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查到线索,是一位白发女子所为,身手了得,根本追踪不到身影是来自哪里,去往何方。只是每次杀人,头颅不见,而且心头血,也是被吸干。”
夏谋士说完,县令说:“我们怀疑,定是得了什么病,需要心头血去就医,”
“那会不会是,中了某种毒药。如此杀人手法,世间罕见,若不是这人急需需要心头血救治,,正常的杀人案件都是一刀了结了性命,谁会如此费事。残忍又挖心又砍头,一般都下不去这个手。”
“有道理,明日我去找郎中问问。”
吴夕儿喝了口豆浆。
缓缓说。
“我昨日见过,看起来不高不矮,头发很长,一头白发。只是后来在想追查时,已被人打晕过去。”
大家听完,拧紧眉头。迫在眉睫。
收集的所有线索,仿佛半点蛛丝马迹也没找到。
只听。
“夕儿。”
“王爷。”
抬眼望去,江小俞来到几人桌前。
江小渝走来站在吴夕儿面前。
“夕儿,你可还好。”
“小渝,那天听王爷提起,我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薛蘅呢。”
说到薛蘅吴夕儿一脸愁眉不展。
“他家发生好多事,大概抽不开身呢。”
“等我遇到他定拿他视问,谋士信上说你被薛家诬陷,差点丢了小命。”
“我现在,已无大碍,只是又劳烦你和贾玉和你了。”
贾玉来到吴夕儿身旁,把了把脉相。
“气血虚,气息不稳。”
玄王一旁听着蔫巴巴的脸瞬间精神起来。
“她,怎么了。是不是伤还没有好全。”
贾玉听着王爷如此紧张,眼里闪过诧异。
随之看了眼吴夕儿。
拧紧眉头。
“大概是,想我所至。”
吴夕儿拍了她手一巴掌。
“连你也开始调戏起我来了。”
贾玉看了眼王爷又把目光收回。
“难不成除了我,还有别人也调戏你。”
吴夕儿看向玄王咬着薄唇。
低下头,有些羞涩。
“定是没有的事。”
这时只见门外。
一个落魄老头,连滚带爬,跑到客栈门口。
冲进客栈,双腿跪在吴夕儿面前。
“吴小姐,你可要救救二少爷,你若是不救他,只怕他是活不过今晚了。”
中年男人抬起头。
只见薛管家头发糟遢,一身破烂不堪,已无薛家下人富贵的模样,取而代之破落的叫花子形象。
吴夕儿扶着管家起来。
“你快娓娓道来?”
管家看了眼一旁的县令。
点了点头说。
“小姐,李樱子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让大夫人和老夫人也听命于她。至此她就掌管了薛家,用家法把二夫人关在柴房中,二少爷此刻还被绑在院落中只怕此刻已经奄奄一息了。”
“可是既然是薛家家法,主母都不管的话,我又如何救的了他,总不能进去硬抢,”
“我们薛家虽是从商之家,但一向为了出门在外安全,也是养了一些打手的,若是硬来只怕是行不通。”
这时一旁县令说,
“以前我和薛蘅父亲也有些交情,这事我不知晓也罢,但若已经听到断然不会置之不理。
他若动用家法不伤即性命,那也就罢了,但若是伤即性命,等同滥杀无辜了。”
吴夕儿看向县令。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县令,也请你一同同去,顺同把二少爷母亲也一同带过来。”
只听。
“吴小姐,二夫人已被我救出来了,但院里人来人往实在太多。所以就不敢造次去救二少爷,怕都丢了性命,那就真没有人能逃出来救他了。”
“快带我去瞧瞧二夫人。”
吴夕儿跟着薛管家走后。
身后贾玉,江小渝也跟着身后。
“吴姑娘,其实薛家是彻底完了,只是我家人全在薛家庄,我刚刚不敢把事情全全说出来,李樱子说过,谁要把薛家情况透露出去,就让谁全家死绝。”
