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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剑的大婚之日一天天接近,老太守郭缊的回归让雁门郡的老百姓欢欣鼓舞。

不过,有人有所疑惑:赵将军是太守,郭大人也是太守,究竟谁是真正的太守?

很快,又有消息传出,赵剑此次大婚还有一位新娘,而且是郭缊的千金。

这下疑惑的人明白了:两人原来是翁婿,那谁是太守就不重要了。

有人说:“赵将军肯定是高升了。”

喜讯迅速传播,雁门郡各县都准备起了给赵剑的贺礼,老百姓们都在翘首以待,等待见证赵剑与两位夫人的婚礼。

许多年轻人纷纷赶往阴馆,报名参军。

一切的一切都洋溢着喜庆!

离大婚日还有四天,气氛似乎有点诡异。

当夜,阴馆北门悄悄打开,一支人马出城后,在夜色中往北而去…

鲜卑柯最部第一勇士柯最归出征后,歼灭雁门两千主力,占领阴馆、占领强阴、占领平城,部落儿郎正在大肆收集钱粮。

这些好消息一波波传来后,部落大人柯最熊很是高兴!

高兴之后,他的眼皮突然跳了四次,跳的他不由自主的有点心慌。

他以前也有眼皮跳的时候,但这次眼皮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力量操控着,每一下跳动,都像有一把小锤子,重重地敲在他的神经上。

柯最熊立即叫来部落巫师,解惑是吉是凶?

巫师身着挂满兽牙和羽毛的长袍,脸上戴着一个雕刻着诡异图案的面具,只露出一双深邃而神秘的眼睛。

他拿着一根顶端镶嵌着水晶的法杖,在柯最熊大帐里绕圈走着,嘴里念念有词。

随着他的咒语,大帐中央火盆里的火苗突然蹿高,散发出奇异的光芒。

巫师挥舞着法杖,围绕着火盆又缓缓转圈,水晶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五彩的光,仿佛在与某种神秘的力量沟通。

过了许久,他停下脚步,缓缓摘下面具,脸色凝重,眼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大人,此乃凶兆!”

巫师的声音低沉而沉重,每一个字都像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柯最熊的心上。

“什么凶兆?快说!”

“恐怕此次出征的将士,回不来了。”

“果真?”

巫师重重点着头!

“可有破法?”

巫师无奈的摇摇头:“大人现在立即传令,让将士们速速返回,晚了恐怕就…”

柯最熊立即派人快马加鞭的赶往强阴,让柯最归立即撤退。

但…已经晚了!

五千人全军覆灭,五千颗人头被筑了京观,柯最熊大大喷了一口血,险险栽倒。

“赵剑!我柯最熊誓杀你!”

消息传开后,整个部落像炸了马蜂窝,女人们哭泣,男人们抽刀大吼,小帅们纷纷来到大帐,请求柯最熊立即发兵,血洗雁门!

发兵是一定的,但柯最熊不敢仓促发兵,赵剑能全歼他的五千儿郎,不可不正视他的战力。

“各位,赵剑此人我等不能小觑,此次出征一定要寻找一个良机,一举拿下雁门,杀光赵剑的一兵一卒,把赵剑碎尸万段!

各位回去好好准备,我要亲自出征。”

一时间,复仇的火焰在整个部落里弥漫开来。

柯最部是檀石槐建立了部落军事联盟后,和慕容部落分在了中部,有十个邑落,十多万人,控弦之士近三万。

为了寻找良机,柯最熊派出一批探子,化妆成汉人,深入阴馆打探消息。

赵剑大婚之日的消息传回后,柯最熊眼睛放出了亮光,立即调动各部兵马抓紧备战,等候他的号令。

离赵剑大婚之日还有七天,柯最熊带领两万兵马,分两路,一路走西线,往参合陂方向,一路走东线,往平城方向。

两路人马气势汹汹的向雁门杀来…

东线鲜卑骑兵一路风驰电掣,目标直指平城,想着借道白登山抄近路打对方个措手不及。

可刚踏入这险要之地,异变陡生。

“轰隆隆!”一阵沉闷巨响从山顶传来,好似天边滚来的惊雷。

紧接着,无数粗壮的滚木裹挟着尖锐呼啸,如脱缰野马般从山上疯狂滚落。

巨石也裹挟其中,所到之处土石飞溅。走在前列的鲜卑骑兵根本来不及反应,战马被滚木狠狠撞上,瞬间人仰马翻。

有的骑兵被巨石砸中,当场血肉模糊,肢体飞溅,惨嚎声在山谷间回荡。

还没等他们从这第一轮打击中缓过神,密集的箭雨又从两侧山壁上倾泻而下。羽箭带着尖锐的破风声,穿透皮甲、撕裂血肉,不少鲜卑骑兵被射成了刺猬,纷纷从马上栽落。

“有埋伏,撤!”鲜卑将领声嘶力竭地大喊。可退路也被汉军截断,张辽率领着八百步兵如钢铁壁垒般横亘在后方,手中大刀寒光闪烁;徐晃则带着一千骑兵从侧翼包抄而来,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退路只有一条,鲜卑骑兵瞬间陷入了绝境,他们挥舞马刀,向张辽阵地猛烈冲杀,试图杀出一条血路,却被汉军的长枪阵一次次逼退。

徐晃一马当先,手中长斧裹挟着千钧之力,好似一道黑色闪电,从坡后悍然杀出。盔樱在凛冽的寒风中肆意飞舞,双眸中燃烧着熊熊战意,宛如魔神降世,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

徐晃瞬间冲入了敌阵,大斧挥舞,如入无人之境。面对一名回身抵挡的鲜卑将领,徐晃暴喝一声,声若洪钟,手中长斧自上而下奋力劈砍。

那鲜卑将领匆忙举刀抵挡,却哪能承受得住这股巨力。“咔嚓”一声,刀断人亡,斧头直接将那他连人带马劈成两半,殷红的鲜血喷射而出,溅了徐晃一身。

又有两名鲜卑将领挥舞长刀,试图从两侧夹击徐晃。徐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双腿猛地一夹马腹,战马嘶鸣着高高跃起。

在空中,徐晃腰身一转,长斧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呼呼风声,精准地砍中两人。他们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被巨大的冲击力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没了气息。

战场上,鲜血汩汩流出,将雪地染成诡异的暗红色,断肢残臂散落一地。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战马嘶鸣声交织在一起,白登山已然化作一片人间炼狱,每一寸土地都在诉说着这场伏击战的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