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淮茹这么体谅。
傻柱咧嘴笑了。
\"你说得对,我还得和他合作做生意,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挣更多钱,过更好的生活。\"
\"行了,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把傻柱往外推。
看到这一幕,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可他刚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
\"你真的不生气?\"
\"我都说了不生气,你快回去,再不走真要生气了。\"
秦淮茹被他的反复追问逗笑了。
\"好,那我回去了,真要生气记得告诉我,别憋在心里。\"
\"知道了,快走吧,烦死了。\"
傻柱这才傻乎乎地离开。
看着傻柱远去的身影。
秦淮茹的脸色平静如水,但眼神里透着些许失落。
如果他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傻柱和易中海的关系怎么可能维持到现在?
然而现实摆在眼前,形势逼迫着他不得不承认傻柱的话确实有道理。
投机倒把成了他们唯一的出路。
他瞥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婆婆,又看了看三个孩子,心里五味杂陈。
“妈,您怎么还不吃啊?菜都要凉了,快来吃吧。\"
看着儿子突然表现得如此体贴,秦淮茹微微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傻柱进屋后,易中海有些忐忑地问:
“没事吧?她没生我的气吧?”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你也别总提这事了,咱们吃饭吧。\"
“嗯,那就好。\"
易中海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一旦秦淮茹生气,傻柱绝对会立刻让他走人。
到了那时,他将无处可去。
如今见秦淮茹并未介怀,他既感到一丝钦佩,也松了口气。
两人边吃边聊,易中海从包里拿出一瓶酒,各自倒了一杯。
“实话跟你说,在四合院当大爷的时候,我觉得那个位置特别重要。
可经历今天的事情之后才发现,钱才是最要紧的,那些所谓的地位根本不值一提。\"
听闻此言,傻柱深以为然。
\"我觉得做人嘛,还是得有钱才行,别的倒也不是非要不可。
你说咱仨这么多年争来斗去的,今天怎么就看开了呢?\"
傻柱这么一问,易中海自嘲地笑了下:\"可能这几天把这辈子该受的苦都受够了吧,突然就想明白了。
柱子啊,往后别再瞎折腾了,好好 ** 的活儿,多挣点钱。
钱才是硬道理。
四合院里的那些破事儿就让他们自己闹腾去吧。\"
话音未落,门被推开,刘海中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几分尴尬:\"哟,易中海,这才出去几天就开悟了?怎么着,你以前又算老几?现在跑外面数落我们是狗,自己装成大爷了?\"
面对刘海中的挖苦,傻柱怒了:\"刘海中,你有完没完?没事赶紧滚蛋,我家不欢迎你这种人。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在门口 ** 算怎么回事?\"
刘海中挨了一顿骂,心里虽气但不敢反驳,上次挨的那一巴掌至今想起还疼。
他勉强挤出笑容:\"柱子哥别急,我这不是有正经事嘛。
今晚要开全体会议,选四合院的大爷,我特意来告诉你一声,吃完饭八点准时开始,别迟到啊。\"
说完,他转身离开。
到了晚上八点,四合院里所有人都聚齐了,各自找了个小板凳坐下。
主席台上有刘海中和阎富贵,傻柱也来了,不过坐在最后面。
