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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社畜穿成侯府恶女躺平吃瓜乐逍遥 > 第25章 玉佩碎地惊雷起,椒香引路破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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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玉佩碎地惊雷起,椒香引路破玄机

永宁侯府,正院书房。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坚冰,沉重得令人窒息。沈明义脸色铁青如铁,端坐在书案后,指关节因用力而捏得发白。管家垂手侍立,额角冷汗涔涔。地牢里赵有福那撕心裂肺、状若疯魔的嘶吼声,如同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着每个人的神经。

“侯爷!侯爷!小的冤枉啊!小的有天大的冤情!是三小姐!是三小姐指使春桃栽赃陷害!那首饰是春桃趁小的不在,偷偷塞进小的床下的!她还让小的想办法在大厨房给大小姐的饮食里动手脚……小的不敢,她就威胁要弄死小的全家啊!侯爷明鉴!小的有证据!有证据啊——!” 赵有福被两个粗壮家丁死死架着,拖进书房,扔在地上。他涕泪横流,声嘶力竭,拼命挥舞着手中那块染血的灰色布片,上面简陋却指向清晰的图案触目惊心!

沈明秀站在一旁,脸色煞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手中的帕子几乎要被她绞烂。她强作镇定,眼中瞬间蓄满泪水,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和委屈:“爹!您别听他血口喷人!女儿……女儿怎会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定是这刁奴眼见事情败露,临死反扑,胡乱攀咬女儿!女儿……女儿好怕……” 她说着,便欲向沈明义身边靠去,寻求庇护。

“证据?” 沈明义的声音如同从牙缝里挤出,冰冷刺骨,他死死盯着赵有福手中那块破布,“就凭这鬼画符?!”

“侯爷!这布片是有人偷偷塞给小的!定是那真正的知情人看不下去,暗中相助!上面画得清清楚楚!海棠院出事,指向三小姐,指向回春堂买药,最后是灭口啊侯爷!那苦杏霜……定是三小姐让春桃从回春堂买的!侯爷派人去回春堂一查便知!春桃买药时,肯定有人见过她!” 赵有福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嘶声力竭。

“回春堂?” 沈明义的目光猛地射向沈明秀。

沈明秀心头剧震!回春堂!她确实让春桃去过!万一……万一掌柜认出来……

“爹!女儿没有!女儿从未去过什么回春堂!定是这刁奴和春桃串通好了诬陷女儿!女儿……女儿……” 她慌乱地辩解,眼神闪烁,声音里的哭腔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尖利。

“够了!” 沈明义猛地一拍桌子,巨大的声响让所有人都是一震!他眼中怒火熊熊,失望、愤怒、被愚弄的耻辱感交织在一起。他不是傻子!赵有福的供词、那块指向明确的布片、沈明秀此刻明显的心虚慌乱……这一切都像一把把尖刀,刺破了他极力维持的“家和万事兴”的假象!

他死死盯着沈明秀,那目光冰冷而陌生,让沈明秀如坠冰窟:“秀儿,为父再问你最后一次……赵有福所言,可有半句属实?那苦杏霜……与你……可有干系?!” 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带着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

巨大的压力下,沈明秀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行到沈明义脚边,抱住他的腿,放声痛哭:“爹!女儿错了!女儿一时糊涂!是女儿……是女儿嫉恨大姐姐得瑞王青眼,怕她日后压女儿一头!是女儿鬼迷心窍,让春桃去买药……想……想给大姐姐一个教训……女儿没想毒死大姐姐啊!女儿真的只是想让她病一场……爹!您饶了女儿吧!女儿再也不敢了!” 她哭得肝肠寸断,将责任轻描淡写地推到了“嫉妒”和“小惩”上,绝口不提背后可能存在的更大黑手。

然而,就在她哭诉之时,因为动作剧烈,袖中一直紧藏着的那枚羊脂玉佩,“叮当”一声滑落出来,掉在冰冷坚硬的青砖地面上!

清脆的碎裂声,如同惊雷炸响在死寂的书房!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那枚摔成两半的玉佩上!断裂处,那个清晰的“琰”字,在烛光下刺眼无比!

二皇子萧景琰的玉佩!竟然在沈明秀身上!

