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王走到门边把门关上。
双目迷离,神情涣散,整个人浑身怒气冲冲。
步伐踏地都重了几分。
吴夕儿惊慌看了眼,松手抱胸防范于未然。
他今日无论如何都很反常,之前她还不注意,此刻发现他脸颊绯红。
难不成,他要自燃了吗?
她斜眼憋着。
“你,你抽什么风,这里可是薛家。”
玄王才不管她在哪里,直直逼近,到内阁房门边。
吴夕儿拧着眉头回头看了眼已到门坎处,已退无可退。
紧张说:
“好好说话,王爷。好好说话。”
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见他一脸坏笑,她从来没见过他如此神经兮兮的举止。像是要一口吃掉她似的。
面容像极了青楼里那些轻浮,浪荡子。
吴夕儿身子被逼迫往身后慢慢倒去。
“我,我。你,你别啊,我跟你讲。”
玄王坏坏笑着。
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
往床上走去。
吴夕儿全程不知道他要干嘛。
直到躺在床上,他整个身子如泰山压顶般压了下来。
覆盖在身体上。
都快把她压的喘不过气。
吴夕儿这才惊觉。
猛的惊呼。
“王爷,不要,王爷。”
玄王本来什么都没干,只是趴在她身上而已。
只听她声音像被杀猪似的叫。
垂下眼眸,好看的丹凤眼盯着她清澈如水的眸子。
喉咙上下动了动。
特别是想到以前两人袒露身体环抱住取暖时。
他更一股子燥热直冲小腹。
高高隆起。
声音也变得浑浊。
舔儿舔干渴的薄唇。
“我,我,只是想看看,好不好。”
吴夕儿双眼溜溜圆,整个人懵住了。
好奇问。
“王爷,你想看什么。”
只见他冷眸像是冒着火星子般,
身体的体温逐渐升高,滚烫如落铁。
他霸道命令。
“给不给看。”
吴夕儿红着脸,别开脸,想了想,若是只是看看,那其实也不吃亏。
也不问问别人看什么,就点点头。
见他点头,玄王狭长的双眸上扬着。
扯出一抹邪恶至极的笑容。
双手支撑身体起身,坐在床边,正大光明盯着她。
随后双手,轻轻扯着她的衣服领口。
双眼含情脉脉盯着。
薄唇舔了舔。极为猥琐。
吴夕儿见他扯开衣服,已袒露胸前裹胸。
只见他大手的指尖缓缓向下移动。
引得她面红耳赤,颤栗不已。
这才猜到他要看什么。
咬着薄唇,抬手一把抓住他正在缓缓下移解开腰带的手。
双眼迷离,
双眼如小鹿般直直望着。
“王爷,这里不可。”
玄王面色绯红。
双眼全是渴望。
嘴里欲求不满祈求着。
“给我看吧,现在为止,我都看了三遍了,在看一遍也不会少了一块肉去。”
其实他只想试试那个用手的,而已。
不是说这样不受伤,也不破坏处子之身吗?
吴夕儿咬住薄唇,别开脸不敢正眼瞧他,整张脸都红透了。
胸口处此起彼伏。
“可是,可是。我,我。”
玄王见他别开脸,正要抬手继续宽衣解带的动作。
只听。门外。
“王爷,可否用饭。”
玄王听着不合时宜的打扰。冷眸如千万把刀般看去。
因在内阁也看不到是谁。
厉声。
“不饿。”
听不到动静后,回头正想继续抬手。
玩犊子了。
只见吴夕儿猛的坐起身子。
质问。
“你到底要干嘛,以往你看了我也就罢。那都是形势所逼,可是正常情况下,必须你情我愿,成婚后才可以。”
吴夕儿也是看了他半天的动作表情言行举止,想了半天,才想到花满楼的男人不就是这样吗?
