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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寂现场,鸦雀无声。

而那一张张面目难堪之辈,俨然比比皆是。

一时间,现场围观者不是你望望我,便是我望望你。

可无一例外,他们尽数为此惊骇欲绝。

叶狂要创立千碑祠?

还声称门下弟子都是问道高手!

这...

不得不说,仅凭叶狂一番言论,便迫使整个现场为此懵了。

要知道。

眼下这帮人马,对于先天问道境难以理解之辈,可是大有人在。

然而一盏明灯,就这么竖在前方...也便可想而知他们内心遭受打击有多深,他们随后就变得有多么希翼。

“叶贤侄,你所说可是属实?”

“师伯。小子虽狂,却还没狂到没边没际,而我先前所言句句属实。”

“哈哈哈...好!好!好!老朽原本也以为问道归真不过是个传说,谁又能想到,传说竟然真的存在。”

殊不知,叶狂和截拳观主谈笑正当时,整个现场为此窃窃私语,交头接耳。

却又不可否认,他们有些人对于叶狂的话,俨然深表怀疑。

尽管他们先前是有目共睹,叶狂实力可谓是当下之最。

可那劳什子的千碑祠内,若全是问道高手,怕也是唬人成份居多。

想到这...

“叶狂!你先前所言可还算数?”

然而紧随一声突如其来的质问,萦绕众人耳边,迫使现场相继循声望去。

也正是彼此搀扶的袁马六少。

对此,叶狂则是抬眸望了片刻,方才笑了笑。

他自然也深知袁天霸所问何事?

无非加入千碑祠...

“你说呢,小子既然敢这么说,自然也会兑现承诺,前提还得是大家觉得自己有那份本事。”

“好!那我袁天霸愿意加入千碑祠,大家也好做个见证,不过...我袁某人也无妨告诉你,倘若我等学有所成,必然会再找你一雪前耻!”

叶狂:“欢迎之至,哈哈哈...”

狂笑间,他反而转首望向马宇河五人,谈笑着:

“那你们呢?”

话音刚落。

整个现场,可谓安静的吓人...

尽管马宇河五人万般不愿,却也不得不承认,眼下,他们确实打不过叶狂。

历经先前惨痛教训,他们锐气早已尽失,随后只得在叶狂面前低下高傲头颅。

“拜见...叶主。”

“好!既然尔等有此觉悟,小子必然扫榻相迎,至于诸位师兄能成与否,小子倒是乐见其成...”

话音未落,叶狂显得极为开心。

尽管眼下袁马六少不是真心归顺,可他已经离成功又踏出一步。

更何况。

他也坚信自己日后成就,终将会远远甩开他们的穷追不舍。

换言之,叶狂只要能变得越来越强,甚至连同千碑祠将无惧世间一切挑战。

以至于这一幕落在眼里,南北一众馆主俨然还有些难以理解。

试问,当今世上又有谁能够做到大公无私,明知“卧榻之侧不容酣睡猛虎”的道理,依然能以广博胸襟包容一切。

“好好好,真是可喜可贺。如今,叶贤侄贵为一派之主,那也得前往武术协会登记造册,如此一来,方能算得上是名正言顺。”

说到这,季观主笑着恭维。

叶狂闻声,略显些许费解:

“武术协会?登记造册?”

不得不说,这可是他第一次听闻此事。

当今,武术协会早已日薄西山,却不曾想,竟然还有着独一无二地位。

念及此处,叶狂眼神中震惊之色随之一闪而逝。

“师伯,您是说要想名正言顺,就必须要获得武术协会的认可?”

“嗯,没错。”

说话间,季观主陡然变得无比郑重,而后朗朗道出其利害关系。

也直到这一刻,叶狂方才后知后觉。

这武术协会看似凋零,实则依旧以另一种顽强的生命力延续至今。

可以说,这一份薪火相承的烙印,尽如古夏子孙胸腔所流淌的热血一样。

只要“她”未曾干涸,便会像天上星空那般,日月同在。

也正如“千秋岁月,莫不过一眨眼”,而那“万载同天,难以掩盖图腾之下依稀可见朦胧辉”!

“贤侄,你要明白,我辈习武之人,可以为了这长青之光,就此抛头颅洒热血,并非只是满足咱们一己私欲。”

可随之话锋一转,季观主难免又继续说着:

“而眼下,你能以博大胸怀包容一切是非,不可谓不是,令我们寻回了曾经被丢弃的东西。”

此话一出。

妙手散人难掩莫名振奋,而后感叹起来:

“至于这东西究竟属何物?想必以你的角度,或许还难以明了,可是...这也便显得愈发弥足珍贵。”

“说得好!原本老夫以为此子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愣头青,如今看来,我们才是那个最无可救药的二愣子。”

麒麟馆主激动说着。

“咱们为了彼此利益,度过了太多令人不胜唏嘘日子。”

“而为了利益得以最大化,不但迷失自我,还令那醒世之光就此蒙上层层雾霭,自此不见天日。”

叶狂闻言后,也禁不住疑惑了。

在他看来,他无非做了一件微不足道小事,任谁又能想到,这无心之举,竟也能让一众馆主生出莫名感慨。

叶狂:“诸位师伯,你们说得话,太过深奥了,小子不懂,也不想去了解。至于小子为何如此行事,实则也并非如同大家所想那般...”

然而话音未落,他反而闭上了嘴巴。

只因,整个现场陡然迎来一众馆主炯炯有目光。

那一刻。

叶狂都觉得他倘若太过矫情,不但不能遏止大家由衷亢奋情绪,反而还会使得他们内心更为直观而悸动。

不可谓不是,有意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想到这。

叶狂又如何能料到,他没有太多想法的做法,反倒演变成南北众武馆再次点燃了习武初衷。

就连雪藏彼此血脉中曾被丢弃的仁德,也为此绽放出异样瑰彩...

叶狂说不意外,显然是不可能的。

“唉,自己一时仁慈之举,反倒让在场习武之辈的重铸起了武术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