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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社畜穿成侯府恶女躺平吃瓜乐逍遥 > 第49章 血巢现世,蛇师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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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血巢现世,蛇师反目

紫宸殿偏殿,死寂被刺破!

“噗——!”

沈笑笑如遭无形的重锤轰击,身体猛地从软榻上弹起,一大口滚烫的鲜血如同喷泉般狂涌而出,狠狠砸入榻前的鎏金铜盆!猩红瞬间在清水中晕染、扩散,如同绽放的死亡之花!她手中的墨匣和澄心玉牌脱手飞出,“当啷”一声砸落在地!

“姑娘——!”苏嬷嬷的尖叫声撕心裂肺!她扑上去,死死抱住沈笑笑软倒的身体,触手一片冰凉!沈笑笑双目紧闭,脸色瞬间由惨白转为一种濒死的金纸色,口鼻间鲜血汩汩涌出,气息如同风中残烛,骤然微弱到了极致!更可怕的是,她那光洁的额角眉心处,一个极其细微、暗红扭曲的蛇形印记,如同被烙铁烫过般,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来,散发着冰冷邪异的气息!

反噬!那来自百草轩蛇穴深处的恐怖存在,隔着虚空发动了致命一击!

“太医!快传太医!”苏嬷嬷抱着沈笑笑冰冷颤抖的身体,如同抱着即将碎裂的琉璃,发出绝望的嘶喊!整个偏殿瞬间陷入极致的恐慌!

百草轩后巷,幽深死寂。

萧珩面具下的目光锐利如鹰隼,死死锁定着那佝偻身影消失的青石墙壁。影枭无声地打了个手势,两名擅长机关术的暗卫如同壁虎般悄然滑至墙壁前,指尖在冰冷的砖石上快速而精准地探寻着。

“咔哒……咔哒咔……”

极其轻微的机括转动声再次响起。那块半人高的青石板,如同被无形的手操控,再次无声地向内滑开。一股更加浓烈的、混合着浓重土腥、腐败草药、以及某种令人作呕的、如同大量血液凝固后散发的甜腥恶臭,如同实质的粘稠浪潮,猛地从洞内喷涌而出!瞬间弥漫了整个狭窄的巷道!

饶是这些行走于黑暗、见惯生死的暗卫,猝不及防吸入这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恶臭,也瞬间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和恶心!

“闭气!小心毒瘴!”影枭厉声低喝,声音在死寂的巷道中带着金属般的冰冷。

萧珩眼神一凝,毫不犹豫,身形如同离弦的黑色箭矢,第一个弯腰钻入那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洞口!影枭紧随其后,其余暗卫如同融入黑暗的流水,鱼贯而入!

洞内并非想象中狭窄的通道。

入口之后,是一条仅容两人并行、向下倾斜的粗糙石阶。石阶湿滑冰冷,两侧石壁布满滑腻的青苔和暗红的、如同血迹干涸后的斑驳。墙壁上,每隔数步便镶嵌着一盏惨绿色的、如同鬼火般摇曳的壁灯。灯油散发出一种奇异的腥甜气味,混合着洞内浓烈的恶臭,形成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诡异氛围。

更令人心悸的是,借着惨绿的光线,能看到石壁之上,并非天然岩石,而是布满了人工开凿的、扭曲盘绕的蛇形浮雕!那些石蛇形态各异,或狰狞张口,或盘绕绞杀,蛇眼处无一例外镶嵌着暗红色的、如同凝固血滴般的宝石,在幽绿灯光下闪烁着不祥的光芒,仿佛无数双冰冷的眼睛,正注视着闯入者!

“小心壁上浮雕!”萧珩的声音低沉如冰,带着极强的穿透力,瞬间压下了洞内令人烦躁的腥臭和诡异的氛围。他手中那柄乌黑的匕首,在幽绿灯光下没有一丝反光,却散发着择人而噬的寒芒。

队伍无声而迅捷地沿着石阶向下。越往下,腥臭之气越重,空气也愈发粘稠冰冷。石阶的尽头,豁然开朗!

眼前是一个巨大得超乎想象的地下空间!

空间中央,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大深坑!坑壁并非泥土,而是由森森白骨混合着暗红色的、仿佛凝固血浆般的粘稠物质垒砌而成!白骨嶙峋,有人骨,有兽骨,层层叠叠,散发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死亡与怨毒气息!深坑底部,堆积着更多的、如同小山般的白骨!而在那白骨堆之上,赫然散落着几具新鲜的尸体!尸体穿着宫中杂役或低等太监的服饰,皮肤呈现出诡异的青紫色,裸露的皮肤上,暗红色的、残缺的蛇印如同活物般微微搏动!

这哪里是什么据点?这分明是一个以血肉和白骨为祭的……巨大蛇巢!

饶是萧珩心志坚如铁石,目睹这如同地狱般的场景,面具后的瞳孔也骤然收缩成针尖!滔天的杀意混合着刻骨的寒意,如同冰火交织,瞬间席卷全身!

“主上!看那边!”影枭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悸,指向深坑对面!

在深坑的另一侧,紧靠着一面布满扭曲符文的巨大石壁。石壁前,一个石制的简陋祭坛上,跪伏着先前进入的那个佝偻身影!他此刻正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五体投地,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地面,口中念念有词,发出如同蛇类嘶鸣般的、令人牙酸的古怪音节!

