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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从印尼和马来西亚来的移民特别激动,因为终于有个地方愿意接纳他们这些南洋华人,还能让他们自由地做生意。

新加坡对外来人口很排斥,想加入新加坡国籍条件特别苛刻,穷人就别想了。

这样一来,华邦就有可能成为南洋华人心中的精神寄托,富裕、强大,没有种族歧视。从印尼排华到越南侮辱华人的事情来看,华夏人在东南亚的日子并不好过。好多地方都发生过惨无人道的大屠杀,导致南洋华人的处境很危险,华邦的建立能给他们带来归属感。

谢永松推开窗户,向人群挥手,顿时响起了一阵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可想而知谢永松在内部是多么受欢迎!

突然,前面的车队停了下来,谢永松坐的车也紧急刹车,差点把他给摔了,还好他反应快,不然就出丑了。

谢永松还没说话呢,旁边的许正阳就开始责备开车的司机。

“你怎么搞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现在谢生可不是以前了。”

谢永松伸手挡下了许正阳想要责备的话语,司机满脸委屈地解释:

“前面的车子猛地一停,我要是不跟着停,那肯定就撞上了。”

谢永松点了点头,表示他明白,他对手下的人向来都挺宽容,除非他们犯了很大的错误,否则他不会轻易对他们发脾气。

“正阳,你去前面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正阳作为谢永松的贴身保镖,深得领导的信任。听到领导让他去看看情况,他立刻带上两个保镖,走到最前面的车那儿去了解情况。

这一看可不得了,眼前的景象让人大吃一惊!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爷子跪在地上,胸前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冤”字。

“求求你们啦,让我见见谢生吧!我有天大的冤屈要告诉谢主席!求求你们啦!”

这个克钦邦的老爷子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眼泪鼻涕流了一地,哭诉着自己的冤屈。可惜那些保镖听不懂克钦邦的方言,只能面面相觑。就在这时,两个穿着整齐的工作人员跑了过来,想要把老爷子带走。

“不好意思!这老爷子脑子不太正常,我这就带他回去!”

一个华人公务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暗示这老爷子是个疯子,只要把他带回去关起来就行了。

刚好许正阳赶到了,看到这一幕觉得挺奇怪,就让那两个人停下。

“你们别动,这老爷子得留下。你们是哪儿的,把证件拿出来让我看看。”

这两个工作人员一听有人不让他们带走老爷子,一下子就慌了,赶紧拿出工作证,对着许正阳虚张声势地说:

“我们是密城警察局刑警队的,这老家伙是我们怀疑的对象,交给我们处理就行。咱们都是华人,帮个忙嘛!”

许正阳一看这两个人眼神闪烁,急着要把老爷子带走,就觉得事情不对劲。再看到这老爷子挂着个写着“冤”字的牌子,更觉得这事情不简单。他立刻掏出证件,给那两个警察看了看。

“我是华邦领袖保卫处的处长,这老爷子涉嫌危害领袖健康,我们正式逮捕他,请你们配合!”

一听是领袖保卫处的人,两个刑警吓得脸都白了。领袖保卫处可是直接归领袖管的,权力比警察局这种管治安的部门大多了。

平日里刑警也就欺负欺负普通人,遇到这种级别的干部,只能不停地道歉。

“对不起,他是你们的人了,我们这就走!”

两个刑警匆匆离去,许正阳也没拦着,他已经记住了他们的名字,想找他们轻而易举。

他对旁边的翻译说:“告诉他们,我们要带他一起去见华邦的谢主席,让他跟我们上车。”

翻译用克钦语跟老爷子解释了半天,这倔老爷子才肯上车。谢永松身边跟着个懂克钦语和缅甸语的翻译。

车队继续朝着谢永松的私人府邸开去,一路上好多华人都站在路边欢迎!

大伙儿都传开了,说克钦邦改名叫华邦,佤邦也一块儿并入华邦的名下了。这消息一出,华人们心里头那叫一个高兴。

谢永松一回府上,头一件事就是接见了那位克钦族的长者。为什么呢?因为听了许正阳的汇报后,他感觉到这事透着股子不对劲儿。

还真是,翻译把老者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谢永松,他这才晓得,原来表面上光鲜亮丽的密城,背后藏着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

