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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玄幻魔法 > 灵器养老院的逆袭 > 第495章 新腌的酱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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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腌的酱菜快船刚将褚老汉所赠的米醋坛与桃木醋勺,用防潮油纸裹了三层,稳稳放进储物舱的木架里,就见下游河道飘来一艘插着酱菜幡的木船。船头站着个满手酱渍的老汉,怀里抱个裂了口的腌菜坛,黑褐色的菜锈顺着坛口往下淌,在船板上积成一滩黏糊糊的酱泥。他一边挥着腌菜用的竹叉,一边扯着嗓子喊:“解锈侠!等等俺!俺们酱菜坊要撑不住啦!” 老斩赶紧让船工停橹,那老汉撑着竹篙,裤脚沾着腌菜汁,急急忙忙朝这边划来。船上不少腌菜坛没盖严,发黑的酱菜混着锈渣晃出来,风一吹,一股腐臭味裹着铁锈味飘过来,又咸又冲,呛得人直反胃。“俺是南河酱菜坊的,专腌黄瓜、萝卜,乡亲们配粥下饭都离不了。如今遭了菜腐蚀锈!刚腌好的酱菜全废了,连存菜的地窖都锈得漏汁,酱菜农们都快没活路了!”

金锈侯正拿着醋勺琢磨怎么调凉拌汁,听见 “酱菜坊” 仨字,差点把醋勺掉进碗里:“这锈毒是跟咱们耗上了?刚救完醋坊,又来个酱菜坊!酱菜可是喝粥的绝配,没好酱菜开胃,再好的粥都没滋味,这日子还咋过得舒坦哟?” 老斩接过老汉递来的裂腌菜坛,掀开坛口一闻,一股刺鼻的腐臭味直往鼻子里钻。用竹叉叉起一块腌黄瓜,只见瓜身上满是黑锈,硬得跟石头似的,一掰就碎。“这菜锈比先前的都难缠,连腌菜都能锈得发黑,怕是腌菜的陶缸、封坛的油纸都遭了污染。”

“酱菜坊离这儿还有多远?” 老斩问。老汉抹了把脸上的汗,指着南边的菜园说:“顺着这条河再走三十里,瞧见挂酱菜串的院子就是。俺们试着把坏酱菜挑出来,结果挑菜的竹篮全被菜锈堵死,菜越挑越脏;就连腌菜用的盐卤缸,都锈得裂了缝,卤汁混着锈渣,根本没法腌菜!” 小芽掏出护海珠凑近酱菜一照,原本透亮的蓝光 “唰” 地变成暗褐色,菜锈像小霉点似的粘在珠子上,用灵泉水冲了三十多遍,还留着一圈酱印。“这菜锈都渗进酱菜里了!腌菜本就潮乎乎的,混上锈毒后,不仅会腐烂变味,还能把腌菜工具全锈住,沾上就难刮掉!”

快船立马调转船头,朝着南河酱菜坊赶去。越靠近酱菜坊,空气中的酱味越浓,可本该咸香的酱菜味,这会儿混着铁锈味,吸一口都觉得嗓子发堵。金锈侯揉着喉咙嘟囔:“这味儿比烂咸菜还难闻,怕是刚收的黄瓜萝卜也废了。” 远远望见酱菜坊,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 作坊里满地都是碎腌菜坛,沾着锈的酱菜撒得到处都是;腌菜缸锈得乌黑,封坛的油纸烂成黑疙瘩,连盛菜的木桶都锈得掉渣;几个酱菜农蹲在地窖门口,手里攥着断了柄的竹叉,望着发黑的酱菜唉声叹气,有人眼眶都红了。

船刚靠岸,一个系着油布围裙的老汉就迎了上来。他围裙上满是酱渍和锈渣,袖口硬邦邦的,走路时还滴着腌菜汁。“解锈侠可算来了!再晚几天,俺们这传了八代的老酱菜坊,就彻底毁了!” 这老汉姓蔡,是酱菜坊的老掌柜,大伙都叫他蔡老汉,划船来的是他儿子。众人跟着蔡老汉往坊里走,地上的酱菜渣和锈泥混在一起,又滑又粘,踩上去 “咕叽” 响,还沾得满鞋都是酱。金锈侯没留神滑了一下,手撑在腌菜缸上,掌心瞬间沾了层黑菜锈,疼得他赶紧甩手:“这菜锈咋跟烂铁皮似的?又刮手又烧得慌!”

