不能如此!礼义廉耻,规矩方圆,必须从根子上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