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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副畏首畏尾的模样,倒担心起我的感受。

既然你认输,那就告辞……”

枚橙安笑着打断他。

“我只是说不赌,没说我不猜。

先前不猜是没兴趣,现在又来了兴致。”

笵贤漫不经心地回应,他已成功劝退不少人,此刻心情极佳。

“行,你猜吧,我再给你一点小提示,那东西相当特别,堪称顶尖之选。”

“尽管猜,放飞你的想象,若真能猜中,那确实说明你了不起。”

枚橙安倚在桌边,手托下巴,摆出一副认真思索的姿态。

“顶尖之选,那应该是超脱于这个世界的存在。

特别,意味着它在这里同样有巨大价值,绝非寻常之物。

要么是工具,要么是武器,而且是一次性的。

你的箱子空间有限,装不下太多,材质特殊,但还未达到极致。

那就是武器了,依你的箱子,大概率是枪械,短枪在这世间效果平平。

所以只能是长枪,但要发挥威力,数量才是关键!在数量有限且为长枪的情况下,能达到顶尖层次的似乎只有某些特殊类型了。”

枚橙安看着满脸惊愕的笵贤,嘴角扬起笑意。

“我猜对了吧?”

笵贤哑口无言,枚橙安笑了笑接着说道。

“看来我猜对了,具体细节我不清楚,只知道几个有名的例子,比如那些**,Awm、AmR之类,98k就算了,威力不足且不便携带拆卸,至于其他的……我也猜不出来,箱子里到底是什么型号?”

笵贤下意识地回应。

“巴,那种……”

枚橙安浅笑,笵贤即刻缄默。

“奇怪!我只是随便提提,你怎么就如此准确地猜到?这也太神了吧,你是不是有特异功能?若非肯定你不知我情况,我都以为你装了监视器。

不过,你确实厉害,我认输了。”

枚橙安忍俊不禁。

“这多亏你提醒。

你的指点很关键。

不说这个了,何时能让我见识那把狙击枪?我还没见过实物呢。”

笵贤略加思索后言道。

“今晚来我这儿,一起研究。

当时只顾看信,没细瞧。”

枚橙安比划着手势。

“明白了!”

笵贤轻哼一声,开始收拾桌上的信件。

“该去看看婉儿了,她该醒了。

钥匙得放回原处。”

枚橙安点头会意。

笵贤将信折好放入怀中,随后起身。

“我先走了。

对了,昨夜在长公主那儿听的消息,晚些详谈。

还有,我想到了对付长公主的法子,到时候一起商议,也给点建议。”

笵贤稍顿后补了一句。

“好,先把钥匙的事处理妥当,别的晚点再说。”

笵贤点头回应,二人一同外出。

……

送走笵贤不久,枚橙安刚打算休息,又有访客。

“你说谁?笵思哲?”

红薯点头证实。

“是他,少爷见不见?”

枚橙安略想后点头。

“见吧,你去请他进来。”

“是!”

红薯领命而去。

枚橙安下床穿鞋,暗自揣测笵思哲此行意图。

片刻后,前厅。

“许久未见,思哲兄前来所为何事?”

……

皇家别院。

“进宫?”

刺绣中的凌婉儿停下动作,看向身旁饮梨汤的笵贤。

笵贤盘膝而坐,目光专注地望着她,舀起一勺梨汤送入口中,随后轻轻点头。

凌婉儿转回头专心于刺绣,指尖棂巧地穿梭针线。

“这没什么难的,我自幼在宫中长大,进宫如回家般自在。”笵贤又饮一口汤,缓缓说道。

“不过,我还得去一趟太后寝宫。”

凌婉儿的动作稍停,瞥他一眼,继续埋头做事。

“可以考虑,太后一向待我亲善,确实该探望。”

笵贤加重语气补充。

“而且你得陪我去。”

凌婉儿未看他,沉思片刻后答道:“嗯……这无妨,婚事既定,同去见太后也是应当。”

笵贤放下汤匙,举手示意。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带我去,但要让人认不出我是谁。”

凌婉儿抬眸凝视着他。

“所以,你不能以笵贤的身份进宫?”

笵贤点点头,又抿了一口汤。

凌婉儿的好奇心被撩拨起来。

“那你要以什么身份去?”

笵贤嘴里含着汤,含糊地说:“装太监。”

“什么?”凌婉儿瞪大了眼。

笵贤察觉到她的异样,连忙放下勺子,吞下嘴里的食物解释道:“装,装太监,假的,不是真的!”

凌婉儿脸颊微红,低头继续刺绣。

“谁会在意真假?你解释这些干什么?”

笵贤轻笑一声。

“这样应该没问题吧。”

凌婉儿抬头肯定地说:“当然没问题,不过要是装太监的话——”

她转向笵贤,嘴角挂着一抹神秘的笑意,“总得看起来像才行。”

笵贤似乎没懂她的意思。

“啥?”

凌婉儿意味深长地笑着。

笵贤沉默不语。

---

枚府的小院中,笵思哲向枚橙安行礼后打量泗周。

“安哥,我哥呢?不是说他会来找你?”

枚橙安伸手示意他坐下喝茶。

“刚走不久,你是特意找他的?”

笵思哲坐下问道。

“有道理,但也不完全如此。

其实是来找你们两位的,他在别处也没关系,找到你就行。”

枚橙安点头,提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

“直说吧,什么事?”

笵思哲握着茶杯未饮。

“简单说,枚兄,我就开门见山了。

昨晚家兄写了上百首诗,其中一半与兄合写。”

“现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你们如仙人降临,为庆国文坛注入新活力。

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该趁势推广。”

“咱们得赶紧把诗作印成书,我已经想好书名,《诗神》如何?”

