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杀我!我投降!我家里上有八十岁的老娘,下有年幼的孩子!”
“老兄,谁不是为了生活奔波呢?去当兵也是实在没辙了。”
那些倒在地上的“**”突然爬了起来,把正在搜寻的血杀士兵吓得够呛,怎么回事?难道诈尸了?差点把装死的全给突突了。
“报告将军,抓到一个敌人,是个少校营长。”
这个营长从战斗一开始就装死,用队友的身体做掩护,这才侥幸活到现在。他的肩章特别显眼,比普通士兵高出许多,血杀的士兵一眼就认出了他,把他抓起来献给谢将军邀功。
“给这小子记个二等功,奖金二十万港币,全军都表扬他!”
谢永松早就让骆天虹和阿昌制定了血杀的规矩,包括奖励制度。虽然士兵们对他都很忠心,但规矩就是规矩,得遵守。
谢永松瞪大眼睛,像鹰一样盯着那个耷拉着脑袋、被缴了械的佤邦营长。
“想活命呢?还是想尝尝华夏的十大酷刑,看看到底是不是条汉子?”
俘虏营长一看谢永松那阴森的笑容,哪敢尝试什么酷刑,连忙识相地说:
“老大,我是佤族民族军下面的一个营长,我们营的地盘在佤邦的穆勒镇。包将军那边只有一个团,我是他手下的二营营长。”
这个叫钟艾的营长挺实在,把知道的情况全说了,省得他们费劲去拷问。
钟艾是他的汉名,这佤族营长普通话说得挺溜,在佤邦乃至整个缅北,说普通话、写汉字都很常见。这里自古以来就跟中原王朝关系不错。
再说金三角这地方战乱不断,军人被抓去做俘虏再投靠别人是常有的事,背叛旧主也不算什么丢人的事。
“天虹,你去问问其他懂汉语的俘虏,看看这钟营长说的是不是真的?要是有半句假话,就把他全家都宰了。”
骆天虹对钟营长笑了笑,然后去找了几个懂汉语的俘虏单独审问,免得他们串通一气撒谎。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会拿自己和家人的命开玩笑。老大,你一定要查清楚。”
金三角的军阀多得跟蚂蚁似的,只要手下有几百人,就敢自称将军。包团长手下也就一个团,大约一千三百人,在穆勒镇称王称霸。
“别啰嗦!这些我会去查的。”
没多久,骆天虹就回来了,俘虏们也都招了,大家都是为了生活才拿起枪的。
“老兄,他说的都是真的,包将军那边就一个团,已经被我们干掉了!”谢永松眼睛一亮,心里激动得不行!
“要想立威就得干脆利落,让这些缅北军阀瞧瞧咱们到底是什么样的?”
“召集队伍,目标佤邦穆勒镇,让钟营长带路!”
车队直奔穆勒镇而去,皮卡一辆接一辆,浩浩荡荡地朝着五十公里外的目标开去。这一仗让佤邦军队损失惨重,但血杀这边几乎没什么伤亡。
除了一个特别不走运的家伙脖子挨了一枪,受了重伤,其他的血杀战士都安然无恙。而佤族的士兵死了四百多号人,投降的也有五十几个,整个团都乱套了,剩下的估摸着也跑了不少。
三四辆皮卡满满当当装着士兵,急匆匆地往穆勒镇赶。副团长肖兵半个小时前就慌慌张张逃回了镇里。
穆勒镇虽然名字上是个镇,其实也就跟内地一个稍大点的村子差不多,人口稀少。包有龙就是这儿的地头蛇,镇长和镇上的干部都是他一手提拔的。镇上的居民每个月都得给他交钱,也就是交保护费。
镇上的人每个月挣个一百多块钱人民币,但得给军方交三十到四十块的税,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穷。
在大家都住着土坯房的时候,穆勒镇的那个土皇帝就在镇中心盖了个六层的小洋楼,每层都有上千平米,整栋楼加起来超过六千平,豪华得不得了。
这豪宅装修得那叫一个精致,满屋子都是高档货。意大利进口的吊灯得好几万美元,地板是意大利的黑金花大理石,到处都是奢侈的气息。
“什么?军队在坤马路上被打散了?你说什么?”
包有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赖以生存的部队怎么就被打得七零八落了?
“是谁干的?是不是那个爱管闲事的沙坤?妈的,肖副官跑哪儿去了?”
包有龙呼吸急促,激动得跟要爆炸的火药桶似的。
“包将军,不是沙坤的人干的,是香江那边的武装力量太强悍了,火力太猛,咱们的兄弟根本挡不住。”
情报人员带来的消息让包将军难以接受,一千多正规军居然打不过五百人的小混混团伙,这不是在逗我吗?
