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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小辈!可要联手?”

“拓跋江山,尔敢!!”老道当场怒吼。

“哈哈哈,你们看老夫敢不敢!”

一众老道乍一听,也不由纷纷色变。

要知道。

一个叶狂,就不是那般好相与狠角色。

而一旦他选择与贪狼联手,那便会更难对付。

然而,这个道理,叶狂又岂能不明白!

只可惜...

“与尔等联手?呵呵,呵呵...”

“你特么算个什么东西?哈哈,哈哈...”

殊不知,眼下事态发展,俨然出乎一众老道意料。

一时间。

有的人惊喜,就有人意外。

有的人目光复杂,便有人暗骂“简直是自大与白痴”!

却不曾想,叶狂看问题视角,可比之现场所有人更为清晰。

倘若自己与仇人握手言和,就此狼狈为奸。那他还能算是一位称职丈夫吗?

可还算是一位孩子的父亲?

那他,还能叫叶狂吗?

只见,他环视一圈,突然喝道:

“小子今日前来,只为有冤报冤,闲杂人等,谁敢拦我,我便干谁!”

此话一出,也便可以预见...

有的人暗自疑惑,就有人冷笑连连。

有的人脸色难看,便有人乐见其成。

不得不说。

叶狂俨然狂到了没边没际,狂到了明知此举不明智,却依然敢于当众叫板!

一时间,眼下沉默现场,迫使围观者无不蒙上了一层阴云。

由此可见,一个个为此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以至于这一幕落在眼里,七王终究意识到了问题关键。

“拓跋兄,看来此子已经知道了。”

“哼,知道又如何?还不是照样任由我等摆布!”

“而现在的问题是,咱们该如何利用好这枚棋子,助我们摆脱旋涡,到时候,便能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

殊不知,整个现场接连嘈杂的话语,俨然一字不漏的落入叶狂耳中。

也直到这一刻,他方才后知后觉。

“原来尔等才是那暗中搅屎棍,当年是非,说实话,小子并没认真对待,可是...”

话音未落,他的神情难掩变换不定,而后冷冷的道:

“如今,新仇旧恨,咱们也是一并了结的时候了。”

“哼,你有何资格在吾等面前谈及新仇旧恨,简直不知所云!”

叶狂闻声,也不免笑了笑。

笑得隐然令人如坠冰窟!

“既然尔等不明白,也罢,小子这便帮诸位好好回忆一下。”

说话间,他竟是一步落在老道包围圈。

“当年天山血案,罪魁祸首实乃尉迟破军,以至于小子背负魔头骂名,你们可敢承认?”

“而数日之前,马秀被尔等所擒,以此便能叫小子投鼠忌器,是也不是?”

“至于这最大的恨,是尔等所为,让小子一位挚爱离我而去,此仇不报,老子誓不为人!”

随着话音紧紧萦绕心间,叶狂越是质问,就越见愤怒当头。

说到了后来,他的面目当场变得无比苍白。

一眼望去,他浑身上下难掩颤栗。

就像极了忍受着无边摧残,承受着刨肝剜心之痛。

霎时间。

顽僧也难免怪叫一声:

“嚯哦,老衲就说当年,他们为何强行突围,怕是没那么简单,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呐。”

而听到这话,一众老道纷纷起了三分变化。

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为七王强行突围,那也是由于难以忍受非自由的日子。

殊不知,这其中竟还有如此隐情。

想到这,他们部分人也不知是该同情叶狂,还是对他痛下杀手了。

对此,万先河则是冷哼一声:

“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

殊不知,说时迟,那时快!

呜吟!

噗嗤!

那一刹那,任谁都没能料到,叶狂竟会果断拔剑。

动作之快,显然也超出先前三分。

以至于万先河,方才后知后觉。

“诶,我的手?”

“啊啊啊...老夫的手啊!该死,该死,该死,老夫誓要将你碎尸万段!”

“老家伙!若非小子先前手下留情,你早已成了一个亡魂!若再敢乱嚼舌根,担心你的头颅不保!”

说到这,叶狂一剑缓缓归鞘,同时也收敛了一身杀气!

而他平静的模样,就像极了止于微澜之间的锋芒。

见到这。

一众老道色变当口,竟也难掩冷厉流转。

对此,叶狂仿若未见,一双怒眸旋即紧紧死盯七星王所在。

“怎么,你对我们可是有什么误解?”

“误解?老子误尼玛了个头。给老子滚出来受死!”

说到这,叶狂紧握兵锋,俨然一副怒不可遏。

“臭小子,你是不是活腻了,你可知,我们是谁?”

拓跋江山冷冷开口。

叶狂闻言后,也不禁讥笑一声。

“你们是谁,与我又何干,小子向来冤有头,债有主,号称连狮子也忌惮的平头哥,若是诸位想利用小子脱离苦海,怕是得失望了!”

话音刚落。

周遭老道则是纷纷对视,竟是将包围圈紧紧收缩。

而这一幕,自然也惹得七星王面色骤变。

“好!好!好你个叶狂,算你狠!”

“这就狠了?小子再狠,又如何能比得过在场诸位前辈呢!”

“哼,那你以为仅凭这点人手就想留下我们五人不成,你怕是同样没睡醒吧。”

叶狂听得此话,忽而带着冷笑,问道:

“你又是哪位?”

“老夫,紫薇天枢名贪狼!”

叶狂闻声,也不由眼神微眯,而后吐出四个字:

“拓...跋...江...山?”

反倒是后者冷“哼”一声,而后目绽精芒。

见到这,叶狂也不由紧了紧手中重锋,依旧义无反顾的上前。

要知道,他向来行事乖张。

可又有谁能真正明白,他为何会变得如此冲动?

也正如“故己之见,在于身处环境不同,他若不狂,怕早已死了”。

且不论,狂妄的下场是非怨尤,仅仅叶狂的处境,便迫使其人不得不以张狂示人。

而眼下大敌环伺,暗中实则早已风云激荡。

不论是七星王,还是各门各派的太上长老。

仅仅曾经出手满含杀机这件事,他们眼下对立局面,已属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