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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他自以为隐藏地很好,但感情根本隐藏不住的

秦洛汐看着他紧张又期待的样子,清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极淡却真实的红晕。

她微微偏过头,声音虽轻却异常清晰:“喜欢的,不然……满京城这么多男子,我为何……偏偏要选你?”

喜欢!

这两个字如同天籁,彻底点燃了陆淮安眼中沉寂已久的光芒。

巨大的幸福感和难以置信的狂喜让他几乎要眩晕。

他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用疼痛来确认这不是梦境。

而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不能让她不明不白地跳入火坑。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和坦诚:“那姑娘可知晓我家中情况?”

秦洛汐语气非常平静:“自然知晓,不然我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而后带着一丝郑重和笃定:“你放心,我既然早已清楚还选你,自然是不会在意的。”

这些话如同投入滚烫油锅的冷水,在陆淮安心中炸开了惊涛骇浪!

不会在意……

这四个字,清晰地传入陆淮安的耳中,却让他觉得如同天外梵音,充满了不真实感。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因激动而微红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极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死死地、一瞬不瞬地锁在秦洛汐的脸上。

仿佛要从她那双清澈坦荡的眼眸里,确认这句话的真实性。

可是她的确没有说谎。

也没有必要欺骗他。

这四个字,比任何海誓山盟都更让陆淮安心魂俱震。

它不是高高在上的施舍,不是勉为其难的接纳。

而是一种洞悉一切黑暗后,依然选择拥抱光明的勇气和决心。

是她愿意与他一同背负这沉重枷锁的宣告。

他眼中那层因自卑而蒙上的阴霾,在这一刻被彻底驱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虔诚的亮光。

比那漫天的晚霞更加炽烈、更加坚定。

“既然如此……不瞒姑娘,陆某……也对姑娘倾心已久!”

他终于说出了埋藏心底多年的秘密,声音带着释放的激动和无比的真诚。

“只是……深知身份悬殊,家中窘迫,不敢有丝毫奢望,更不敢唐突佳人,只能将这份心意深藏心底,日夜仰望。”

他的话语真挚而热烈,带着压抑多年终于得以宣泄的情感洪流:“如今,既姑娘不嫌弃陆某寒微,愿下嫁于陆某,愿与陆某共担这风雨飘摇之家,那么陆某也在此立誓!”

他挺直了脊梁,眼神坚毅如磐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和对未来的郑重承诺。

“陆淮安此生,定当竭尽全力,护姑娘周全,不负姑娘深情!穷尽毕生之力,为姑娘,也为秦家,挣一个锦绣前程!纵使前路荆棘遍布,陆某亦万死不辞!此心此情,天地可鉴!”

他的誓言在霞光染透的小院里回荡,掷地有声。

充满了铮铮傲骨和男人的担当。

秦洛汐静静地听着,看着他眼中那份毫不掩饰的爱意、感激和破釜沉舟的决心。

清冷的眼眸中,终于漾开了一抹真切而温暖的笑意。

如同冰河解冻,春回大地。

她自是清楚他也对自己有心思,才会如此直接开门见山。

毕竟整整八年,她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他对她的感情呢?

他自以为隐藏地很好,但根本隐藏不住的。

此刻,霞光将树下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仿佛预示着一段崭新而充满希望的旅程,即将开始。

—————

第二日,天色灰蒙蒙的。

厚重的云层低低压着,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水汽,预示着即将落下的雨滴。

叶溪浅没有让裴云深相送。

她只吩咐备好马车,自己带上一把素雅的油纸伞,便独自出门了。

让她有些意外又欣慰的是,裴云深今日竟真的没有闹着要跟来。

只是站在廊下目送她。

眼神虽依旧依恋,却多了几分克制的平静。

看来,他确实在努力践行着承诺,尝试着改变。

与秦洛汐在约定的茶楼顺利会合后。

两人便一同乘车前往陆淮安家所在的城边小巷。

马车在略显逼仄的巷口停下。

叶溪浅刚掀开车帘,便看见陆淮安早已等候在那里。

他今日未着官袍,一身半旧的青色儒衫,身形挺拔,气质温润。

昨日,秦洛汐告知他叶溪浅今日会来为家人看诊。

他便特意告了假,早早便在此等候。

见到叶溪浅和秦洛汐下车。

他立刻快步迎上,姿态恭敬而不失从容,拱手行礼:“侯夫人,秦姑娘。”

秦洛汐对他微微颔首,唇角带着浅淡的笑意。

叶溪浅听到“侯夫人”这个称呼,却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

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别扭和不习惯。

便语气随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不必如此客气,叫我叶姑娘就好,反正也不是什么正式场合。”

陆淮安微微一怔,随即从善如流,态度依旧恭敬:“是,叶姑娘。”

三人步入狭窄的巷子,来到陆家那扇熟悉的木门前。

陆淮安推开院门,院内比昨日更显整洁,显然特意收拾过。

但那份清贫和生活的沉重感依旧挥之不去。

叶溪浅也没有过多寒暄,直接进入主题。

在陆淮安的引路下,她依次为卧病在床的祖父祖母、神志不清的陆母以及双腿残废、神情郁结的陆父仔细诊脉、查看。

诊查过程细致而安静,秦洛汐和陆淮安都屏息凝神地在一旁看着。

叶溪浅神情专注,时而凝眉思索,时而探问几句。

待到四人都诊视完毕,叶溪浅才在院中那棵老槐树下站定,对神情紧张的陆淮安清晰说道。

“你祖父祖母的病,根源在于年老体衰,气血两亏,加上长年忧思劳碌,风寒湿邪入体,并非疑难杂症,我可以治,按时服药,细心调理,能好转,颐养天年没问题。”

陆淮安眼中瞬间迸发出巨大的惊喜。

叶溪浅继续道:“令堂的病,是早年受刺激过甚,心窍郁闭,痰迷心窍所致,看似疯癫难愈,实则并非绝症,我有把握,能助她慢慢恢复神智,痊愈有望。”

陆淮安激动得手指都有些颤抖,嘴唇翕动,一时竟说不出感谢的话。

叶溪浅的目光最后落在屋内,语气带上了一丝凝重:“至于令尊……双腿已断,无法恢复,但他身体底子尚可,脏腑并无大碍,最要紧的,是他的心病。”

她看向陆淮安,话语直指核心:“他郁结于心,自责自弃,认为自己是个拖累,长此以往,肝气郁结,心气衰败,恐非寿终之兆。”

“身体的残疾不可怕,可怕的是心死,你作为儿子,要好好开导他,让他看到希望,感受到家人的需要和温暖,解开心结,比任何药石都重要,否则,再好的身体,也经不起这样消磨。”

陆淮安脸上的喜色被凝重取代。

他郑重地点头,眼中充满了感激和决心:“是!叶姑娘所言,字字珠玑!淮安明白了,定当谨记于心,好好开解父亲,多谢叶姑娘!”

他深深一揖,这一礼,发自肺腑。

“不必客气。”

叶溪浅语气淡然,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医者本分。”

她随即拿出纸笔,在院中石桌上快速写下几张药方。

分别对应祖父母和陆母的病症,并详细注明了煎服方法和注意事项。

最后,她又单独写了一张方子,递给陆淮安:“这是给你父亲的,疏肝解郁,宁心安神,心病还须心药医,这药只能辅助,关键还在于你们家人。”

陆淮安双手接过药方,如获至宝,连连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