笵思哲果然不俗,商业眼光敏锐。

枚橙安感慨后说道:

“名字不错,要印就印吧,我的版权早就给了你,没问题。”

笵思哲无奈地叹气:

“我也想印,书局都准备好了,只是监察院那边卡着不给通过。

时间紧迫,这么多读者等着,耽搁一天损失不小。

听说你是监察院的提点,能帮忙加快审核吗?”

枚橙安沉吟片刻道:

“放心,监察院只是按流程来,今天一定批,你就别担心了。”

笵思哲眼睛一亮:

“真的?”

我在此等候

“怎么,你不信我?”

枚橙安放下茶杯,笑着问笵思哲。

“信、信、信,兄长的话怎敢不信,有您这话,我便安心了。”

笵思哲随即起身:

枚兄既已这般讲,那在下先行告辞,还需赶回铺子打理,以便随时准备印刷事务。”

枚橙安也站起身,点头道:“自便,恕不远送。”

笵思哲挥了挥手,“无需劳烦,您请坐,我们之间不必拘礼,我能自行离去。”

枚橙安挑挑眉,“自行离开?你知道出口的方向吗?”

笵思哲挠挠头,略显窘迫地笑了笑。

枚橙安笑着摆摆手,“红薯,送他一段路吧。”

“是少爷,思哲少爷,请随我来。”

“好。”

笵思哲恭敬行礼后,随红薯而去。

目送他的身影远去,枚橙安轻轻摇首,这般干劲,他不成功谁成功?感慨一番后,返回房中。

……

皇家别苑里,凌婉儿正与笵贤玩闹,顺便传授一些宫廷礼仪。

笑声渐止,凌婉儿牵着笵贤到榻旁坐下,语气温柔地说:“礼仪已大致学会,坐下歇息吧。”

笵贤乖乖坐下,目光投向她。

凌婉儿偏身面向他,认真询问:“我可以引荐你入宫,不过,你想明白为何要去了吗?”

笵贤正思索是否要坦白昨夜之事。

见他沉默,凌婉儿靠近些,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嗯?”

笵贤凝视眼前佳人,心生决意,决定实话实说。

“昨夜我潜入后宫。”

凌婉儿闻言瞪大双眼,身体微直,“什么?你从太后寝宫拿了东西?”

笵贤未停顿,继续讲述:“不仅如此,那物事与我母亲的过往相关,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取回它。”

凌婉儿震惊捂唇,听完后缓缓放下手,语气带疑,“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直接告诉我了?”

笵贤低声回应,带有安抚之意,“我向你承诺,绝不欺瞒!”

凌婉儿展颜一笑,“真是一位坦诚的小笵先生!”

她渐渐平静,虽夜入后宫之事看似严重,但听笵贤说完,竟觉无妨,取回即可。

“借还有序,何难之有?”她走向书桌,边走边念,“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回头问笵贤,“此诗是你所作?”

笵贤紧跟其后,点头答道:“正是。”

“嗯……借诗传情,赠予何人?”

凌婉儿坐于桌后,抱臂打量站立的笵贤。

“……”笵思哲下意识吞咽口水,急忙蹲下答道,“自是……给你啦,哈哈……”

太后寝宫外。

身着华服的凌婉儿迈着优雅的步伐前行,几名太监随行其后,手中皆捧着精致的礼盒,笵贤也混在人群中,同样穿上了太监服饰。

凌婉儿环顾泗周,向领路的宫女询问:“今日守卫似乎格外森严,发生何事?”

宫女恭敬地低头回答:“回禀郡主,昨夜宫中出了盗贼,传得沸沸扬扬。”

“竟有此事?捉到没有?”

“未能擒获,据说是一名擅于轻功的贼人。”

笵贤心中暗惊,这消息又是谁散布的?岂能乱加罪名!

凌婉儿不自觉地问道:“是那位冷若冰霜的?”

“正是她。”

凌婉儿语带醋意:“她年纪不轻了。”

“确是如此,却也有了倾慕之人。”

笵贤默默在心中咒骂,我才不是那种人。

凌婉儿不动声色地瞥了眼笵贤,看似随意实则意味深长地说:“不论年岁几何,总会邂逅自己的良缘。”

“不好,女子幽会,男子亦随之……”笵贤意识到事情复杂,忙压低嗓音解释。

凌婉儿瞪了他一眼,低声反驳:“这种话怎能轻信?”

“谁说得准呢。”

……

太后寝宫内。

“臣女拜见太后!”凌婉儿身后随行者听令齐齐跪拜。

太后慈祥地看着凌婉儿,和颜悦色地说:“免礼吧,你身体虚弱,不必拘泥繁文缛节。”

凌婉儿站起,温润答道:“多谢太后挂念,我之病情已有好转。”

太后满意地笑了,牵过她的手仔细端详,关切地问:“今日因何前来宫中?”

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又道:“过来些,让我仔细看看。”

凌婉儿依言靠近坐下,笑意盎然地道:“久违太后,思念不已。”

太后笑容满面,赞赏之余看向跪伏的太监们,好奇地问:“为何带这么多随从?”

凌婉儿笑着答道:“听闻太后喜食甜点,特意做了些新花样送来品尝。

另外,宫中传言有虫害,我也带了些驱虫的香料。”

太后连连点头,感慨道:“用心良苦,再珍贵的财宝也无法替代这份孝心。”

吩咐宫女收下礼物后,凌婉儿漫不经心地环视泗周,突然问道:“洪公公今日不在?”

太后略作沉吟,答道:“昨夜宫中失窃,我让他去协助皇上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