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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长公主与她的残疾驸马 > 第163章 微臣就是心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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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谢辞砚坐起来,蹙着剑眉:“刘清欢一来跟你聊过谢北墨,你就觉得我是在发疯了?”

“只要是有关谢北墨的人,不管多晚你都想见是不是?”

“你胡诌什么?”宋绾坐起身,“她是来看你的,你不想见本宫替你去见了,你发什么脾气。”

“你是长公主,你要是不想见,完全可以让人回了她,但你没有,你是不是想从她那里了解谢北墨的近况!”

“你要这样想,本宫也没办法,随你!”宋绾起身离开,“我今晚睡书房。”

宋绾出门,染晴拿着斗篷给她披上:“殿下,怎么了?”

宋绾也气,“没什么,本宫今晚睡书房。”

“啊?”染晴知道定是与驸马吵架了。

宋绾都要走到书房了,叹了口气,又反身回屋。

父皇安插在长公主府的眼线,她也让容阵排查出来了,就是之前闯她房间的那婢女。

不久前才与父皇说她与谢辞砚没有和离只有丧偶,现在分房睡,这消息若传到父皇耳朵里,不知会发生什么。

宋绾回到屋里,谢辞砚还坐在床上生着气。

宋绾略过他,躺在里面,盖上被子,背着他睡下。

谢辞砚情绪稳定些后,躺下从背后将她环在怀里,道歉:“我适才说了重话,对不起,我知道你去见刘清欢有一部分是因为陛下的原因。”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间,她能感受到他手上的凉意。

宋绾转过身来,四目相对,她能从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中看得出,他和她一样,都是没有安全感的人。

谢辞砚道着歉,“对不起,殿下……”

她微仰着头,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堵住他的薄唇,只是没有他那般霸道,轻轻的,柔柔的。

他愣住一瞬。

浅吻后,她双手抚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

“不是因为她是谢北墨的夫人我才见她,全是因为父皇的原因,她半夜来访又说是来看你,我们若不见,这若传到父皇耳朵里,就是我们的不对。”

“她今夜来,只字未提谢北墨,还将当年沈将军的佩剑还回给你。”

她这样跟他解释,他心里好受了许多,醋意也没那么大,“对不起,是我想太多了。”

宋绾看向他的胸膛,“别动。”食指和拇指在他胸口上抓了一下。

他有些困惑,“你抓什么?”

她冲他莞尔一笑,食指和拇指半捏着,“抓了下你的心眼。”她一脸认真,“没想到驸马人高马大的,心眼却比针眼还小。”

他展颜,握住她的手,“微臣也没办法,微臣就是心眼小。”

她杏眼弯弯,好像想到什么,“你是不是都没上药?”

谢辞砚眸光回避,找了个借口,“我……我忘记了。”

宋绾从他身上跨过去,下了床,将药拿过来,坐在床沿,“先上药吧!”

谢辞砚坐起身背过去,脱下寝衣,她将药涂在他背上结痂的伤口,“你以后别怄气就不擦药,你这身上要在留了疤可就不好看了。”

谢辞砚侧着头,“若真留了疤,殿下会嫌弃微臣吗?”

“肯定会啊!”她脱口而出,“你要因为怄气不擦药留下疤痕,本宫就养几个肌肤滑嫩的男宠。”

他微蹙着眉,欲要转过来,她道:“别动。”

他没有在动,皱着眉,“微臣都没死,你就想着养其他男人?”

宋绾一边上药一边打趣:“谁让你不听话。”

“那还不是……”谢辞砚想了想,好像殿下也没做过什么越界的事,就是他心里没底,胡思乱想罢,“都是微臣的错,微臣日后一定准时上药,不让自己留疤。”

她给他上好药,发现他手臂上那块胎记不见了,许是他又贴了假皮,“谢辞砚,你这假皮怎么撕下来?”

谢辞砚:“为什么问这个?”

宋绾将药放好,“撕下来吧!以后不用贴了,本宫不害怕了。”

他问:“殿下不害怕蛇了?”

蛇是害怕的,但他的胎记,她不害怕,“让你撕你就撕,哪那么多废话。”

他听话将假皮撕下,她看着那个胎记,没有害怕,倒有些心酸,“当年,明明是你先拉住我,将我往岸边拖,你五年前回帝京成为母后的护卫,你明明有那么多机会,为什么你都不告诉我,还让我一直误会你?”

谢辞砚问:“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至少……”她也不知从何说起,这其中夹杂的事太多,“那样至少本宫知道救本宫的人不仅是谢北墨,这些年来也不至于一直憎恶你,甚至两年前还派人杀过你。”

谢辞砚穿好寝衣,“如果知道是我先救的你,你会像喜欢谢北墨那样喜欢我吗?”

宋绾拍了下他的手臂,“本宫发现你很爱提谢北墨。”

谢辞砚欲言又止:“我……”

也是,谈谢北墨只会让她想起被辜负,被苏相利用的事,是他唐突了。

宋绾躺在床沿,盖上被子,背着他,有点不想跟他说话。

他也躺下将她揽入怀,“殿下过来一点,小心半夜掉下去。”

谢辞砚紧紧抱着她,“我……不是故意的,以后都不提了。”

宋绾突然想到什么,转过身来,“明王最近没找你吗,你们不是要计划谋反吗?”

谢辞砚摇了摇头,“没有。”

宋绾眸子骤然放大,“你们说的那个京中眼线,会不会是上官止?”

她之前猜测时,以为上官止真的死了,所以觉得不是他,但如今想来,很有可能就是上官止。

谢辞砚想到的也是上官止,“我猜谋反一事,很可能就在最近,最近朝廷都在忙科举一事,若突然发生兵变,那就防不胜防。”

宋绾道:“兵部尚书上官行为了沈将军终身不娶,你若有时间,就去找他,不用告诉他你们的计划,让他准备好随时救驾。”

“若这次谋反不能避免,至少得保证父皇和太子不能有事,若父皇驾崩,世家很快就会将帆儿推上去,帆儿骨子里是反感世家的,届时还不知会成什么样。”

“好,那殿下不让容笛盯着我了?”谢辞砚问:“还是殿下已经找好其他人盯着微臣。”

“到时殿下跟微臣说一声,微臣行动时,好等一下他,不然他跟不上微臣,也不好向殿下复命。”

宋绾有些心虚,“本宫……本宫何时让容笛盯着你了,本宫那是担心你,让容笛保护你,再说容笛是你师弟,他肯定是帮你,本宫就算真要找人监视你,也不可能找容笛。”

宋绾问:“是不是容笛告诉你的,本宫让他监视你?”

谢辞砚道:“也不算告诉,容笛就是有些杞人忧天,觉得殿下只吩咐容剑和容阵做事,将他晾到一边,他怕你觉得他是跟我一伙的,你想把他赶出去。”

宋绾哭笑不得,“所以那晚那件纱衣是他给你准备的,让你色诱本宫?”

谢辞砚:“这都是容笛的想的法子,跟微臣没关系,微臣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宋绾忍不住笑了声,“行,迫不得已。”

谢辞砚手落在她腰上,将她勾过来些,“没有,是心甘情愿。”

“先睡觉,有时间再收拾你们。”宋绾枕着他的手臂入睡。

谢辞砚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殿下,好眠。”搂着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