其实事挺简单的,老者名叫塔拉,祖祖辈辈都住在这密城的地界上。

塔拉家有十几亩地,平日里靠种棉花和稻谷养活一家五口人。

两年前,谢永松打下了这片地方,城里头的工厂开始招工,塔拉的儿子儿媳都进了厂子里头干活儿。

眼看着日子越过越有盼头,塔拉突然听说密城要建开发区,而那片开发区不偏不倚,正好就在他家的十几亩地上。

他们一家子还领到了补偿款,每亩地三万块钱。正美得不行呢,结果第二天又听说他叔叔家拆迁补偿每亩五万块。

这可不是小数目,塔拉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事肯定是镇长在背后搞鬼。于是,他带着儿子儿媳打算去市政府讨个说法。

还没走到一半儿,一家三口就被一群冒充警察的人给逮了,还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儿子的腿都给打断了。

塔拉这老头儿性子倔,听说谢主席要从永松路过,早早地就跑到现场等着了。

在白宫里,谢永松听完塔拉的抱怨,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他心里头有数,这事八成是真的。这可是内部的问题,自古以来,官员们那些花花肠子就一直是个头疼事。

事情的起因就是拆迁,明明说好了每亩赔两万,结果塔拉家的钱就这么让那些贪官污吏给吞了二三十万。这还只是一户人家,谢永松心里明白,这事肯定不是个例,华邦内部的腐败问题肯定已经严重到一定程度了。

旁边的占米一声不吭,谢永松瞪了他一眼,吓得占米浑身直冒冷汗。

“老人家,您别着急!这事我们政府一定给您做主,我让人送您回家,以后也不会有人再找您的麻烦了。”

“谢谢领导,我相信党,是党让我们过上了好日子。”塔拉连连点头哈腰,感激得不行。老百姓一般都是老实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反抗的。

谢永松笑着把塔拉送出门,又派了六个贴身保镖送他回家,生怕那边的人报复。

把塔拉送走以后,谢永松板着脸走到占米面前,“占米,这腐败问题可绝对不能小看,社会上的钱都被这些蛀虫给捞走了。得把权力关进笼子里,老百姓的日子实在是太苦了!”

谢永松心里头一直有个理想,那就是让全民都富裕起来,可眼前的头等大事就是怎么解决官员腐败的问题。他叹了口气,想起自己以前也是个普通百姓,深知被官员剥削却又无处诉苦的悲哀。

“必须彻查,一定要挖出背后的黑手,这事我亲自来办。”腐败问题错综复杂,要是不亲自参与,很容易被那些坏人钻了空子。

“明天咱们陪塔拉去拆迁办瞅瞅,看看那里面到底什么情况?”谢永松琢磨着趁这个机会探探那些官员的底,说不定能挖出更大的猫腻。

到了第二天,谢永松换了身便装,带上周正阳他们,半道上碰见了塔拉,一块儿奔拆迁办去了。

这拆迁办是个新成立的单位,主要负责跟老百姓打交道,处理拆迁、赔偿这些事,没什么执法权,就是提供服务的。他们现在临时在华电大街办公,一栋七层大楼,大厅装修得那叫一个讲究。

谢永松一皱眉,心想:这大厅整得也太豪华了点儿吧?可拆迁办不就是个临时机构嘛,没必要花这么多冤枉钱搞这些表面的东西。

谢永松拽着塔拉走到一个拆迁办的工作人员面前,那是个三十多岁的男的,嘴里叼着烟,正跟旁边的女同事说些荤段子呢。

“您好,我想问问,为什么他的赔偿金比别人少?”谢永松挺有礼貌地问,还把一份拆迁合同搁桌上,向工作人员提出疑问。

那工作人员也是华人,他疑惑地瞅了谢永松一眼,又瞅瞅对面的塔拉。

“你是他什么人?少管闲事!”工作人员不耐烦地瞪着谢永松,觉得他是来捣乱的。

“我是他亲戚,按理说一亩地补偿应该是五万吧,怎么他只有两万,剩下的三万哪儿去了?”谢永松一脸严肃地质问,可那工作人员满不在乎,不慌不忙地回了一句:“那是克钦族的事,关你屁事?别在这瞎捣乱,不然我叫警察来抓你们。”

工作人员不但不怕,反而更嚣张了,威胁起谢永松来。这小子的脸色真是让人看着就来气。

旁边其他的工作人员也站起来,怒视这个爱管闲事的华人:“关人家克钦人什么事?”

“你们还有没有规矩了?这是知法犯法,懂不懂?”大厅里吵嚷起来,拆迁办主任赵文武赶紧跑出来。听说有人来找茬,他立马火了:“你们这些人知道这是哪儿吗?这是我们的地盘,给我把他轰出去!”

赵文武一挥手,十几个身强力壮的保安围了上来想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