主腌菜房的门一推开,一股浓烈的腐臭味和铁锈味扑面而来,呛得众人赶紧捂鼻子。屋里的腌菜缸、盐卤桶全锈成了黑疙瘩,地上的黄瓜萝卜堆变成黑褐色,用手一捏就成泥。几个酱菜农正拿锤子敲腌菜缸上的锈,每敲一下,锈渣和酱菜渣就簌簌往下掉,扬起的黑灰把屋子都染暗了。蔡老汉指着地窖,声音发颤地说:“三天前早上,俺来翻腌菜,一开坛就觉得不对劲。刚腌了半个月的黄瓜,全变成黑的,还带着臭味!俺们以为是盐不够,加了新盐,结果还是老样子,连地窖里存的好酱菜也遭了殃!”

小芽叉起一块黑酱菜,放进灵泉水里,水面立马冒起泡泡,酱菜散开后,水变成黑褐色,沉下一层锈渣。“这酱菜坊的地窖底下,肯定通着锈矿!腌菜的潮气把锈毒引上来,渗进酱菜和工具里,再顺着酱菜扩散到整个坊子。”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盐卤缸那边 “嘭” 的一声巨响,众人赶紧跑过去看。原来是盐卤缸的缸壁崩裂,带着锈的卤汁裹着酱菜渣四处飞溅,眼看就要溅到旁边刚洗净的黄瓜堆上,那些黄瓜还等着腌呢。

“快挡住!别让锈卤汁毁了新黄瓜!” 老斩大喊。老锅立刻催动灵力,金灵的金光和土灵的黄光缠在一起,还加了灵泉水的净化力和蔬菜的灵气,变成一道金黄带黄、飘着酱菜香的灵光。这灵光刚落到盐卤缸旁,飞溅的卤汁和锈渣就停住了,接着慢慢分开,最后变成干净的卤汁和灰色干锈,连空气中的酱雾都被吸了进去。

蔡老汉看着这一幕,眼睛瞪得溜圆,手里的竹叉 “哐当” 掉在地上:“这灵光还能把菜和锈分开?比俺们用清水洗管用多了!” 老锅一边维持灵光,一边解释:“土灵能吸附菜里的杂质,金灵能净化锈毒;加灵泉水,既能让酱菜变干净,还不影响味道。” 金锈侯和周师傅赶紧找陶片和黄泥,把崩裂的盐卤缸补好,又搭了个临时腌菜台,防止卤汁再蔓延。

忙完盐卤缸,众人跟着蔡老汉去看切菜房。房里的切菜板锈得不成样,菜刀上全是黑锈,旁边的洗菜盆也锈出了洞。蔡老汉拿起一根发黑的萝卜叹气:“以前俺们腌的萝卜又脆又咸,配粥能吃两大碗,如今倒好,腌出来的菜又苦又涩,跟嚼树皮似的!” 小芽用灵泉水浇在切菜板上,让老锅用灵光扫了一遍,板上的锈迹慢慢褪去,露出底下的木头色。“只要把工具和蔬菜的锈毒清干净,重新腌菜,就能做出好酱菜。”

正说着,旁边的封坛房传来 “哎呀” 一声。众人跑过去一看,一个年轻酱菜农在封坛时,腌菜坛突然裂开,坛里的酱菜全掉在地上,沾了层锈泥。那年轻农急得快哭了:“这是俺要给镇上杂货店送的腌黄瓜,现在全毁了,咋跟掌柜交代啊!” 蔡老汉拍了拍他的肩,刚要安慰,就见房檐下一个装满锈酱菜的坛子突然滑落,眼看要砸到年轻农。

“小心!” 老斩大喊,抽出短刀掷过去。短刀 “唰” 地把坛子挑到一边,酱菜撒了一地。金锈侯赶紧跑过去扶年轻农:“没事吧?下次可得多留神!” 年轻农擦了擦眼泪:“俺没事,就是这酱菜没了,不知道咋跟杂货店说。” 小芽笑着说:“别担心,咱们把黄瓜洗干净,重新腌就是,保证比之前的还好。”