一时有些气愤,刚好听到外面的声音。
更加清醒坚定他就是如同那些男人那般举止轻浮浪荡。
玄王回头看了眼。
收回僵在半空的手,盯着她双手死死揪住的领口。
顿时也不知怎么地,双眼怒气横生。
也不知道是气愤什么,总之心中就是一股子无名之火猛冲头顶。
愤怒说“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说完,冷冷转身,失魂落魄走了出去。
满脑子都是,她为什么拒绝。
而吴夕儿傻傻懵住了,心口如小鹿乱撞般。
横冲直撞乱跳着。
双眼盯着他远去的背影。
又渴望,又期待,可又忍不住拒绝。
可是他是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如此浪荡轻浮起来了。。
而且还想和她,和她。
做那个。
吴夕儿光想想,整个人羞涩的低下头,手死死揪住心口衣领,脸热的如着了火似的。
顿时也莫名其妙口干舌燥起来。
一股暖流从身子里迸发而出。
而且满脑子都是他压下来胸口处胸肌贴肉的紧实触感,和他红润的薄唇触碰之感。
甚至,幻想着若是两人能更近一步,那该多好。
吴夕儿顿时羞耻感涌上心头。
难受死了,全身空空的痒痒的。
如同被蚂蚁啃食一般。她为何会幻想着和王爷做那事。
甚至心中期待着他若留下那该多好的念头。
她咬着薄唇甩了甩完全不清醒的脑袋。满脑子都是他刚刚满脸通红将他抱起,压下来画面。
实在抑制不住内心激动,猛的走出内阁见桌子上一杯冷茶,端起到嘴边,咕咕噜噜喝下茶杯里的凉茶,这才好了些。
玄王这边,一路吹着冷风,冷风迎面吹来,满脑子都是禁书和吴夕儿之前赤身裸露的画面。直到吹了许久这才消散一点半点。
但心口的欲火那是灼烧的全身如同干涸的河水一般。
滚烫发热一并齐发像是某种东西要冲破身体防线冲刺而出一样。整个人隐忍的难受死了。
若不是在众庭广众之下都恨不得撕开衣衫任由冷风肆虐。
大步来到房门,打开门。
只见王免还趴在床上,面前摆放着画本子。
玄王双眼瞪大,来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床上。
越想越是气愤,抬手猛的把画本掀翻,
王免看了眼。
不爽急了。
“王爷你是脑子抽风了。”
玄王双眸冷冽盯着。
“为何你也如此说。”
王免气愤看了眼玄王双手抱在胸前,“说吧,无端端怒火迁怒于人怎么回事。”
玄王倒吸一口冷气,瞬间又丧着脸,一副死气蔫蔫模样。
“我刚刚,想跟她做那个事,不过不是真做,我只是想你懂的吧?”
说着还做了一个男女做运动比划的手势。
王爷还没说完。
王免瞪着不可置信的大眼睛。
直直盯着。
嘴巴死死咬着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
见玄王不说王免装作没事人一样,假装手胡乱摸着床单。
缓解即将笑出声的冲动。
“你继续说吧。”
玄王失落的低下头。
垂头丧气。“她既然不给我看,也不给我试。”
王免努力克制笑意,双手死死攥紧床单,若不是努力分散注意力,恐怕他此刻已经笑的人要麻了。
“那最后怎么样了说了什么。”
玄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样说:“他说什么,完婚时,才能那啥。”
听完王免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王爷呀王爷。没想到,啊没想到。”
王爷脸一沉,
“没想到什么。”
“你该不会,哎,哎。哎。”
王免指着哎了几声。
想说他,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这样的话。
只听门外,一群人声音响起。
窗户上一堆人头重叠在窗户上。
两人顿时惊觉起来。
门外。
“听下人说,你俩鬼鬼祟祟进了屋,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男人刚说完。
只听家丁又说。
“我怀疑,定是偷了山庄的东西。看他俩穿的如此拖沓,一看就像是穷酸偷东西的主。”
“可不是吗,以前记得亲戚家仆人一起来到山庄后,见山庄富贵非凡,也是顺手牵羊带走了一两样值钱物件。”
“那这次可千万要严惩不贷,可不要白白便宜了他去。”
王免气愤的从床上爬起来。
猛的打开门。
“你们这是内涵谁呢?我们虽算不得富贵,但也不至于拿你们的东西。”
“那你有本事让我们授,收到了家法伺候如何。”
王免白了一眼。
厉声吼:“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奴仆,也配收我房间,想要收,那也的问问我手里的刀愿不愿意。”
一群人一听,看他凶神恶煞,手里举起剑,就像是装装样子吓唬人的。
不仅不害怕,反倒是仰头挺胸。
比他气势更高一筹。
他可不是吃素的。
“你看,定是做贼心虚,快去通报主母。”
玄王起身来到门面,面无表情看了眼。
“你一群人,说我两人偷了东西,你们那只眼睛看见的,倒是说说我们偷了何物件。”
一群人中,只见一个瘦瘦巴巴的男人缩头缩脑躲在几个人中间。
踮起脚尖。
有些害怕的说。
“管家,我亲眼看着他两怀里抱着东西从账房里鬼鬼祟祟走了出,定是偷什么,不然才来一天又怎会去账房里,还怀里抱着东西”
“再说账房里早有规定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别说他才来一天我等来了几十年也未曾进去过。,”
“没错了,定是拿了贵重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