而在他的双手之中,正高高捧着一个打开的玉匣!玉匣内,盛放着的,正是那一小撮灰白色的、散发着阴冷怨毒气息的粉末——噬魂蛊虫粉!

祭坛后方,那面刻满扭曲符文的巨大石壁,在惨绿壁灯和深坑白骨散发的怨气映照下,正散发着一种极其微弱、却令人灵魂颤栗的暗红色光晕!光晕流转间,那些符文仿佛活了过来,如同无数条细小的血蛇在石壁上游走!一股冰冷、暴虐、充满了亵渎与混乱的强大精神威压,如同无形的潮水,正从那石壁深处弥漫开来,笼罩着整个地下空间!

“他在激活某种邪术!”萧珩瞬间明白了那佝偻身影在做什么!那石壁上的符文,绝非凡物!很可能是某种召唤或增幅的邪阵核心!

“杀!”萧珩眼中寒光爆射,杀意再无保留!他猛地一挥手,身体如同撕裂黑暗的雷霆,朝着祭坛方向暴射而去!手中乌黑匕首带起一道死亡的寒芒,直取那佝偻身影的后心!影枭和暗卫如同出鞘的利刃,紧随其后,扑向祭坛!

紫宸殿主殿,气氛压抑如铅。

皇帝萧彻端坐龙椅,冕旒下的目光锐利如刀,死死锁住阶下的太师秦巍。方才秦巍那一番“妖邪乱世”、“奸人构陷”的言论,如同在滚油中泼入冷水,瞬间激起了殿内无形的波澜。百官垂首,心中惊涛骇浪,却无人敢言。

“妖邪乱世?”皇帝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威压,“太师此言,倒令朕想起一桩旧事。”

他缓缓抬起手,指向御案上那个装着“噬魂蛊”虫粉的玉盒,以及那份用蛇虫文字书写的密信残片:“此等阴毒邪物,出自太子枕下!此等诡谲文字,藏于东宫暗格!此非妖邪,何为妖邪?太子若非受其蛊惑,又岂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皇帝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然!妖邪需有人引!蛊虫需有人饲!太师既言识得南疆秘辛,对此邪物却‘前所未见’?对此文字亦‘不识分毫’?朕……深以为憾!”

字字如刀,锋芒毕露!矛头直指秦巍方才的推脱之言!

殿内气氛瞬间绷紧到了极致!无数道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聚焦在秦巍那紫袍挺直的背影上!

秦巍缓缓抬起头。面对皇帝这近乎撕破脸皮的质问,他那张古井无波的苍老脸庞上,依旧没有出现丝毫慌乱。他浑浊的目光平静地迎向龙椅之上那锐利如鹰隼的视线,甚至……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仿佛带着悲悯又似嘲讽的弧度。

“陛下此言,诛心矣。”秦巍的声音依旧平和,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金玉摩擦般的质感,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大殿,“老臣一心为国,天地可鉴。南疆三载,呕心沥血,只为陛下镇抚边陲,扫除蛮瘴。太子误入歧途,身染邪秽,老臣痛心疾首,恨不能以身代之!然……”

他话锋陡然一转,语气中带上了前所未有的凝重与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意:

“陛下今日,因妖邪乱象,疑重臣,囚亲贵,朝野震动,人心惶惶。此非社稷之福!更恐……正中了那幕后妖邪‘乱我朝纲’的下怀!”

“依老臣愚见,当务之急,非是追查虚无缥缈之‘蛇印’,而是速速稳定朝局,安抚宗室,宽赦东宫无辜牵连之人!待尘埃落定,妖氛自散!若再深究下去……”

秦巍的目光缓缓扫过阶下噤若寒蝉的文武百官,声音陡然变得低沉而充满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恐将动摇国本,引来……滔天之祸!”

“滔天之祸?!”皇帝猛地一拍龙椅扶手,霍然站起!冕旒玉珠剧烈晃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眼中怒火如同实质般燃烧,死死盯着阶下那个依旧从容不迫的老臣!秦巍这番话,哪里是劝谏?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胁!以朝局动荡、动摇国本为名,行包庇幕后、阻挠查案之实!更隐隐指向他皇帝若再追查,便是引祸之举!

“秦巍!”皇帝的声音如同九幽寒风,字字如冰锥,“你这是在威胁朕?!”

大殿内,空气仿佛瞬间冻结!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君臣之间那层维持了数十年的温情面纱,在这一刻,被彻底撕得粉碎!

秦巍迎着皇帝那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脸上那丝诡异的悲悯笑容却越发清晰。他缓缓抬起左手,宽大的紫袍袖口滑落,露出了那枚一直被他摩挲着的、毫不起眼的墨玉指环。指环在殿内烛光下,流淌过一丝冰冷滑腻的暗芒。他并未直接回答皇帝的质问,而是用一种极其缓慢、如同蛇类嘶鸣般的、带着奇异韵律的声音,轻轻吐出几个字:

“陛下……可还记得……‘钥匙’?”

“钥匙”二字一出,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

皇帝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他想起了太后昏迷前那句断断续续的话:“钥匙……终会回到主人手中”!

这老匹夫……他竟然知道“钥匙”?!

就在皇帝心神剧震的刹那——

异变陡生!

秦巍那浑浊的老眼深处,一点极其细微、却冰冷到令人灵魂冻结的金色光芒,如同被点燃的鬼火,骤然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