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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重生四合院从悟性逆天开始 > 第211章 先填饱肚子,为援建计划打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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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先填饱肚子,为援建计划打基础

暮色像块浸了水的灰棉布,将四合院罩得严严实实。何雨柱关上门栓时,听见院墙外传来二大妈捶打衣裳的闷响,夹杂着三大爷教小当背乘法口诀的拖腔。他将饭盒搁在灶台上,铜盖掀开的瞬间,浓油赤酱的扒鸡香气立刻在狭小的屋子里弥漫开来,连梁上的燕子窝都扑棱出几声唧鸣。

“瞧瞧,这何大清跑了,柱子日子倒是越过越好了。”院角的葡萄架下,二大妈用捣衣杵指着西厢房的方向,浆洗的肥皂水顺着石板缝流成条蜿蜒的细线。她儿子在机床厂当学徒,每月才十八斤粮票,哪见过这天天见荤的排场。

“要说咱们院里谁吃的最好,我看谁也比不上柱子家。”三大妈捧着笸箩往石凳上一坐,刚捻起颗花生就被二大妈拍了下手背,“昨儿我瞅见他往水缸里倒的淘米水都泛着油花,指不定偷偷藏了多少细粮呢。”

正说着,贾张氏端着空碗从东厢房晃出来,发髻上别着朵蔫巴的月季花。她往何雨柱门口凑了两步,鼻尖使劲嗅了嗅,忽然拔高了嗓门:“哟,柱子又炖肉呢?这肉香飘得我老婆子心慌,要不分我家棒梗半碗?孩子长身体呢!”

西厢房的窗户纸被手指捅出个小窟窿,何雨柱眯着眼瞧着贾张氏在门口演独角戏,嘴角勾起丝冷笑。他故意将饭盒盖磕得叮当响,声音透过门缝飘出去:“贾奶奶,今儿这鸡是给杨师傅送的药膳,您老要是不嫌弃药材味儿,我明儿炖排骨给您端碗。”

这话像颗石子投进池塘,葡萄架下的议论声顿时低了下去。杨佩元的名号在这片儿可是响当当的,谁都知道那是太元武馆的老宗师。贾张氏张了张嘴,到底没敢再接话,悻悻地拧着腰回了屋,路过自来水龙头时还故意把水桶磕得山响。

何雨柱吹灭煤油灯时,窗纸上的月影正斜斜切过八仙桌。他摸着黑从床底拖出个木盒,里面码着半尺厚的线装书,《本草纲目》的纸页间还夹着片晒干的人参须。指尖划过“紫河车味甘咸性温”的批注时,忽然想起白天在鸿宾楼后厨,掌勺刘师傅说的那番话——“军管会那帮人最近查得严,昨儿还扣了两筐私运的海货”。

【药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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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油灯芯爆出个灯花,何雨柱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书页上的蝇头小楷在昏黄灯光下渐渐模糊,化作杨佩元腕间那道青黑的经脉。三级药理虽能治愈外伤,可宗师体内淤积三十年的暗劲反噬,非得用四品以上的“九转续命丹”才行,那方子最后一味“深海鲛人油”,怕是只有老大哥那边的远东港口才有。

窗棂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何雨柱猛地吹灭油灯,手掌已按在枕头下的青竹短棍上。“柱子,是奶奶。”李奶奶的声音隔着门缝飘进来,带着股淡淡的艾草味,“我刚熬了锅玉米糊糊,给你盛了碗。”

搪瓷碗入手温热,碗底沉着几颗干瘪的红枣。何雨柱借着月光看见老人袖口磨出的毛边,忽然想起三天前她偷偷塞给自己的那块枣泥糕——那分明是太元武馆特制的“补气糕”,里面掺着半两野山参粉。“奶奶,您胳膊还疼不?”他摸到老人手腕上的硬茧,那是常年捣药留下的痕迹。

“老骨头了,不碍事。”李奶奶往屋里瞅了瞅,压低声音,“昨儿我看见贾张氏去了煤场,跟那个管账的王瘸子嘀咕了半晌。”话音未落,东厢房突然传来“啪”的巴掌声,紧接着是秦淮茹压抑的啜泣声。何雨柱皱着眉想开门,却被李奶奶拽住了袖子:“别管闲事,这院子里的浑水,越深越要沉住气。”