轰——!

沈明义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眼前阵阵发黑!他猛地站起身,指着地上碎裂的玉佩,手指颤抖得如同风中的枯叶,声音因为极致的惊怒而扭曲变调:“这……这是何物?!说!”

沈明秀看着地上碎裂的玉佩,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面无人色,连哭泣都忘了,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绝望。完了!全完了!这最深的秘密,竟以如此不堪的方式暴露在父亲面前!

书房内死一般寂静。赵有福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枚象征皇子身份的玉佩,又看看面如死灰的三小姐,只觉得一股寒气顺着脊椎往上爬。他好像……捅破了一个比下毒谋害嫡姐更恐怖百倍的马蜂窝!

瑞王府,议事厅。

气氛肃杀而凝重。萧珩端坐主位,脸色在面具下依旧苍白,但周身散发出的凌厉气势却如同出鞘的利剑。影一侍立一旁,手中托着一个打开的锦盒,盒内红绸衬底上,静静躺着一支通体漆黑、触手冰凉、形制古朴的骨笛。笛身之上,用极细的银丝嵌刻着一个微缩的、扭曲狰狞的双首蜈蚣图腾,与枯藤叟身上的蛊纹如出一辙!正是从枯藤叟身上搜出的、指向二皇子萧景琰的信物!

下首,坐着几位心腹幕僚和宗室中偏向瑞王的实权人物。众人看着那支诡异的骨笛,脸色都极为难看。

“王爷,枯藤叟的口供,加上这‘玄蜈骨笛’,足以证明二殿下与南疆邪教勾结,觊觎圣药,截杀王府影卫,更指使其爪牙在京城兴风作浪,谋害沈姑娘!”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王爷沉声道,语气带着压抑的怒火,“此乃大逆不道!当立刻禀明圣上,严惩不贷!”

“不错!人证(枯藤叟虽废但未死)物证俱在!二皇子难逃干系!” 另一位将领模样的宗室附和道。

萧珩修长的手指在冰冷的骨笛上缓缓划过,感受着那邪异的纹路,眼神深邃如寒潭。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冰冷:“禀明圣上?严惩不贷?证据……确凿吗?”

众人一愣。

“枯藤叟乃南疆妖人,其口供真假难辨,随时可翻供。这骨笛,虽形制诡异,但二皇子大可推脱为‘不知情’、‘遭人陷害’,甚至反咬一口,说此物乃本王栽赃。至于袭击沈笑笑……那些死士皆是南疆黑苗,与二皇子府并无明面联系。淑妃宫中那盆‘素心寒兰’,更是无迹可寻的暗语。” 萧珩条分缕析,将看似铁证的漏洞一一指出。

“难道……难道就任由二皇子逍遥法外?影九兄弟的仇……” 影一忍不住出声,眼中满是悲愤。

“仇,自然要报。” 萧珩的声音陡然转厉,带着金铁之音,“但不是现在,也不是用这种莽撞的方式!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二皇子经营多年,其母淑妃在宫中根基深厚,其舅林崇远掌禁军一部。若无万全把握,贸然弹劾,只会打草惊蛇,逼其狗急跳墙!甚至……会被他反咬一口,污蔑本王构陷储君(太子)不成,又诬陷皇子,图谋不轨!”

众人悚然一惊,顿时冷静下来。是啊,二皇子绝非易于之辈,其背后势力盘根错节。若不能一击毙命,后患无穷!

“那王爷之意……” 老王爷问道。

“等。” 萧珩目光锐利如刀,扫视众人,“等一个契机。一个让他……自己跳出来的契机!枯藤叟在我们手中,骨笛在我们手中,这就是悬在他头顶的利剑!他比我们……更急!”

他拿起那支冰冷的骨笛,指腹摩挲着笛身上那个狰狞的蜈蚣图腾:“传令‘蛛网’,严密监控二皇子府及林崇远所部禁军一切异动!尤其是……与南疆有关的任何蛛丝马迹!另外,将枯藤叟被擒、骨笛在此的消息,用我们的渠道……‘不经意’地漏给二皇子知道。”

“王爷是想……引蛇出洞?” 影一眼睛一亮。

“不错。” 萧珩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本王倒要看看,这位温文尔雅的二皇侄,为了掩盖这通敌叛国、勾结邪教的弥天大罪,能做出……何等疯狂之举!”

