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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辞抱着人,稍微心满意足后,起身穿衣,让下人打水来,将床上的人儿清理干净。

陆辞俯身在李妩红润的脸颊上亲了下,令冯枝在李妩床边守着,转身出去了。

夏回过来,将常溪近来发生的事全都与陆辞说了。

陆辞微微皱眉,冷声问道:“陆寒铮欺凌的那些女子……”

“回老爷,都死绝了,那些女子的亲人亲自去认了人。”

这世道对女子终究是太苛责了些,自诩为君子的男人逼得她们丢了性命,不该如此。

陆辞皱眉,心中有所想,让人下去了,转身回了屋。

阿妩近来照顾他,想来也不曾休息好,方才又拉着人那般胡闹,陆辞有些担忧她会生病,令冯枝去熬了副安神的药来。

冯枝面色通红的出去了,夫人这般累,两人又唤了水,不让人多想都不行,老爷真是……

爱极了夫人。

药熬好后,陆辞哄着人将药喝了,也躺床上去了,伸手抱着李妩。

心中颇为担忧,若他继续入仕,京城就不得不去,京城……

陆辞眼中罩着抹郁色。

可他若不去,再遇到这种事该如何?

陆辞怕护不住她。

“嗯。”

李妩不舒服的哼唧一声。

陆辞立即轻轻拍着人,嘴唇在她脸颊上碰了碰,轻声哄着:“乖妩妩,睡吧,为夫在。”

第二日。

李妩觉得睡了好久,一觉醒来,浑身无力,发现身边无人,立刻去寻人。

陆辞走了进来。

“醒了,夫人。”

“哼。”

李妩羞恼的瞪了他一眼,这混蛋,哪有人生着病那般做的。

看陆辞这副模样,好像没什么大碍了,李妩不放心的揪着人的衣领,抬手在他额头上探了探。

陆辞勾唇,将李妩收回去的手捉住,放在唇边亲了亲。

“对不起阿妩,为夫错了。”

“实在是十分想念夫人,一时没克制住。”

陆辞在她身旁坐下,就那样直勾勾的瞧着她,满心满眼全是面前的人。

李妩心中一软,终是抱了上去,软声说着:“我也很想你,陆舟宜。”

“你烧得那般厉害,快将我吓死了。”

陆辞昏睡中总在唤她的名字,她如何喊都喊不醒他,看着陆辞陷入梦魇一般,无助的唤她,李妩心都要碎了。

“对不起阿妩。”

“害你担心了。”

“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这混账醒来时那般急切,也不知扯没扯到伤口。

李妩检查完,冷笑一声,陆辞身上的伤口都没好全,还敢那般胡来,这人真是不怕疼。

李妩咬牙,没好气瞪着陆辞,这狗混蛋,真是色魔附了体。

“你自个睡吧。”

“我去同冯枝一起睡。”

“别走阿妩。”

陆辞将人拉回来,轻声哀求着。

“别走。”

“让我抱会。”

“为夫真的好想你,总觉得阿妩远在天边,抓也抓不住……”

“只有那般,才觉得阿妩同我在一起。”

大梦一场,他实在迫切想确认她在自己身边。

陆辞这可怜巴巴的模样,李妩也狠不下心来真生他气,在人脸上捏了两下解气。

“你就气我吧,再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嗯,这个不行。”

无赖陆舟宜。

李妩吃过饭,两人一同躺床上歇息去了。

这么久来,他们虽是待在一块,却仿佛分开了许久,两人心中都十分思念彼此 ,靠在一块有无数的话想说。

絮絮叨叨中,李妩逐渐撑不住了,慢慢睡了过去。

陆辞抱紧她,也闭眼睡了过去。

天上的云就这么浸在夜幕里,不疾不徐地飘着,给明月盖上一层被,连空中都晕着踏实的暖。

想来终归是年轻,没过两日,陆辞身体已经大好了,他身上的伤也差不多好全了。

谢长清在盐城没查出什么东西来,王柄怀人又远在京城,想盘问他些东西都没办法。

此案就此草草了结,不过有这一遭,云州暂时想在盐税上动手脚也得掂量掂量。

此时,山阳县县令府。

许昌也得知了常溪的事,谢北司真是用铁血手腕解决了一县县令,许昌不由起了身冷汗。

当初,他就是想把许枝瑶嫁去常溪,幸好没扯上关系,若不然,指不定就牵连上了他。

他恐怕也得被严查。

许昌问下属:“小小姐可还好?”

“禀老爷,小小姐还未痊愈,不过近来身体好了许多。”

许昌去了后院。

“嗯,瑶儿不必起身,身体可还好?”

“阿爷不必担心,瑶儿还好。”

“此番是阿爷险些害了你,阿爷也知道你与那学生两情相悦,不过,他身份总归有些低下,马上秋闱,陆齐若是能通过乡试,那你们的亲事阿爷就准了。”

许昌暗想,他许家也不能招那么多秀才赘婿,像什么话。

许枝瑶心上一喜,太好了。

等许昌出去后,许枝瑶立刻提笔给陆齐写了封信。

“鸢儿,把信递出去。”

“是小姐。”

被唤作鸢儿的人看她家小姐激动,立刻出声宽慰。

“小姐,您切莫动气,当心身体。”

许枝瑶摇摇头,也写了封信告知李妩,信差人送去了镇上。

*

谢长清从盐城来了常溪,他想见陆辞,对方身居高位,陆辞一介布衣,也不得不去拜访。

常溪县令刚被罢免,新任县令还未上任,是以常溪事务暂归谢长清代管。

此时常溪县令府。

“晚生叩见大人。”

谢长清看到陆辞的面容也不由有些呆住了,这人长得,,,,很像一位故友。

不过,距离上次见那位故友,已经过去许多年了,那位故友的相貌谢长清也有些记不清了。

“不必多礼。”

谢长清此番为拉拢陆辞而来,言语自然也稍显和煦。

“此番常溪盐税一案,多亏先生警觉。”

吴满仓此时也在厅内,陆辞自然也不会揽功。

“晚生些微警觉罢,禀于吴大人,之后一切,皆依大人所言细察,晚生不过是承大人余泽罢了。”

吴满仓笑着对谢长清拱手:

“此一案,还全仰仗北司大人高见,远去云州拿人,打得宵小猝不及防,这才能早些结案。”

三人逢场作戏的客套一番。

谢长清也懒得听他们奉承,打发吴满仓下去了,他还有事要问陆辞。

“先生家是何地,可是常溪本地人,家中父母可还安好?”

陆辞微不可察的暼了下眉,浅笑道:“晚生乃山阳县一乡野之人,弹丸之地,实在不值一提。”

“只是不知,大人缘何这样问?”

“先生大才,此番一案,本官也知,先生才是背后谋划之人。”

“大人谬赞,晚生愚昧,只是得吴大人提携罢了。”

谢长清也不欲与他过多啰嗦,一个幕僚罢了,倒也不值得他过多客气。

谢长清直接说明来意:“先生才能,屈居于一小小县令府,实在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