送走李奶奶后,何雨柱重新点上油灯。俄语课本摊开在面前,密密麻麻的西里尔字母像群跳跃的蝌蚪。他想起在图书馆见过的援建计划书——那些用红笔圈出的重点项目,从鞍山钢铁厂到长春第一汽车制造厂,每个地名旁边都注着“苏方专家指导”。指尖划过“maшnha”这个单词时,忽然听见后院传来细微的挖土声。

【俄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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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窗根下,何雨柱用饭勺挖开松软的泥土。月光照亮坑底那截油布包,里面是他昨天埋的半块红烧肉——这是用空间里的黑猪肉炖的,油脂香得能飘三条街。他刚把土填好,就听见墙头上传来猫叫,抬头看见只三花猫叼着块骨头跳下去,尾巴尖还沾着点红漆。

桩功站到第四十九个呼吸时,东方泛起了鱼肚白。何雨柱望着自己在青石板上投下的影子,忽然发现丹田处的内息比昨日厚重了些。他想起杨佩元说的“气沉丹田,力发四肢”,试着将内息引向指尖,竟在砖墙上按出个浅浅的指印。

“柱子起这么早?”易中海拎着鸟笼从东厢房出来,画眉在笼里扑腾得正欢。他瞅见何雨柱额角的汗珠,忽然想起上个月在工厂澡堂,这小子搓背时露出的背肌——那线条分明是练过真功夫的,不像贾东旭那样干瘦。

“易师傅早。”何雨柱擦了把汗,故意晃了晃手里的搪瓷缸,“刚熬了锅麦乳精,您要不要尝尝?”

易中海的眼皮跳了跳。这年月麦乳精可是稀罕物,供销社得凭票供应,普通人家过年都舍不得买。他看着何雨柱走进厨房的背影,鸟笼里的画眉突然发出声凄厉的惊叫——那是看见老鹰时才有的动静。

厨房里,何雨柱将麦乳精倒进碗里,忽然听见院门口传来自行车铃铛响。他撩开竹帘望去,只见贾张氏戴着顶蓝布帽从外面进来,手里攥着块红布帕子,帕角还绣着朵歪歪扭扭的牡丹。

“妈,说成了没?”贾东旭从屋里窜出来,棉袄扣子还没系好。贾张氏将帕子往他手里一塞,脸上笑出了褶子:“秦家人说了,只要再添两丈的确良布,这月就能下定亲帖。”她说着便往屋里走,路过何雨柱门口时故意提高了嗓门,“到底是城里姑娘,不像某些农村来的,见着点好处就往上贴。”

何雨柱正在切菜的手顿了顿。他想起昨天在菜市场,看见秦淮茹蹲在墙角啃干窝头,指甲缝里还沾着洗不掉的煤渣。刀刃在案板上划出道白印,忽然听见院外传来汽车喇叭声,三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停在了胡同口。

“柱子,”易中海突然闯进厨房,脸色有些发白,“刚才传达室说,军管会的人找你问话。”

菜刀“哐当”掉在地上,何雨柱望着窗外渐渐围拢的人群,忽然想起李奶奶昨晚说的话。阳光正照在院中的老槐树上,去年他埋下的那坛黄酒,此刻应该刚好发酵成熟。他深吸一口气,从碗柜里摸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刚烤好的葱油饼,还带着烫手的温度。

“易师傅,”他将油饼塞进易中海手里,“等我回来再吃早饭。”话音未落,就看见三个穿中山装的男人走进院门,领头那个袖口沾着片可疑的油渍,像是刚吃过鸿宾楼的葱烧海参。

四合院的晨雾还未散尽,何雨柱跟着来人走出院门时,听见贾张氏在背后嘀咕:“我说呢,天天吃那么好,原来是跟军管会搭上了关系。”他脚步未停,却在心里盘算着——看来那坛埋在海棠树下的红烧肉,今晚得换个地方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