珍馐阁工地,临时搭建的工棚内。

气氛有些僵持。工部员外郎周显板着脸,山羊胡子翘得老高,指着沈笑笑那份设计图稿上的一处标注:“沈姑娘!这‘引风塔’塔基,你要求深挖一丈二,还要用糯米浆混合三合土夯实?这得多费多少人工物料?工期必然延误!还有这地窖的寒玉用量……简直是荒谬!工部库房根本没有如此多的寒玉储备!按你这图纸,这珍馐阁没个一年半载根本建不成!本官如何向上面交代?”

他抓住图纸上几个技术细节和耗材问题,开始发难,试图在具体施工环节卡住沈笑笑。

周围的工部吏员和匠人头领都低着头,不敢插话。沈笑笑昨日在图纸设计上驳倒了周显,今日他显然是要在实施层面找回场子。

沈笑笑神色平静,似乎早有预料。她没有立刻反驳周显,而是走到工棚角落一张堆放杂物的桌子旁。桌上,放着几块不同质地的石料、几碗浑浊的泥浆,还有一小包她带来的、研磨得极细的赤红色粉末——正是顶级的辣椒粉。

“周大人所虑工期与用料,小女子理解。” 沈笑笑拿起一块普通的青石,又拿起一碗普通的泥浆,“大人请看,若按常规方法,以此石为基,此泥为浆,夯筑一丈二深的塔基,确实耗时耗力,且需等待泥浆干透,极易延误工期。”

周显冷哼一声,一副“你知道就好”的表情。

沈笑笑话锋一转,拿起那包赤红色的辣椒粉,小心地倒出小半碗,然后将其均匀地撒入另一碗新调制的泥浆中,又加入少量她提前准备好的、类似石灰的白色粉末(一种特制的速凝剂,灵感来自椒香破瘴汤中几种矿物的反应)。她拿起一根木棍,开始缓缓搅拌。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那混合了辣椒粉和白色粉末的泥浆,颜色迅速变得深沉,质地也似乎更加粘稠!沈笑笑将搅拌好的泥浆均匀地涂抹在一块同样普通的青石上,又覆盖上一层薄薄的泥土。

“大人请看。” 沈笑笑示意众人。

只见那涂抹了特殊泥浆的青石,表面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凝结、硬化!不过盏茶功夫,表面已经形成了一层坚硬的外壳!沈笑笑用小锤轻轻敲击,发出清脆的“铛铛”声,显然硬度远超普通泥浆!

“这……这是何物?” 周显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周围的匠人更是凑上前,啧啧称奇。

“此乃小女子根据古籍秘方,改良的‘椒胶泥’。” 沈笑笑声音清朗,带着一丝自信,“以特制石灰为基,融入精研的辛香矿粉(辣椒粉为引,激发矿物活性),其速凝、粘合、抗压之力,远超寻常三合土!以此泥浆混合碎石夯筑塔基,不仅省时省力,更能大大缩短养护时间!至于寒玉用量……”

她走到另一块颜色偏青、质地较疏松的石料旁(一种常见的、价格低廉的青页岩):“大人请看此石,质地疏松,不易雕刻,寻常视为废料。然小女子发现,若将此石置于密闭容器中,以烈酒浸泡,再辅以椒香之气熏蒸七日,其质地会变得紧密坚韧,触手生凉,虽不及真正寒玉,但用于地窖内壁铺陈,其储冷隔热之效,足以满足需求!且此石遍地皆是,成本低廉!”

椒胶泥速凝筑基!椒香熏石代寒玉!

沈笑笑再次用她那神奇的“椒香之力”,结合对材料的深刻理解和【引灵】的微调,化腐朽为神奇,将周显刁难的“耗工耗时”、“靡费材料”两大难题,硬生生劈开了一道生路!

工棚内一片寂静。周显张着嘴,山羊胡子抖啊抖,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他所有的刁难,在这近乎神技的“椒香”妙法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周围的匠人看向沈笑笑的目光,已然充满了狂热的崇拜!这哪里是闺阁小姐?简直是点石成金的鲁班娘娘!

