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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好零零发和佛印这两个上次吃白食的家伙以后,汇贤雅叙老板娘对姑娘们又再吩咐了两句之后,就回了自家房间。

歇一下的同时,也打算好好盘算一下看能不能从这两个家伙手里再多赚点。

毕竟零零发一副穷人乍富的样子,要是不多赚他点儿,实在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要知道,乍富之下人是很容易不把钱当钱的。

再配合上她汇贤雅叙的服务,嘿嘿嘿。

一边阴笑一边咂摸着又能宰冤大头的老板娘,看着早在她房中等候的单美仙也是不由地温声道:“是出了什么事吗?你怎么会来这儿找我?”

“美仙的不过是一些小事。”

没等单美仙继续客套,老板娘打断道:“行了,你我情同母女,何必搞这些拐弯抹角的,说吧?”

“干娘恩德,美仙不敢忘怀。”

母女情深这种话对单美仙来说实在有点地狱。

毕竟她亲妈就因为边不负那个淫魔的利用价值比她大,居然就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被对方奸污。

甚至边不负那个淫魔居然还想要奸污他的亲生女儿单琬晶,而祝玉妍这个亲奶奶却依然还是不闻不问。

亲生的娘亲尚且如此,更何况她现在认得不过是个干娘。

看着给自己行礼的单美仙,单玉如也是抬手一挥把对方扶了起来说道:“早就跟你这孩子说了不知多少回了,莫要拘礼,莫要拘礼。”

感应到对方无声无息之间,就能把自己像提线木偶一般操纵的单美仙,顾不得感慨对方武功现在到底进步到何等地步?

只语带感激的说道:“不是干娘大恩,我母女如何能脱离阴癸派的魔窟?”

虽然转眼之间,她就掉入了单玉如的手里,但这话也的确是出自真心。

毕竟这个世界是比烂的世界,天命教虽然也是走的采阳补阴的路子,但也没像祝玉妍这样,放任自己的女儿被人奸污成孕的。

“行啦,坐下好好说话。”

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之间,单美仙好像着了魔一样,听凭老板娘吩咐。

心中哪怕有再多的波澜汹涌,也是乖乖的坐了下来开始讲述她此来的目的。

“铁门中人想要跟我们合作?”

“铁神想要跟我们合作,是为了兵器份额的事儿?”

铁门,跟东溟派一样也是造兵器的。

不过,就跟兵器分为破铜烂铁、神兵利器一样,大家的主营业务和市场也是有所差别。

东溟派主要开拓的是制式兵器的市场, 更准确一点来说,相较于跟江湖人进行交易,他们的主营生意是跟各个官方或者造反势力进行交易。

尤其是那些不安分想造反的,毕竟什么地方的制式兵器最多?除了军伍,不做第二人想。

铁门就不一样了,主营市场不仅是江湖中人,而且还是走的高端路线,接受定制的那种。

“不是铁神,是铁狂徒。”

“嗯?铁狂徒,他不是跟铁门闹翻了吗?”

没有了铁门的支持,就铁狂徒一个人凭什么想跟单家合作,东溟派虽然走的是量不假,但不代表他们手上没有大匠。

对方孤身一人有什么底气?敢一个人跑来跟他们合作,真不怕被吃干抹净啊。

“他打算跟我们合作炼制一件神兵,家族里面的老人看过,表面上是铁门的手法,但底子却是以人铸兵的手段。

我想借此机会看看能不能偷学到对方的手段,好能更好的获取战谱的力量。”

战谱,传闻之中姜子牙以五神大咒借取上天五大战神神力,炼制而成,分为吞雷、猎火、凌雨、驭风和亡陨。

每一个都是神兵中的神兵,有鬼神莫测、万军辟易之威。

最近的一次出现是兰陵王高长恭那一辈人活跃的时候。

兰陵王高长恭拿的就是吞雷战谱,而其他的战谱也保管在当时的重量级人物手中,如高湛、陈霸先等人。

而由高长恭挑起的战谱之争,更是打的所有人都开始怀疑这些战谱主人还特么是人吗?