而且之前情报部门还拍着胸脯保证,说这些人就是一群小混混,可能连枪都不会用,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
……
“妈的!你们这些废物,我每年给你们这么多钱到底有个什么用?”
包有龙气呼呼地挂掉电话,瘫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喘气,这下麻烦大了!
在金三角混,最重要的是手里得有枪有人。手里有兵有枪就能横行霸道。
包有龙一直信奉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把每年卖那个什么赚的非法收入全都投入到军队建设上,好不容易拉起了一千多人的队伍,在周围几十里地称王称霸。
虽然包有龙的那个什么生意比不上金三角老大坤将军,只能算是小打小闹,每年挣个几千万美元,但这次盯上了谢永松,因为他在香江身价百亿。
可惜这次踢到铁板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对对手的实力估计错误,现在陷入了重重危机。
怎么办?没了军队撑腰,自己在这儿就是块肥肉,哪个军阀都能来咬一口。
“不好了!将军,镇外突然出现一大帮不明武装,还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们正朝这栋别墅赶来,最多两分钟就能把我们包围!”
镇子里布满了包有龙的耳目,他们负责盯着四周的动静,这让包有龙一下子慌了手脚。
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问他的亲弟弟兼副官包有礼:“镇上还能召集多少兵马?快叫他们到别墅来保护我。”
包有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大哥,镇上能召集的人马不多了。”一听这话,包有龙立刻转身跑回卧室,打开保险柜,让亲信把里面的美元和金条都装进手提包里。
包有龙带着一大家子正准备从某个地方撤离,突然间外面传来了猛烈的炮火声,轰隆隆地响个不停。
连续的爆炸声让包有龙心神不定,孩子们吓得哇哇大哭,吵得他心烦意乱。他叹了口气,果断地说:“赶紧从这里撤!到了金三角,只要有钱,我就能重新召集人马,东山再起!”
包有龙一向小心,这也是他几次在金三角转危为安的原因。他带着二十个贴身保镖悄悄地溜走,留下那些忠于他的士兵当替死鬼,为他们掩护逃跑。
突然,一颗炮弹从天而降,落在包有龙前面,炸死了两个保镖,连尸骨都没剩下。地上散落着残肢断臂,场面非常血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家都慌了神,尖叫声四起,包有龙的家眷们都被吓呆了。
“喂!包将军,你这是要带着一堆东西去哪儿?”
“喂!包将军,你这是要带着一堆东西去哪儿?”
包有龙定睛一看,发现自己已经被几十个穿军装的士兵团团围住,这些士兵都穿着纯黑色的作战服,跟金三角常见的衣服不一样。他们的肩章上都印着一个血红色的狼头标志,看起来阴森森的,不知道代表什么意思。
包有龙认出了面前这个笑眯眯的年轻人就是谢永松,他之前想对付的那个大富豪。
谢永松穿着白色的巴宝莉休闲装,帅气的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简直帅呆了!
“咳咳……谢先生,您大驾光临,请问有什么事吗?”包有龙故意装糊涂,谢永松却鼓掌嘲讽道:“继续演吧……不是急着来找我吗?现在我亲自送上门来了,你不在家欢迎我,还提着大包小包准备出门?”
谢永松一番嘲讽,包有龙再也装不下去了,只能老实求饶:“谢先生,之前是我糊涂,我可以赔偿,一千万美元怎么样?咱们交个朋友,这事就算了。”
包有龙放低了姿态,没办法,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掌握在这个年轻人手里,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这并不丢人。
这事就这么算了?
呵呵……那我去哪儿找只肥羊宰呢?
谢永松冷笑一声,然后冷冷地说:“把你们全杀了,我能得到的绝对不止一千万美元吧。”
这话一说,谈判就完全泡汤了。包有龙往后撤了几步,让自己的保镖在前面挡枪子儿。
在谢永松的一个眼神下,血杀那帮人先开了火。m15冲锋枪在这小地方威力可大了,血杀的人枪法那是一个准。
“砰砰砰!”“哒哒哒!”
枪声乱作一团,就像是催命的曲子,在后院空荡荡的地方回响。
遇到窄路,谁勇猛谁就赢!两边的人在十米内互相射击,比的就是谁的反应快。
血杀的人专门照着脑袋和脖子这些要害打,包有龙的保镖则打身体,但都被防弹衣给挡下了,根本没用。
“哒哒哒!突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