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求问穿越老乡和现代风话本子出现在同一场景里，话本子不是此穿越者写出来的几率有多高？】
钟宁尴尬地笑笑【大概是零吧？】
“是你？！”程宝珠瞪大眼睛指着钟宁。
钟宁瞅了眼旁边的钱掌柜，想着要是不承认，自己和别的男人一起从后门走出来，那种尴尬，那种误解……
所以，她还是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对！是我！”
“你，你这个抄人精！”程宝珠怒斥。
钟宁：“……我，我抄什么了？”
“你也写小说，不就是在抄我吗？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钟宁都要被逗笑了：
“哦？那我请问呢？你说说这几个话本子里有哪段是你写过的？”
程宝珠：“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内容！”
“那是什么？”
“是你看我写小说出名了挣到钱了，也来掺一脚分一杯羹！钟宁，你个学人精！”
钟宁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程宝珠，你要不晃晃你的脑子，听听里面是不是有水声？
什么时候写这玩意成了你一个人的专利了？
你这么说，那天下写话本子的是不是都要给你交点专利费啊？
再说了，我要真学你，我应该把你的名字写进书里，写成里面人格最恶心结局最倒霉的大反派！
但我毕竟不是你，干不出那么缺德的事儿！”
“你——”
周文昌听不懂这两个人的对话，不过他有一点还是有些惊讶：
“这些话本子是你写的？贪财小人？”
被人当面喊笔名还是有点尴尬，钟宁脸上有点发烫，但还是抬头挺胸：
“是又怎么了？”
“哦。”
周文昌没想到钟宁这么自信、坦然，一点都不遮遮掩掩，加上之前那本剑圣给他的印象，他这会儿反而有些欣赏起钟宁来了。
难怪那个季尘有钱在京城买宅子，一家子过得那样富贵。
原来全是靠女人。
“没什么，话本子写的不错，”周文昌赞赏道：
“要是能写更快一点就好了，我母，我娘喜欢看。”
钟宁【……这是替母催更来了？】
“我尽量。”对读者钟宁态度肯定是友善的。
对某些人嘛！
钟宁拍了拍程宝珠的肩膀，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道：
“你要是不服你也去写！
不过我告诉你，你最好稳着点，可别在书里面写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也别像今天一样这么蠢得来质问我。
要是说漏了嘴，你死了也就死了，可别连累我！”
程宝珠被说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回过神又立马把钟宁的手拍开：
“你在教我做事？你以为我跟你一样？
你这话本子写的是什么东西，土了吧唧的，还都是老套路！我可不稀得去做这种事！
我要做的事业比你这个高大上多了！你就等着看我如何扬名吧！”
钟宁耸耸肩：
“行啊，那你加油。”
看钟宁这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程宝珠气的发抖，她又忽然想起来程玉淑的事，冷笑道：
“你还有心情在这搞什么话本子，你知不知道程玉淑都追着你男人一起去南直隶了！
现在两个人说不定在花前月下，晚上一起看星星看月亮呢！”
钟宁【……艹？】
周文昌抓着程宝珠的手腕：
“你闭嘴！”
他又将目光转向钟宁，语气和缓很多：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就是过去帮忙。”
“帮忙？”钟宁想笑：
“我问你，她去之前季尘知不知道？”
【他要是知道，玛德，我绝对饶不了他！咱俩这日子也别过了。】
“因是不知道的，”在这点上周文昌并不想隐瞒钟宁，他也不想让程玉淑和季尘的关系听上去更暧昧：
“这是玉淑临时决定的，应该只沟通了五弟那里。”
“应该？我不要应该！”
钟宁哼了声，在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这个答案，她要找两个人当面确定！
等钟宁离开，周文昌狠狠甩开程宝珠的手臂。
店小二递上来两本话本，周文昌：
“我现在只需要一本了。还有……”
他对程宝珠道：
“那个生意，你自己一个人做吧。”
他不接受和一个张口就说玉淑坏话的人合作。
————
此时，南下的队伍已经快马加鞭走了三天。
这三天也足以让季尘明确马车中人的身份。
“你为什么要带她来？”他这是在问周文杬。
周文杬正在篝火旁烤野鸡，闻言，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怎么了？我只是找人来帮忙而已。你反对是怕她影响到你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