然后,一时之强又代表不了永恒。

而且五大战谱还互相竞斗,更不要说在当今世上能抵挡战谱力量的东西又不是没有。

时光延绵之下,五大战谱各自流散,其中的烈火战谱就落到了单美仙的手中,这也是她能让单玉如为她站台的原因。

毕竟虽然属性不和,外带着各种操控之法丢失,冒然行动之下,很容易人为兵控,但这玩意儿真的强啊。

嗯,本来单美仙是准备用这玩意儿去找边不负报仇的,结果第一次使用还没怎么发挥作用,她就差点把自己烧成焦炭。

不是因为这个,她干嘛非得要脱离阴癸派,拖庇到天命教,或者说有单玉如撑腰的单家名下。

“战谱之上的确有以生灵铸兵手段的痕迹,但这东西距离现在时光太远,你要多小心。

若事有不谐,就早点说一声。”

单玉如叮嘱过后也不再管了,毕竟要想马儿跑还是得让马吃草,反正里外里拿命去探寻这份力量的人又不是她,而且得了成果以后也少不了她的一份。

“多谢干娘提醒,美仙一定铭记在心,要是有了什么发现一定先禀报干娘。”

得了对方愿意出手的应承之后,单美仙也是赶紧保证道。

“行了,还有别的事儿吗?”

“铁狂徒想要找到铁门失传的炼铁手,似乎这门功夫跟铁门的铸造之术有关。

以及言静庵和浪翻云如今都在京城,不知干娘有何打算,可有需要美仙出力的地方?”

前面的事情吩咐人去做就行了,但后面这件事儿她可不能无视。

毕竟现在她托庇于单玉如门下,而这两人又是单玉如的生死大敌,哪怕她打不过,但做下属的总要表表忠心。

至于装聋作哑,在单玉如这种擅长调动人心的高手面前,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毕竟天命教的情报网络不是假的,有哪些事儿她知道,哪些事儿她不知道,对方都知道个八九不离十。

更何况这事儿要是自己不提出来,等到单玉如真的安排她去对付这两个人,她去送死吗?

要知道,单玉如当年可是被浪翻云一剑给废了武功的。

而她的武功比单玉如差远了,不要说是现在重修回来越发可怖的单玉如。

便是当年,单玉如没被废武功之前,她也不是对手啊。

“行了,这事儿你不用操心。”

有孝心是好,可没脑子就太糟糕了。

至于她跟浪翻云他们的恩怨,迟早有解决的一天。

“好的,干娘。”

应承完之后,单美仙也是说起了刚刚在汇贤雅叙门口发生的趣事。

毕竟一个和尚,头上有着戒疤,还顶着卷发的和尚迫不及待的往青楼里冲的画面,还是很少见的。

“你别小看了这人,要知道,这家伙在京城里是吃霸王鸡吃惯了的。”

听了这话,单美仙也是识趣的接话道:“这人很厉害?”

“他把佛门童子功练到骨子里了,你说他厉不厉害?

在整个京城青楼女子的诱惑,外加自己也心动不已的情况下,还能确保自己元阳不失,你说他厉不厉害?”

“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和尚?”

知道佛门童子功这种功夫,有多考验人的单美仙完全不能理解对方到底是怎么能坚持到现在的。

童子功有很多,有不少从小修行的功法也被称之为童子功。

哪怕他们并不需要保持什么童男童女之身,或者说练到一定地步就可以不保持童男童女之身。

但佛门的童子功不一样,这玩意儿不仅要从小练,而且要真的确保自己元阳不失。

遵照炼精化气、复气返精的原理,在精气之间来回做功。

也是因此,功夫练成或者说自练成的那一日,功力每加厚一分,心猿意马也就增强一分。

不要说什么遵照佛门戒律了,美色当前之下,不变成色中恶鬼,都能算这人是个老实人。

更不要说,随着功力上涨,人的欲念也会越来越强。

“世上英雄人物何其之多,穷尽我们一生又能见几人。

更何况大明京城本就是英雄地、风云地,有这种超出世俗常理的人物不是很正常吗?”

而且要是没有这种人物,她怎么才能把大明这一次迎回来的佛宝搞到手?

要知道这一次的佛宝,可是释迦摩尼的佛骨舍利。

哪怕她重修以后,媚功走的是以术求道、道法自然的路子,可也不敢在这种东西面前放肆。

“原来如此,我回去以后就想办法让铁狂徒安分一些。”

谁能想到大明京都之中功夫能练成这个地步的武者,不好好的寻求闭关突破,结果天天逛青楼呢?

“不知干娘,想不想要一个传人?”