喝了几杯酒,跟易中海聊了些话后,他也想通了不少事情。
此刻。
秦淮茹悄然来到傻柱身旁。
一些邻居目睹这一幕,低声交头接耳:
“瞧瞧,这不是秦淮茹嘛。\"
“哎哟,傻柱还能凑合,可她……”
“我还以为两人闹翻了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是人家私事,少掺和。\"
有个邻居正欲靠近,被众人拦下。
傻柱听见这些话,十分恼火。
他本想教训那些多嘴的邻居,却被秦淮茹制止。
“咱们过自己的日子就行,闲话总会有的,何必生气。\"
“我就看不惯这些人,没本事净说风凉话。\"
“别忘了今天为何而来,只管看好戏,别让自己成焦点。\"
“行吧,听你的,我也想看看他们如何自相残杀。\"
“没错,莫想太多。\"
或许为安抚傻柱,秦淮茹主动牵了他的手。
傻柱顿时心花怒放,仿佛天旋地转。
以往,他只能趁送餐时沾点小便宜。
如今,秦淮茹主动靠近,令他恍若换了天地。
他觉得自己终于扬眉吐气。
“注意形象,这样只会让人议论更多。\"
“我都不怕,你还顾忌啥。\"
二人依偎墙边,静待好戏开场。
窗后的易中海。
现在的傻柱和秦淮茹让人心生感慨。
混迹半生,到头来孑然一身。
若傻柱能有个安定的家,他或许会努力工作,继续干些投机买卖,借此加深两人关系。
等他攒下财富,傻柱也许就能为他养老了。
主席台上,刘海中先谦让阎富贵发言。
\"要不您先说说?讲讲今天的来意和想法。\"
阎富贵明白刘海中想把他当枪使。
他不愿被压制,便回应:\"还是您讲吧,这次会议是您发起的,厂里和居委会的通知也是您接的,您对政策的理解肯定比我透彻。\"
刘海中暗自得意,以为阎富贵屈服了。
他自信满满地环视四周,见林凡夫妇不在场,心中稍安。
林凡若在此,他绝不敢如此放肆。
没有林凡的支持,他也想趁机掌控局面。
他轻咳一声,让大家安静下来。\"近来四合院的事大家应该都清楚。\"
咱院的老李头就是易中海。
因生活作风不当、品行不端且长期受人非议,
厂方与居委会商议后,做出将其辞退并清除出厂区的决定。
在此我想提醒大家,切勿效仿其行为,以免重蹈覆辙。
虽同为邻里,若真犯错,我也无力相助……
毕竟自救之道唯有端正态度。\"
刘海中滔滔不绝,
他重提易中海旧事,
只因知对方仍留于室内,
且可闻其言,
此举只为羞辱昔日压制自己的人,
以泄心头积怨。
屋内易中海听罢,
心中难免郁结,
但已非院中之人,无权置喙,
愤懑之下自斟一杯烈酒,饮尽半盏。
周围邻居见状纷纷指责刘海中:
“老刘,有话直说,别在这惺惺作态!
易中海之事关你何事?
厂里的决议岂容你妄加评论?
莫非你是那封举报信的幕后之人?”
此邻素来寡言,
今日因不满刘海中耀武扬威,
遂出言讥讽。
话音刚落,
其他邻居亦随声附和:
“经你这么一说确实如此,易中海被逐,你得益良多。\"
“可不是嘛,觊觎此位许久了!”
\"确实如此,努力几十年还是被人压制着,现在该放松一下了。\"
邻近的人们继续喧哗。
刘海中用力拍了几下手掌。
\"各位邻居别再争吵了,赶紧处理正事,事情一解决,大家就能回家休息了。
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工作,这样讨论下去会议没法继续。\"
\"刘海中,我们说的话没花多少时间。
主要是你,独自一人站在这里,差不多浪费了快十分钟,你不反思一下吗?\"
众人顺着声音看去。
这时才发现说话的是傻柱。
他下午刚被责骂,之前还挨了打,如今在众人面前。
刘海中意识到这是反击的好时机。
立刻板起脸说道:\"傻柱,注意你的态度,这里可是全员大会。
我讲话是为了传达厂里的精神,要是理解不了文件精神,我们怎么开展推荐工作?你让易中海住在你家,这已经违背了厂里要求他搬离四合院的规定。\"
说到这里,傻柱冷笑了下说:
\"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你现在就可以把易中海赶出去,甚至可以直接赶我走,但要拿出确凿的书面证据。
如果没有,明天我就去厂里投诉你,说我小题大做,滥用职权。\"