吴夕儿拧紧眉头。
“为什么,完了。”
“你见了夫人,让她亲自对你言明吧。”
薛蘅院子。
偌大的院子空空荡荡,以往人多热闹此刻空无一人。
加上初春的天气,依旧到处冷飕飕一片,枯枝败叶遍布满院子,显得更加格外的凄凉。
几人疾驰来到房间里,
只见二夫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窝深陷,憔悴不堪。
仿佛被人抽走灵魂一般。
见吴夕儿蹋门坐在床上瞬间。
整个人激动的从床上爬起来,往地上爬去,一个重心不稳,从床上滚了下来。
激动的爬到吴夕儿脚下。
仰头祈求说,
“你终于来了。求求你,救救我儿子,求求你。”
管家一旁说。
“李樱子为何会如此生气,非要置二公子母子于之死地,恐怕不只是那晚二夫人放二公子出来通通报信让人救你有关,
还跟你让二夫人学做账目,掌管薛家争抢薛家大全有关。”
“那晚尽是二夫人和薛蘅通通报的信。我当时以为是我师傅呢。”
管家摇了摇头。
“大小姐都疯了,而且那晚过后整个人也不见了,她又如何能通通报信求人去救你。”
二夫人爬起来双腿跪在地上。
“求求你看在我们母子救了你的份上,救救薛家吧。求求你了。”
吴夕儿眉头一紧。
于心不忍,弯下腰扶起二夫人。
“这又是从何说起,我和薛蘅本就是一起长大,只要我知道情况,我定会竭尽所能,而且县令已经安排人去救了。”
二夫人听罢,虽心里的大石头松懈下来。
但失落的眼神掩饰不住,双眼黯然失色盯着地上
一脸破碎,生无可恋的样子喃喃自语说:
“薛家,完了,完了。这次是彻底完了。”
吴夕儿不解的看向管家。管家二夫人都不说,他就更不敢了。
低下头,失魂落魄扶着二夫人的手挽,去到床边,整个人双眼无神如行尸走肉一般,缓缓躺着,面如死灰盯着床顶。
眼角的泪缓缓落下。
嘴里念叨两个字。
“完了,完了。”
吴夕儿很不解。
问管家。
“到底是什么事情,薛蘅都有人去救了。而你家夫人依旧心如死灰,。”
“唉,算了左右也个死字,我就全部告诉你吧,反正李樱子如此魔鬼的人,只怕说与不说,难逃薛家衰败的命运。”
吴夕儿扶管家坐下,倒了杯水递给管家。
“你说出来,我们人多或许还有解决法子,但若不说,若是真遇到无法解决的困难,那就真的无法破解困境了。”
管家看了眼,看着面前吴夕儿递过来的水,苍老的手缓缓接过,一口饮下后。
双眼老泪纵横说。
“那日,你们走后,李樱子彻底发疯了……”
吴夕儿等人越听越气愤。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等管家说完后。
“她为何如此丧心病狂,泯灭人性。”
“我也不知,以往她对大公子,那可是百般爱护呵护心疼,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别人抢走。可谁又知,她会如此狠心,也不知大公子中了什么毒,此刻已经第三天,丫环一个接着一个,只怕在样疯狂下去迟早会精尽人亡而死。”
只听一旁贾玉说。
“不至于死,只不过再不救治,只怕是终身失去了做男儿的资格。”
听完管家垂下眼描帘,叹了一口气。
“大夫人也是狠心,即使大公子不是她所生,也母子一场,尽眼睁睁看着她亲外甥女折磨大公子。”
“那,三公子又去了何处。”
“只听说那天出去后,再也没有消息只怕是被李樱子所害,她此举就是想断了薛家香火。”
“看来,此事过于棘手。绝不是我一个弱女子所能解决的事了。不过你放心,我那几个朋友,还有县令。我这就去请求他们帮忙解决此事。”
“那就拜谢,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