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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张文远的仁善之名,甚至还有商队跟着裴宣的人马一起行动,以此躲避路上劫匪。

商队和强盗一起行军,也算是一大奇景了。

随裴宣而来的还有飞天扈成、扈三娘,以及阎婆惜。

张文几人进门时,张文远就见裴宣脸色古怪,阎婆惜的笑容有些勉强,扈三娘则是低着头不敢看他。

正在奇怪,就听扈成上来说道:“张兄弟,我爹爹在岗子上请人算了,这两日便是上上吉日。”

“好时辰千载难逢。”

“不若便在这高唐州府中与我妹子结亲,也好沾沾此地的喜气。”

张文远早就已经和扈家庄换了聘书,不过是差个成亲的日子而已。

扈家庄见到张文远破了梁山,就有些着急成亲之事,紧接着张文远大破曾头市势力壮大,扈家庄已经要高攀不上。

扈家怕张文远变卦,所以急急忙忙将扈三娘送来与张文远成亲。

半路之上,扈成又得知张文远竟打下了高唐州,大惊之下,连最后点矜持也没有了,生怕张文远悔婚,见到张文远石开口便直接请求结亲。

阎婆惜闻言,扁着嘴站在一旁。

扈三娘却已是红透了脸,低头不敢看张文远。

原来是为了这事情,张文远一笑。

与扈家庄结亲本就是定下来的事情,此事对于梁山稳固也有好处。

至于结亲时间,既然扈家庄这么急切,他也没必要不同意。

张文远点头道:“只怕委屈了三娘。”

扈三娘一颗心落地,眼中泛喜,扈成连忙道:“哪有委屈之说,正是大大喜事呢。”

裴宣和武松等人都来道喜。

结亲所用的物件扈成都带着,立刻便在高唐州府衙中选了个好院子,叫人装点起来。

当天下午,张文远便向城中各家都发去请帖。

张文远知道即使自己利用婚礼大肆搜刮,也不过能刮到千把两银子,这点钱财。对现在的梁山意义已经不大。

还不如给百姓些方便,能够留下善名,以后也好多吸引一些河北的客商到梁山去做生意。

于是张文远在送请帖时,专门让手下说明,每家红包不能超过一两。

众人听闻,皆松了口气,张文远这行为可比往死了捞钱的高廉一家要得民心的太多。

甚至有商户想着张文远若是能长住高唐州就好了。

张文远不让送礼物,还让手下人到市场上去采买鸡鸭猪羊。

裴宣负责安排宴席,除酒宴所需之外,剩下的酒肉都分到城中驻守的梁山将士处,让大家都来沾沾喜气。

第二天婚宴从下午开始,上午却是连送礼的侧门都没开。

他本意是别耽误梁山搜刮高唐州府库的时间,却也让商户百姓都觉得他体恤小民,又收一波好感。

接二连三的措施下来,高唐州百姓却是真心对张文远感到佩服。

傍晚开始,府衙门口热闹的吹打起来。

张文远同扈三娘拜过堂,吃了一回酒,便拉武松挡酒,自己向后房而去。

扈三娘正披着盖头,乖巧地坐在绣床上。

听到开门声,她瞬间觉得心跳加速,突然感觉脸上一凉,眼前明亮,却是盖头被张文远用秤杆挑了起来。

文远就见扈三娘身子微缩,两只小脚都紧张的并在一起,好像学生上课一般,身子都因紧张而绷紧。

别再把小姑娘给吓坏了。

张文远看了看她的鞋,为扈三娘转移话题问道:“鞋怎么买的这么小?”

扈三娘脸蛋一红,小声道:“我本是个大脚,做来不……不好看……”

张文远一愣,这才反应过来。

北宋时束脚之风才刚刚流行起来,大家闺秀已经多半开始裹脚,就连阎婆惜日子好过之后,也裹了小半年的脚,好在没有多久宋江就死了,张文远忙让她别在裹脚,这才没把她搞到足部畸形。

扈三娘的家世本来应该是从小裹脚的大家闺秀,但因为三娘小时骑马练武,家里也没给她裹。

等到年纪大了,却是觉得她一双大脚上不得台面,也怕男子不喜欢。

这几日来与张文远见面,扈三娘提前两个月把脚缠了起来,每天疼得眼泪直流,但终究没缠出个什么样子,只能搞个急救章,在新婚之夜做双小鞋子硬穿进去。

其实对于身高接近一米七五、在女子中算很高的扈三娘来说,她的脚比例一点儿也不大。

只不过此时人的审美都要女人小脚,扈三娘并着双脚,只觉得有些羞耻,害怕张文远看她不起。

“以后我好好缠裹就是了……肯定不给你丢人……”三娘正说着,突然就觉脚上一松,就见张文远蹲下身子扒了她两只绣鞋。

“你……你……做什么?”扈三娘瞬间脸红。

张文远看看那两只白白的脚,笑道:“这脚哪里大了?我看着正好。”

扈三娘脸刷的红了,心中只觉得羞赧,却又丝丝欢喜。

扈三娘眼睛濡湿,瞅着张文远,模样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她一下爬起来,捂着脸颊道:

“相公先洗漱一番,解解酒气。”

张文远见她害怕,心想扈三娘虽是个女将,但是年龄也不过十六七岁,虽然在这时代的确是该成家的年纪,但张文远总还觉得对方是个小姑娘。

狠不下心去相逼。

他站起身子。

“他们没敢灌我的酒,我也不会喝醉了入洞房,那也太委屈你。”

“你若是害怕,今晚咱们便不行房,待你准备好再说。”

扈三娘听得脸红,又觉隐隐的幸福。

心里只怪自己明明是张文远的妻子了,怎么会害怕相公。

强做出,一副女中豪杰的模样,咬着红唇道:“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我是习武之人,我……我不怕!”

她学着家里婆子教的办法,躺上床去,腰身绷的笔直。

“相公,来……来吧!”

这一躺下,倒显出常年练武的玲珑身段来。

在红烛掩映之下,真真有致。

张文远扇灭了油灯。

小院之中,女子的声音柔柔传出。

阎婆惜柳眉微皱,将丫鬟婆子赶了出去。

自己回头关上院门,小声嘟囔:“三娘妹子,今天姐姐看你年纪小,让你占个便宜!”

“以后可没有这么容易了!”

清早,张文远睁开眼睛,便见到扈三娘咬着红头绳坐在镜前摆弄。

她穿着一身月白小衣,因为自小练武而健康挺拔的身材在衣服下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