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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的旨意到了,永安王的护卫立刻截住送到白象山来。

永安王亲自打开快速扫过密信,又回头重新看了一遍,随手就将信的前一张递给了陈汉文。

陈汉文见信是用金纸写的,知道是皇帝亲笔,恭敬接过,林云微立刻凑上去。

一句话总结,皇帝派了兵来看守云顶金矿,等会就到。

林云微看完将信递给魏中华,魏中华也恭敬伸手接了,看过之后对着永安王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这黑水矿不怎么值钱,想必都是挖出来掩盖毓秀山金矿之事,如今封了也就封了吧。”

说的整件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林云微想了又想,觉得要弄清楚黑水矿的秘密还得回去朗州一趟。

朝廷派来的驻军原来是从南定军中调防来的,领头的人乃是南定军中一个副将,叫做蒙元,他的哥哥蒙启乃是禁军统领。

可见这个蒙元是彻彻底底的皇帝的人。

永安王对蒙元也很客气,并无过多寒暄,将毓秀山和白象山的两山之事交代清楚,赶着就带着陈汉文和林云微离开。

上了马车,陈汉文这次没有和林云微在一起,而是随着上了永安王的马车,林云微见状立刻跟上。

饶是永安王的马车宽敞,坐上三个人,也只能端坐起来。

永安王将那份信后面的几页翻出来,抽出第二页递给陈汉文:“父皇接到了你的请命,当时安平王正好领着太后来见皇帝,此事便没有转圜余地。”

陈汉文看着信,却淡然一笑:“王爷,陛下这次没有让蒙统领带着旨意一起来,就是给我时间,王爷你觉得我还有多少时间?”

永安王手指动了动叹口气道:“最多三天,安平王会催着将旨意送来,你能做事的时间最多三天。”

“够了!”

林云微听得直接了当说道:“咱们先去朗州,在那里等着上官文樱!”

永安王和陈汉文听得这话,都是颇为诧异,陈汉文思索着,永安王却已经笑着开口:“林娘子,你这是故意拖延我这么长时间,就等着上官文樱自己下山?”

陈汉文也想明白了。

若是永安王回去朗州,不管是怎么和山匪交接,都不可能获得山匪的彻底信任,想要上山拿人,绝对不可能。

山匪肯定也会想要从中获利,这样就增加了很多不确定信,就算是永安王肯落下个和山匪交易的罪名,就算是往后剿灭山匪,言官们也都有话说。

不如不去,让上官文樱和山匪内斗,等上官文樱知道了金饼所在,她能不来吗?

不过陈汉文却还是心里有个疑惑看向林云微:“上官文樱都这种时候了,还会为了一车子金饼前来吗?”

永安王也跟着点头:“是啊,金饼她怕是早已经看腻了,你就这么确定她会来朗州?”

林云微摇晃手指指着两个男人:“你们呀,你们!也不想想,黑水矿不值钱,为什么一定要送到朗州呢?”

“朗州的工坊那么大,就只是生产百姓烧火取暖所用?陈汉文,你忘记上次梁城县衙停尸房是怎么被烧的吗?”

“黑水可比麻油好用!”

一番话提醒了永安王,他掀开车帘,厉声吩咐:“你们速速赶往朗州黑水工坊,务必要守住!”

林云微也凑过去抢着道:“云顶山的山匪和通缉女犯都会去,一定要小心守住!”

林云微柔软鬓发擦过永安王的面颊,收回脑袋认真想了一想道:“不行,我得先赶去!”

说着,林云微就掀车厢门跳上一匹马,催着马上的护卫道:“走,跟上他们!”

永安王用手指掀开车帘看了一眼,人和马影子都淡了,无可奈何得叹口气道:“陈汉文,你这个妻子可以用彪悍来形容了。”

陈汉文刚才明明看到永安王看林云微的眼神,听得这话,也只是勉强笑道:“是啊,微微一直都是这样子,当初我也是被她打着去参加乡试,一路走到现在的。”

永安王听得,拿出信纸的最后一张递给陈汉文:“你再看看。”

陈汉文听得,立刻接过来,惊呼道:“北离使团在路上遭遇歹徒!当初不是说安平王不敢的吗?”

永安王将信收入信封之中,郑重放入袖中:“你可知道陛下有几个儿子吗?”

这天地下的人谁不知道,陈汉文立刻说道:“陛下一共有四个儿子,您是大皇子……”

说到这里,陈汉文脑子里忽然冒出了林云微的话,忙眨巴眼睛掩盖住。

永安王眯了眯眸子问道:“林云微是不是说了本王的坏话了?”

“陈汉文,你可说出来吧,别让我去问她,等她亲口说出来!”

“那个时候秋娘才去世,在祭拜秋娘回去的路上,微微她说,您是大皇子,皇子立长,这个太子位竟然还要去争,说明……”

永安王呵呵笑道,全然不以为意:“说明本王没本事对吧?”

陈汉文默不作声,也不反驳。

永安王像是听过就忘记了,接着刚才的话题说:“我是老大,老二是个病秧子,陛下封了王在江南当富贵闲人,老三是安平王,老四是绿营将军。”

陈汉文本以为永安王要说的是老四,却不想永安王提起了老二。

“二皇子太和王,你以为他在江南只是享福,江南道上的盐税、茶税、纺织税,三大税收就能充国库一年收入的三分之一。”

“更何况太和王还管着海船、马帮、漕帮这三大帮派,路通全国,天下都是他的眼线。”

“你说有这样的弟弟,本王作为长子比起来算什么?”

“这……”

陈汉文还整个一时间想不到天底下还有这样能人。

“他真的身体羸弱吗?”

永安王看着陈汉文虐待着担忧地脸色,有些好笑又有些可悲地道:“我二弟瘫了,胸口一下都无法动弹。”

陈汉文安了心,又小心问道:“王爷,您和太和王的关系好吗?”

永安王摇头:“处在那样的位置,他和我们四个谁的关系都不会差,但是也不会有额外的好。同理,老四也是如此。”

“老四平定王,年轻骁勇,随着国舅少年出阵,在战场上已经十年,如今若说还有谁能抗衡昌平王,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