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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宗室跟东林干起来了

秋考依旧在进行着。

本以为自己得忙过这十几天才能够离开校场,可张书缘却没想到刚过了两天,自己等人才刚收集完考生的试卷,朱由检就带着一众阁臣杀到了京营。

听到他朱由检要来的消息后,张书缘、孙承宗、李邦华以及周士朴赶忙去营外迎接。

“臣等恭迎圣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随朕入营说话!”

朱由检是冷着一张脸,把个张书缘都看愣了,心说这是咋了?难道是蒙古出事儿了?

怀揣着疑问,张书缘一行便就入了大帐,外面的考试也被迫暂停了,因为没有考官在场,这秋试还如何进行?

“陛下,这是出什么事了?”

屏退了下属,张书缘三人便就互望了一眼,进而躬身问道。

“哼,你们看看,讲讲此事该怎么办!”

朱由检是冷着一张脸斜视着内阁首辅韩爌。

接过王承恩递来的奏疏后,张书缘与孙承宗几人便就看了过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张书缘他们三人差点没让这疏里的内容给出心脏病来!

只见这疏里写道,臣(解学龙)初到岷州,初想请岷王配合核查田亩,可岷王不同旋派人击臣,臣旋对其言明我朝宗室之困局,但岷王依旧不愿协办。对此,臣迫于无奈遂调阅岷州府志等卷宗,发现我宗室之王侵吞田亩达一万四千顷之巨,不但如此,臣在其府还见媚娘三十七人,家丁三百,王府百里之内民怨沸腾……

发现此事后,臣带岷州所四卫与我亲王道明利弊,可他不愿竟言“夺我府,非圣驾亲临!”

为此,臣别无他法,只得将岷王事迹传播,想以民心请愿,但臣不曾想,岷王竟迫于人言被人残害致府……

这奏疏是洋洋洒洒的写了很多,但不外乎透出了两个消息,一是岷王朱企崟死了,二是这朱企崟在甘肃岷州欺压百姓。

看完了这解学龙的奏疏,张书缘就眯着眼看向了韩爌等人,同时心道了一声“好狠!”

这对于古代来说,一个人的名声就决定一个人未来的走向,尤其是大族就更是需要一个好的名声了。

而对于,解学龙的招数,张书缘三人是懂的不能在懂了。

无非是他解学龙见岷王不同意分田,故而就在外面给他传播谣言,激百姓心中的怨恨,已达到逼岷王就范,完成自己改革宗室的目标。

可事儿却是不能这么办啊,因为这很容易把人给逼死。

前面已经是死了个秦王,现在又死了个岷王,这让天下的其他藩王该怎么办?

难道,要逼着诸王再来一次“靖难之役”?

“陛下……”

李邦华与孙承宗是震惊的看着上位的朱由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先别说此事,朕来找你们,想是让你们给朕想想该如何安抚诸王!”

朱由检是冷着脸,眼中带着一脸的怒意看着韩爌。

说实话,大明朝皇帝最怕的不是群臣,反而是宗室。

因为,宗室有钱,又有皇家血脉在身,随时可以拉起一支队伍来造反。虽然眼下众人皆知藩王是翻不起什么风浪了,可说到底内乱只会是空耗自己的国力,朱由检自然是不想走到那一步。

“陛下,福王等人可来疏了?”

看着静默的大营,张书缘便想了想就站了出来。

这说实话,他张书缘没想到东林党会这么狠,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弄死了一位亲王,虽然那岷王是偏系,但人也是实打实的朱氏子弟啊!

“你说呢?大伴给他们看看吧!”

无奈的叹了口气,朱由检便让王承恩拿出了福王等宗室的奏疏。

奏疏传阅了一圈,众人看过之后皆是挂着一张苦脸皱眉沉思。

只见这疏是诸王联合上奏的,不但署名是涵盖了所有的藩王,就连南京宗人府令都带领着南方整个宗室在上面留了名字。

而这奏疏里,诸王是疯狂的攻讦东林党,尤其是解学龙的身家让诸王扒了个一干二净,简直可以说他是一个在大明朝裸奔的人了。

不单是解学龙一个人被扒,就连东林党内的吏部右侍郎房可壮、光禄寺少卿史记事、工部右侍郎张凤翔等大大小小算起来足足有二十多位官员被扒。

看到这诸王的联合奏疏之后,张书缘也蛋疼了起来。

因为,这一下子东林党不说要死,最起码也要大伤筋骨了,而倘若按照这疏里的言语来处理,那朝堂的局面瞬间就会倾斜向浙党集团了。

比起东林党来说,这浙党可才是真正的毒瘤,他们搞走私,攫取民财田地,大兴贪墨之风,阻挡历史中的朱由检开海,更是利用每年两次的监察考核来打击其他大臣。

而且,一提起此党,张书缘就想到了明末三大案。

在那红丸案中,是方从哲拟遗旨赏了进献红丸的李可灼,而这李可灼又是最后一个见过朱常洛的大臣,所以这很难不让人猜疑是否是他们浙党想换皇帝了。

因为,朱常洛当时是刚刚增补了东林党人进入了内阁,又谴人撤回了巡矿税御使,断了他们浙党的财路。

pS:明末的党争虽然是有合流的表现,但那却只是在联合对抗皇帝上面才会站到一起(洗脑朱由检)。可若是遇到了重大利益时,这几方还是会互相顷扎攻击,不为别的,就是单纯为了私利!