想到路上碰到的那个人,聊完了汇贤雅叙门口趣事的单美仙语带恭喜的说道。

“你碰到了谁?说说看。”

单玉如这一下来了兴趣,他的武功可不是一般人能学的。

不说采补这条路子很容易就让当事人栽个大跟头,她练的媚术要求的资质就有点高。

哪怕像林仙儿那种天生媚骨的情况,也不过只能继承她三分传承。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对方的心性真的太差了,居然真的以为凭一张脸、一副身体就能让那些豪杰英雄俯首称臣。

“是一个年轻人,带着一柄华丽的宝剑,听旁边的人说似乎姓林,家里是开镖局的。”

——————

“咦,唐兄,这么大早你就逛青楼,好雅兴。”鼻青脸肿的祝枝山对着旁边的唐伯虎恭喜道。

啪的一下又是一巴掌,不对。

应该是正反正三巴掌,只不过是因为速度太快,所以听起来像一巴掌罢了。

特么的,他就跟在祝枝山旁边,老祝这混蛋居然说他去逛青楼,当真是把脑子都赌坏了。

而且不知道他已经很久没去了吗?

特么的,家里九个老婆,他都应付不过来了,还出去找女人,疯了吧。

“唐兄,我又说错什么话了?”

他都懒得伸手掩盖身上的伤了,毕竟已经成了猪头。

只是他刚刚又说错什么了,怎么又得挨揍?

“祝兄啊,你再这么赌下去是真不怕石榴姐杀上京来,天天看着你啊。”

听到唐伯虎提起家中的母老虎,祝枝山一个机灵也是赶紧说道:“这次真没赌,是投资,投资。”

“投资你大爷的,赌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决战胜负之事,你居然敢说是投资。

你知道他们谁能赢谁会输,你武功有这么好?”

听到祝枝山的话,唐伯虎都快气笑了。

他是真不知道祝枝山哪儿来的勇气,敢说这种话的。

毕竟作为一个被人反着买,居然能把一个赌场给赢破产的赌场冥灯,口口声声说自己赌博是投资。

特么的,笑林广记上面没这个段子啊。

“真的真的,唐兄你听我的,这次一定要压西门吹雪赢。”

面对唐伯虎那怀疑人的目光,祝枝山也是左右摇头悄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会管他俩之后,把自己的独家消息,以微不可察的声音轻声说道。

“祝兄,看在以往你帮我卖字画捞了不少钱的份儿上,我这就让石榴姐上京。”

没救了,这赌狗彻底没救了,现在居然都还要拉他这个最后的后路下水。

所谓的最后的后路就是因为两人合作捞钱结下的深厚情谊,或者说祝枝山虽然好赌好色,但的确有能力。

所以等到迫不得已,也就是祝枝山实在还不起赌债,还躲不过去的时候,他是祝枝山最后能掏出钱的地方。

“真的呀,真的,这次西门吹雪必赢的。”

唐伯虎捂住祝枝山的嘴巴以后,赶紧朝四周看了一看,发现没人注意到他俩之后,就把他朝着旁边的巷子里面拖了进去。

等进去以后,又是一顿拳脚相加,等打完了,唐伯虎才拎起他的脖子,压抑着声音。

怒骂道:“你还说自己脑子没坏,居然敢在京城里面随随便便谈论西门吹雪和叶孤城谁强?”

战力党可不会分时代,再加上现在京城里面开盘赌西门吹雪和叶孤城胜负的各大势力。

就这么说吧,祝枝山刚刚那句话要是让人听到了,接下来的日子每天不是在被套麻袋的路上就是正在被套麻袋。

不要说参加接下来的科考,等出京城的时候,他能留个全尸都得是祖坟冒青烟。

“唐兄,你真的要信我,这次是包赚不赔的。”

“你赌了多少?”看到祝枝山还在这信誓旦旦的劝他,唐伯虎终于想起来这个要命的问题。

“我把下半辈子身家全压进去了。”

“我靠。”

骂了一句之后,唐伯虎转身就走,他现在最多给石榴姐去封信,全了石榴姐跟秋香的姐妹情谊,其他的事他再不管了。

“唐兄。”

被唐伯虎打醒了,知道现在在京城谈论西门吹雪叶孤城剑诀胜负有多危险的祝枝山,看着唐伯虎的背影悄声道:“唐兄,我真的有绝密消息。”

眼看唐伯虎听了这话越走越快,祝枝山也只能无奈地说道:“无声老母,真空家乡。”

转头看着手结白莲印的祝枝山,唐伯虎只觉得这个世界是不是疯了。

特么的祝枝山这混蛋居然是白莲教的人,特么的他什么时候有这份胆量了。

面对唐伯虎这不可置信的眼神,祝枝山也只能继续说下去,“这回是伯母让我来找你的。”

等会儿,等会儿,他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刚刚不是我抓的你吗?”