沈笑笑迎着周显震惊而复杂的目光,微微躬身:“大人,以此法施工,工期可缩短三成,成本可节省四成以上。不知大人……还有何疑虑?”

周显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如同泄了气的皮球,颓然摆手:“……没……没有了。就……就按沈姑娘的意思办吧。” 他知道,自己彻底败了。在这个拥有神鬼莫测之能的女子面前,任何技术上的刁难,都是自取其辱。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

二皇子府,密室。

烛火摇曳,将萧景琰温润俊朗的脸庞映照得半明半暗。他手中捏着一枚小小的蜡丸,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蜡丸已被捏碎,里面是一张细小的纸条,上面只有一行蝇头小字:“枯藤被擒,骨笛落珩手。”

纸条在他指尖化作齑粉。

萧景琰缓缓抬起头,眼中再无平日里的温润平和,只剩下冰冷的杀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枯藤叟那个废物!竟然被萧珩生擒了!连象征合作的信物骨笛都落到了对方手里!这等于将他的把柄,赤裸裸地送到了那个冷酷无情的皇叔面前!

“好……好一个瑞皇叔!” 萧景琰的声音低沉而阴鸷,如同毒蛇吐信,“本王还是……小看你了!”

“殿下,事已至此,必须当机立断!” 心腹幕僚,一个面容精瘦、眼神锐利的中年文士低声道,“枯藤叟知道太多!骨笛更是铁证!瑞王隐忍不发,必是等待时机,欲将我们连根拔起!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断?如何断?” 萧景琰眼中寒光闪烁,“杀入瑞王府抢人夺物?那是自寻死路!母妃那边……可有回音?”

“淑妃娘娘传话:‘寒兰已谢,灰烬入泥,当断则断。’” 幕僚回道,意思明确——舍弃枯藤叟这条线,彻底断尾求生,将所有痕迹抹平!

“断尾求生?” 萧景琰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狠厉,“枯藤叟知道‘万蛊窟’的地图碎片!那是找到‘玄蜈真灵’、获得真正力量的唯一线索!就这么舍弃?”

“殿下!当务之急是保全自身!” 幕僚急声道,“瑞王手握证据,随时可能发难!一旦圣上知晓您勾结南疆邪教,截杀亲王影卫,后果不堪设想!留得青山在啊殿下!”

萧景琰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万蛊窟的力量……他觊觎已久!但眼下……似乎真的保不住了。

“玄蜈部那边……可有动静?” 他沉声问。

“枯藤叟失联,他们必然警觉。但京城是天子脚下,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我们安插在那边的人回报,‘万蛊窟’入口似乎有异动,但具体不详。” 幕僚答道。

万蛊窟异动?萧景琰心中一动。影九坠入深涧,莫非……没死?还闯进了万蛊窟?一个大胆而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成型。

“立刻传令!” 萧景琰眼中闪过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动用我们在南疆所有的暗线,散布消息:枯藤叟被瑞王生擒于京城,受尽酷刑,已供出‘万蛊窟’所在!瑞王不日将派高手前往南疆,夺取‘玄蜈真灵’之力!”

幕僚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精光:“殿下高明!祸水东引!驱虎吞狼!让玄蜈部那些疯子去和瑞王死磕!无论谁胜谁负,我们都能坐收渔利!甚至……趁乱浑水摸鱼!”

“不错!” 萧景琰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另外,让我们的人,想办法将影九可能坠入万蛊窟未死的消息,‘不经意’地透露给瑞王府的人。本王倒要看看,我那好皇叔,是先去救他忠心耿耿的影卫……还是先去对付南疆那群毒蛇!”

他走到窗边,望着瑞王府的方向,眼神阴鸷如毒蛇:“皇叔,你想引我出洞?那本王……就送你一份更大的‘惊喜’!看看这潭水,到底能搅得多浑!”

一张由谎言、嫁祸和借刀杀人之计编织的巨网,悄然撒向南疆那片神秘而危险的瘴疠之地。而风暴的中心,那个坠入万蛊窟的身影,其生死,已然成为撬动整个棋局的关键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