“陛下,您的意思是?”

想了想,张书缘就看向了朱由检的眼睛。

见小哥递来了眼神,朱由检就下意识的摇了摇头,那意思很明显他现在还不想动东林党。

“朕的意思,是让你们给朕想想该如何安抚诸王。”

一听这话,众人便就琢磨了起来,可不管怎么想他们都认为,这东林党应该是保不住了。

“陛下,臣张书缘有一建议,不知可行否?”

“哦?张师傅有何建议?”

见张书缘出声回答了,众人便就看向了他。

“启奏陛下,臣以为,此事当别论,我皇应当站于中立凭法度来处理即可。”

“哦?书缘的意思是,让他们自证清白?”

“没错,诸王不是上疏讲家财干尽且不多吗?那就让解事中继续查,若他们想不分家产的话,就要拿出证明且要与历年的俸禄恩赐对得上。”

“当然,关于诸王的检举,臣也建议吾皇应当启用东西二厂介入,依照诸王给出的线索去查这疏上之人!”

“什么?你……”

一听这话,韩爌便就傻了,这用东厂?那岂不是就成了蛇鼠一窝置他东林于死地了?

“韩阁老别激动,张某知道他是您一手提拔上来的,况且我猜想,这解事中怕是没诸王讲的那般腌臜,您说是吧?”

这党争早已是成了明牌,谁跟谁是一队,朝里的大臣们都知道,倘若没有他张书缘穿越的话,恐怕也就朱由检一个人是被蒙在这鼓里……

说完这句话,张书缘便就给韩爌使了个眼神,告诉他抓紧时间去擦屁股,皇帝不会因为这件事而舍弃他们的。

没办法,眼下实在是不能乱了局面,一旦乱了那朝政不稳事小,可一旦因此让浙党等人抓住机会再掀党争就完了。

“嗯,张阁言之有理,谁错谁对当由法度说了算。”

一听这话,一众阁臣便就点了点头,韩爌在接收到他的眼神后也点了点头附和。

毕竟,他东林党人确实是不干净,倘若是只处罚了宗室,那你东林党要不要处罚?那肯定是要的嘛,要不然皇帝又该如何自处?总不能让天下人去骂他只屠杀自家人吧?

在者说,他东林党人在朝中的能量也是不小的,走法度的话那兴许还没什么事儿只是死几个人罢了,如若不然,给宗室逼急了让人来一次“靖难”那才叫完犊子呢。

这弄不好朱由检还会迫于压力,把他们东林党全部给送出去平息诸王的怒火……

当然,这也就是他韩爌在胡思乱想,要是按实际来说,此时的藩王是翻不起一点水花的。

“嗯,就以此照办吧,不过这安抚该如何啊?”

朱由检点了点头心说果然是来对地方了。

在宫里时,他就对这事儿是十分的犯难且久久无法做出决定,看着宗室和东林党的人腌臜事,他就很想先把东林党人给干掉,然后在去弄自己的族人。

可是想了许久,他朱由检却是没狠下心来,他知道对付宗室这事儿只有东林党去办才合适,换了浙党只怕是会同流合污,不为别的就为他浙党在南方根深蒂固,根本没可能会去为了自己得罪天下的藩王们。

至于让小哥出手,他却是不愿意,因为他张书缘的能量还太小,根本撼动不了整个宗室。

“陛下既然想安抚诸王,可让司礼监掌印曹公公带上恩赐去走一趟,让他对诸王阐明圣意,同时邀请诸王进京祭奠太祖。”

见朱由检是十分想安抚自己的族人,张书缘想都没想便给出了这个建议。

而他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要将藩王给一网打尽,来京城就活,不来就死!

反正,摆到他们面前的路只有两个,一是被东林弄死,另一个是被东厂弄死。

而且,他相信只要韩爌和刘一燝不傻,就一定能看出朱由检的意思,再选一个能人出手,只要完成了这件事大事,那他东林党可就要封神了,毕竟这大明朝有谁能够解决掉宗室这窟窿?

至于藩王造反?不好意思他们手里没将,有钱也不行,因为将军是需要培养的,而明末的将军是烂,但再不济打个农民军还是不成问题的,当然前提是朱由检不乱指挥……

pS:明末的藩王都是废物,连个小规模的起义军都打不过,就完全没法和朱棣时期的藩王相比,我感觉说比都是侮辱朱棣的那群兄弟了……

想了想,朱由检便捏起了拳头。

“大伴拟旨,着司礼监掌印兼东厂提督曹化淳奉旨见藩请诸王入京,再着应天宗人府令即刻派人检查诸王,同时呈递南方宗室人口录碟!”

“还有,再着湖广、山东、江苏、福建、浙江三司即刻镇守各省要道!”

“是,奴婢遵旨。”

王承恩旋即躬身领命,然后便就退到了一旁。

此言一出,帐内的众人便就心头一紧,看这架势皇帝是决心要革除宗室这个窟窿了。

心念至此,众人旋即便叩拜了起来,纷纷进言称他乃圣君临世,堪比尧舜汤禹……

而朱由检自然是乐在其中,当然了,他此次来找张书缘等人说这事,其实不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而是他下不了狠心,需要一个人来推他一把,毕竟那些人可都是他的族亲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