接下来几天,众人跟着酱菜农们清酱菜、修工具。金锈侯跟着蔡老汉学腌菜,起初腌出来的菜要么太咸,要么太淡,还混着锈粒。蔡老汉耐心教他:“腌菜得把控好盐的用量,盐少了容易坏,盐多了太咸;封坛时得把油纸扎紧,这样酱菜才入味。” 金锈侯学了六天,终于腌出合格的腌黄瓜,还试着用新腌的菜配粥吃。蔡老汉尝了一口,笑着夸:“不错不错,这黄瓜又脆又香,比俺腌的还好吃!”

这天,众人准备把新腌的酱菜放进地窖储存,突然闻到地窖墙角有股怪味。蔡老汉撬开石板一看,里面有个黑漆漆的洞口,飘着带锈味的潮气。“不好!这洞口通锈矿,潮气把锈毒带上来了,不堵住,存的菜还得坏!” 老锅立刻催动护菜灵光,灵光变成光罩把洞口封死,又用灵光扫遍地窖,把锈毒全清干净了。

腌菜的时候,蔡老汉特意在腌菜缸里放了一把新花椒:“这样腌出来的菜带着麻香,还能防腐,吃着更开胃。” 封坛的油纸一张张盖好,酱菜的香味飘得老远。过了四天,酱菜腌好了,蔡老汉打开坛口,只见黄瓜翠绿透亮,闻着就让人想配粥。酱菜农们都欢呼起来,蔡老汉捧着腌菜坛,激动得手都抖了:“这是俺们坊子这么多天来,腌得最好的一批酱菜!”

离开那天,酱菜农们每人送了一坛新腌的酱菜,坛口用红布封着,贴了 “护菜之恩” 的纸条。蔡老汉还把自己用了几十年的竹叉送给金锈侯,这竹叉是楠木做的,叉齿磨得光滑,还带着酱菜香。“这竹叉挑菜不挂菜,你拿着,往后想腌菜了,就能自己动手。”

快船驶离酱菜坊时,农们都站在岸边挥手,有人举着腌菜坛喊:“解锈侠!下次来,俺给你们做酱菜宴!” 金锈侯趴在船边挥手:“一定来!到时候俺给你们腌萝卜!” 他摸着竹叉笑:“如今有酱菜、有醋、有盐、有茶,往后的日子可太全了,喝粥有酱菜,炒菜有盐醋,再也不用凑活了!” 周师傅晃了晃新调的护菜油:“我把护醋珠的粉掺进护菜油里了,往后腌菜工具涂了这个,不仅防生锈,还不沾酱,更好用!”

船行到河中央,远处突然有人挥手,还举着腌菜坛、醋坛、盐袋、茶罐。老斩拿望远镜一看,笑着说:“是之前帮过的酱菜坊、醋坊、盐坊、茶坊的乡亲们!” 众人赶紧让船靠岸,王叔、蔡老汉、褚老汉他们都来了,手里拿着各自坊里的东西,有的还带了刚熬好的粥。王叔笑着说:“俺们听说你们往酱菜坊去了,特意凑一块来送送你们,这些东西路上用,粥还热乎着呢!”

老斩接过东西,心里暖烘烘的,眼眶都红了:“谢谢你们!这么远还跑一趟。以后再遇到锈毒,别慌张,捎个信来,我们肯定来帮忙。” 蔡老汉拍着胸脯保证:“你们放心!俺们都学会用灵光清理了,还组了护坊联盟,谁家有难就去帮,肯定能守住自家坊子!”

快船再次启航,朝着下一个目的地驶去。船尾的浪花里,裹着酱菜香、醋香、盐香、茶香,阳光洒在船上,每个人脸上都笑着。金锈侯望着远处天空,突然说:“咱们帮了这么多坊子,要是把这些手艺写成书,让更多人学会,往后是不是就没人怕锈毒了?” 老斩点头,眼神坚定:“只要咱们齐心,不管啥锈毒都能解决,老百姓的日子会越来越好,越来越红火!” 快船在河面上航行,载着希望和温暖,驶向更远的地方,水面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波纹,像纽带一样,把各个坊子的人心连在一起,也把守护的故事传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