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仙门彻底放开限制,让仙法普及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这样,朝廷组建的军队将仍旧是精英中的精英,依旧比那些没有组织的散修强的多。”
陆臣这话一说出口,吴鸿勇脸色有些严肃,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他认为这种想法确实和自己想的一样,可是左右一想,想要实现这种想法,势必要和仙门问道宗对上,很难真正的施行起来,所以他又摇头表示对自己想法的否定。
陆臣自然也认为这种办法也只是一个办法罢了,想要实现,千难万难。
因此,他又竖起第二根手指,说道:“那么,第二种,将修行者与超凡力量等一并束缚住,全部消灭,或者,再不济,也要束之高阁,让他们不得干涉世间,那么顺朝的军队在不对抗这些力量的情况下,仍旧是世界上最强盛的军队。”
吴鸿勇仍旧是只是摇头这一点,他也想到了,可是…没用,这样解决不了问题,甚至比第一个想法更加痴人说梦一些。
“做不到的,做不到,这修行者出现已经不是我们或者是谁人能够改变的,我们做不到这种程度。”
陆臣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是吧,确实是这样啊,我们做不到的。”
“那么只有第三种,朝廷与仙门深度合作,组建属于自己的半修行者军队,逐步改造目前的军队体系,以维持国家的稳定性。”
“目前看来,朝廷早就想好了要走哪一条路线了,只是这个新军还迟迟没有组建成功,如果不是能力上的问题,那么就是想法上的问题。”
“或许是对于军队改革有倾覆或动荡的风险,朝廷也是清楚的,因此这种事情往往要考虑的更复杂,需要多位军中大佬的鼎力支持。”
这条路也是他们目前正在走的路啊,只是已经受到重创的萧旗长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成功的那一天了。
况且,即便是军中改制,萧旗长这种基层军官,也是属于被改造的那种,到底是重新加入新军,还是被发放一笔银票然后回乡养老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萧旗长或许也清楚这一点,他才对此感到无能为力啊…”
“这一点,我们是帮不上什么忙的,即便是劝说他又能劝说什么呢?让他看开一些?那有些不现实吧?”
最终,这支队伍还是平安的抵达了莫斯科,好吧,应该是算得上平安这两个字的,因为除了死在那场战斗中的人,其他的人可不都是平安的抵达了目的地吗?
“几位,我们只能送到这里了,再远就不是我们的护送范围了,从这里开始,你们将要自己踏上返程的路途了,祝你们一路好运,愿神保佑你们!”
那些组织成员在与萧旗长等人相互祝福一番之后,就此告别,而他们也在本地火车站人员的帮助下,将那些昆仑奴运送上了火车。
陆臣几个人也是坐在车厢内,多日的长途奔波,让他们深感疲惫,哪怕只是靠坐在车座座椅上,也顾不得什么坐姿影响,不一会儿几个人便东倒西歪的睡起觉来。
萧旗长和他们在同一节车厢内,原本还在忍耐着身上留下的暗伤与疼痛,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当他听到四个人有些轻微的呼噜声,又扭头看着几人东倒西歪的睡姿,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笑了笑,或许他们才是更为豁达一些吧。
他想那么多做什么呢,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军官,历史的进程和他关系不大,他除了要养好这一身的伤痛,别的也没有什么所需求的,能安享晚年或许也是一种不错的生活。
想到这里,他似乎感觉身上的伤痛也轻了一些,伴随着小心翼翼的呼吸,不再显得那般疼痛,闭眼吧,睡上一觉,忘掉那些烦恼。
数天之后,第一批通过铁路运输来的昆仑奴很快就通过了检验,正式的投入到了当地的各个部门的交付中,只是数千人的人数还是少了些,导致各个部门一度出现了争抢的状况。
“事先同他们说清楚,这些昆仑奴只能用于最基础的建设工作,万不可用于工厂内那些技术工作,那些活是留给本地罗刹人的。”
“另外,初期引进的人数还远远不够,但是我们也不能盲目的将这些昆仑奴的数量引进超过本地罗刹人的十分之一。”
“十分之一?”
“最新一次的人口估算数据是多少?”
“好像是五千万左右吧,但是这是总数,占领区目前只有三千多万人口,也就是说,昆仑奴的数量不得超过三百万到五百万。”
一个文员颇为头疼的敲了敲桌子,说道:“麻烦啊,不拉人是麻烦,拉人了,怎么用也是麻烦。”
“如果数量太多,该怎么控制才能让他们在一定年限之内达到使用寿命的上限而报废呢,太快了会亏,太慢了还要直接物理清除,这方面还真的是要好好考虑一下。”
其他文员听到这话,也是赞同的点点头,只是这事情并不是目前最主要的事情,大家谁也没有把工具当成人来看待,在他们看来,这种连文明都没有的昆仑奴,怎么算得上是人呢?
工具就要有工具的觉悟,是一年高强度使用到报废,还是三五年内逐步批量报废,这肯定是需要计算的,但是目前工具数量尚少,还需要长远打算。
这些昆仑奴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简单培训之后,那些进行培训的工作人员还有观察的文员们真是直呼:这特么是人吗,怎么这么简单东西都学不会啊?
哎,不对,他们好像本来也没有拿这些昆仑奴当人对待过,怎么能要求他们有人的基本常识呢?
他们干活确实是比较温顺且卖力的,当然是在鞭子的伺候下,但是总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多少还是得学一些手段,不然这些人就连刨矿都刨不明白,他们极有可能把矿洞凿塌了,到时候该哭的就是文员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