听完傻柱的话,
刘海中沉默了。
毕竟厂里对四合院的事其实并不太关注,只是因为易中海的问题太过严重,才稍微过问了一下。
若工厂知晓有人利用自身权限四处为非作歹,其后果恐较易中海更为严重。
刘海中灵机一动,迅速调整措辞:\"今日议题并非针对此事,你所提及之事暂且搁置,待今日议程结束后,再论及你与易中海间的问题。\"傻柱欲言又止,被秦淮茹拉住,遂冷眼不语。
刘海中继续道:\"回归正题,现有一大爷之位空缺,四合院不可无管理者,今日 ** 旨在推选新任一大爷。
依惯例,原二大爷应晋升一大爷,诸位若无异议,请举手表决。\"
话毕,刘海中环顾四周,以为无人反对,实则众人已对此事兴趣寥寥。
经历过林凡与易中海长久对立后,众人领悟,行事是否占理才是关键,即便身为一大爷,若不占理亦难以获利。
此番变故令所有人明白,不论谁任一大爷皆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自身立场坚定,必要时即可据理力争。
众人相视,准备举手之际,身旁阎富贵轻咳一声,刘海中转头示意其发言:\"阎富贵,有何高见?天色已晚,早些定夺方能安心归家。\"阎富贵点头起身,众人目光齐聚。
易中海暗笑,预感将有好戏上演。
关于伊大爷的事,我想谈谈我的想法。
** 湖阎富贵这么说,刘海立刻察觉到空气中有种微妙的变化。
\"阎富贵,有啥就说,只要公道合理,大家应该都不会反对。\"
刘海脸上虽带笑,但表情已有些僵。
他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阎富贵笑着点点头:\"放心,我从不说假话或不公道的话。
我说的是,过去四合院为何总是乱糟糟?一大原因就是易中海。
他仗着大爷的身份欺负人、偏袒一方,甚至闹出大事。
这都是因为他品行有问题。
如今他走了,在选新大爷时,我们必须避免重蹈覆辙。\"
阎富贵说完,周围人一头雾水,不知他想干啥,但觉得他说得没错,纷纷鼓掌附和。
见众人响应,阎富贵心里窃喜,觉得胜券在握。
\" ** !老子虽然不当大爷了,也不能任由你们这样诋毁!\"
你们等着瞧,总有一天我赚够了钱,回来好好收拾你们,让你们为今天对我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易中海猛地一拳砸在窗台上,将剩下半杯酒一饮而尽。
阎富贵轻轻摇手,示意众人安静。
“刚才的掌声表明了大家对我的支持,我很高兴。
根据我们的晋升规则,刘海中本应成为一大爷。
但这里有个问题,他的品行是否清白?若无问题,理当推举;若有问题,就不该继续参与推举。\"
阎富贵的话像是一颗石子投入水中,瞬间激起巨 ** 澜。
“阎富贵,你这话什么意思?莫非你想重新选举一大爷?要知道,我是二大爷,名正言顺。
至于我的品行,大家都亲眼见证,毫无瑕疵。
你这样扰乱会议秩序,希望你能立即住口!”
刘海中又摆出一副不可替代的姿态。
然而阎富贵决心与他对抗到底,听完后放声大笑。
“你笑什么?我们现在谈的是严肃话题,如果你没有别的要说,请先行离场!”
见刘海中如此强硬,阎富贵收起笑容,面色凝重地说:
“刘海中,这院子不是我们三人的私产。
一大爷之位从未提及继承之事。
你这样做岂不是复辟封建?我怎能同意?”
阎富贵直接给刘海中扣上一顶大帽子。
刘海中脸色瞬间惨白。
他深知这种指控一旦成立后果不堪设想,于是立刻大声质问起来。
“阎富贵,你这话得担责任,眼下虽是**,但也不能容你这般胡言乱语!”
“我哪儿胡言乱语了?我倒要问问,哪条规矩写着老大去世,老二就能继位?既然是推选,就得先有候选人,大家再从里头挑合适的人选。
现在你这么着急定下来,让大家怎么选?这分明是那一套旧思想!再说,你的品行也成问题。\"
阎富贵这几句话直戳要害,周围人开始低声议论。
“对啊,他说得没错。\"
“是啊,自己跳出来当老大,也不推举别人。\"
“这作风真跟以前那些封建的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