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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叶家。

“回来了。”

“父亲,您这么急着召孩儿回来,可是有事?”

说话间,叶狂深深望了眼叶震南,随后迎面而坐。

叶震南随手丢下兵法,同样望了他一眼,问道:

“你难道就不好奇,当年有为父在,又岂会任由屑小暗害梦舒。”

叶狂乍一听,旋即自顾自说着:

“我自然相信父亲!”

叶震南闻言后,旋即叙述起当年过往。

也直到这一刻,叶狂方才后知后觉。

这竟然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计划...

念及此处。

叶狂长叹一口气,也说出自己所知晓一切。

反倒是叶震南听到他娓娓道来,突然冷声道:

“看来,他们是忘了咱们叶家如日中天之时,究竟有多可怕!”

“连阿猫阿狗,也敢来挑衅。”

话音刚落,叶震南抬手又丢出一枚物件。

叶狂顺手接过,方才发现这只是半块玉佩。

“此玉,名为残月,另一半流落在外,至于它用处,为父也尚不知晓,不过,它却是咱们老祖宗留下的东西。”

叶震南:“至于召你回来,这便是目的之一。”

叶狂:“那第二件事呢?”

殊不知,叶震南打开抽屉,取出一块灵牌。

见到这,叶狂禁不住浑身一震。

“父亲,您怎么...”

可话音未落,他又显得欲言又止。

叶震南难掩淡淡忧虑,随后解释着:

“这枚灵牌由先祖亲自炼制而成,传到为父手上,一直未能解开乾坤奥秘。”

可随之话锋一转,叶震南显得极为严肃:

“眼下,你已经独当一面,也是时候交到你手上了。”

“谨记,此牌相传,有套完整的武仙妙法,一旦解开,必须毁掉!”

叶狂乍一听,难免浑身一震。

一时间,他把玩灵牌片刻,难免郑重其事:

“孩儿明白了。”

“好了,下面是第三件事。”

“孩儿洗耳恭听。”

叶震南也不由叹息:

“还是先前一事,尽管你不问为父原因,我也要向你进行说明。”

叶狂:“......”

对此,叶震南仿若未见,随手沏上一杯茶,推上前。

叶狂接过,俨然也有些心情复杂。

要知道。

他一开始,也觉得奇怪。

面对强敌,唯有束手无策。

可是...

当他了解父亲实力后,显然也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以至于叶狂明灭不定眼神,叶震南又岂能觉察不到。

“或许你也在疑惑,以为父实力,又怎会任由他人在眼皮底下胡作非为,看来,这暗中显然也并非泛泛之辈呐。”

叶狂闻声,也不由冷淡的说道:

“父亲,这个问题,孩儿已经彻底解决了。”

叶震南略微怔住,而后苦笑一声,难掩欲言又止。

叶狂:“父亲,当年究竟发生了何事?”

叶震南闻言后,张了张口,俨然也不知从何谈起。

“那天夜晚,为父只觉察有股隐匿气息徘徊,旋即释放一丝气势惊退来人,可随后又有一股杀气,明目张胆,我便追了出去。”

“却不曾想,这二人并非一伙,却同样打得一手调虎离山之计。”

“当为父赶回去后,发现梦舒已被贼人制服,我愤怒出手,谁想另一人同样了得,令我错失第一时间解救...”

叶狂:“那父亲为何又要欺骗孩儿。”

“唉...”叶震南沉吟片刻,方才取出一张字条,解释着:

“你看下,就能明了了。”

叶狂接过字条,谁想,一切尽在不言中。

原来这也只是云梦舒偶感心神不宁,便提前写下的离别思念,至于事后发展,反倒演变成了一场谎言的爱。

想到这,叶狂手心微颤,一时间,竟也有些不知所措。

“师姐,你如今可好。”

叶震南:“按照你先前所言,那神秘高手想必是出自魔宗四大尊者之一。既然七王失手,那梦舒定然落到了他们手中。”

话音刚落,叶震南语气看似平淡,实则也有着说不出愧疚。

叶狂察觉父亲颓然,难免开口说道:

“此事,并不全怪父亲,要怪,也只能怪对方太过狡猾,有心算无心。”

“不!若非为父外出,此事又如何会发生。你怪为父,也是理所应当。”

说话间,叶震南一口饮下苦茶,犹如苦胆入喉,令人眼神凌厉。

“你放心。三年后,为父定能勘破武仙第九重奥义,破乾坤,此间无敌。”

“武仙第九重?破玄关?这是...”

叶震南闻声,又倒了一杯茶,笃定道:

“想必你还不曾获悉武仙奥秘吧,那为父今日便为你解开心中疑惑。”

“而这也事关为父为何遇见叶家正统,前后态度有别的根本原因。”

此话一出,叶狂方才后知后觉。

叶震南则是傲然道:

“至于叶老前来观礼,是为父始料不及的。如若不然,以我武仙八重天,谁又会是我一合之敌。”

可随之话锋一转,叶震南又继续沉吟道:

“而这武仙,破境实有九重天,魂破命格,悟破阴阳,打破乾坤,突破天人,气破霄汉,勘破玄机,身破枷锁,意破束缚,以及第九重天,身心破玄关。”

叶狂听到这,也不由惊疑不定。

那叶老先数日前实则未尽全力!

也难怪能办到徒手断黑剑。

可怕!

然而...随之转念一想,他也不由虎目圆瞪。

“父亲,也便是说,您已踏入八重天...意破束缚?”

“错,是巅峰!”

嘶嘶嘶...

叶狂难免倒吸一口凉气。

不得不说,他先前还未觉得有何不妥,可谁想,结合前后认知,他方才发觉自己究竟有多么渺小。

原以为自己能打败众多高手,便能有无敌之相。

殊不知,他生出这种念想,大抵不过是“井底之蛙”。

由此可见。

叶狂究竟有多么挫败!

在真正高手面前装叉,他隐然都有些无地自容。

念及此处,他旋即又暗自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那老家伙,未起杀心。”

叶震南闻言后,郎朗开口:

“哼,那老东西敢!除非,他不怕与为父正面死磕到底。”

说到这,叶震南反而欣慰望了眼叶狂,笑了笑:

“眼下,你唯有一个目标,那便是利用这三年时间,突破武仙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