“这不重要。”

他能怎么说?难道说他赌瘾又犯了?再加上他用自家的白莲神通测了一下自己的赌运,显示他十死无生以后。

他自己做自己的冥灯,反买了一把大的,也因此被唐伯虎抓住。

“伯母这次让我来拉你入教。”

“我老娘真是白莲教的?”

“何止啊,你全家都是。”

这个消息有点太刺激,唐伯虎只觉得自己需要缓缓。

“你不是为了让我这次给你兜底,编出来骗我的吧。”

毕竟这次赌的太大,对方编瞎话来骗他也很正常,虽然这家伙经常赌的这么大。

“想什么呢?唐兄,我一向以诚待人,怎么可能会拿这种事跟你开玩笑?”

唐伯虎是真的想死了。

他是真的不理解,他一个好好的解元,怎么就成了白莲教的铁杆反贼,还是全家都是的那种。

“唐兄,我知道你一时之间很能接受这个现实。

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吃吃饭、洗洗澡,边放松边聊。”

祝枝山也明白从大明官员预备役到九族消消乐参与者的身份转变有点大,出言安慰道。

至于他?

原本他也很悲伤,只是后来作为赌场常客,或者说因为赌场之中太多的欠条被认定是受害者,参与赌场如何坑人骗人的受害者大会的时候。

他就觉得白莲教没什么不好的,最起码这一次的白莲教,没什么不好的。

等到后来白莲教中人一口气把这些欠条全给烧了的时候,他就更不觉得这次的白莲教有什么不对了。

“那你还敢赌?”

等听完了祝枝山加入白莲教期间,经历过的事情以后,唐伯虎疑惑道。

“这次我也是跟着别人下的,宫里的陆公公他们都支持西门吹雪。”

说完以后也是介绍了一下,他这次跟着的到底是谁。

“陆公公似乎跟平安票号有所牵扯。”

在大明江湖之中,钱权是一体的,但跟这些结合的最牢固的是力量。

而能够经营一家全国通行票号的势力,所代表的力量是何等之庞大。

更不要提他们这些在南边的都知道,平安票号另一门生意是特么的海运。

在一个实行禁海政策的国度,能够组织起庞大的团队进行海运,这得后面站着多少人?

“你是真不怕死吗?”

唐伯虎只觉得自己仿佛不认识祝枝山了,对方的胆子有这么大吗?敢掺和进这种事儿来,而且他哪儿来的渠道,知道这些消息?

对于唐伯虎的担心,祝枝山完全无所谓。

他虽然只是口头皈依,但作为已经种莲的白莲教徒能够在这京城之中寻到的助力可不少。

毕竟京城里面不论是真心皈依白莲教,如今潜伏在京城的人员,还是想着捞好处,同样表面皈依,再或者纯粹就是两面投资的白莲教徒可不少。

平安票号无缘无故居然下重注押西门吹雪赢这种情报,上面的哪一个势力都不会没兴趣。

更何况他这次真要是输了,那他可就穷了,而在白莲教那面,穷可不是什么坏事儿。

细思了一番以后,唐伯虎也不再管祝枝山这一次下注的事儿,只赶紧让他把所谓的入教仪式完成了再说。

他倒是不想加入,可他全家都加入进去了,这个时候再说什么自己不是白莲教中人,只怕也没人会信。

既然这样还不如早加入的好,看看这一次的白莲教到底在搞什么?以及他老娘到底又在搞什么?

只不过种莲仪式完成之后,感应到自己脑海中出现的信息,唐伯虎一阵无言。

这特么是哪个白莲教?他老娘哪儿来的渠道能找到这种神仙教派,而且他娘通过白莲给他的霸王枪真意又是什么鬼东西?

他都练到不用枪头也能捅死人的地步了,怎么不知道霸王枪里面有这玩意儿?

“英雄造时势,彼可取而代之。”这特么是练功夫用的吗?

而看着唐伯虎一脸震撼的样子,祝枝山感受着身上逐渐好转的伤势,只觉得唐伯虎的武功是不是又进步了?

不然的话,哪怕他于武学一道之上,一直是在吃白莲的低保,但也不至于,现在都还是被唐伯虎一只手吊打呀!

而且他刚刚真的看错了吗?那个进了汇贤雅叙的人,真的不是唐伯虎。

可为什么那人给他的感觉,会跟唐伯虎这么像呢?

越想祝枝山越是糊涂,直感觉自己作为江南四大才子的脑子正在被什么东西啃噬。

而被祝枝山惦念的进了汇贤雅叙的唐伯虎,也就是零零发,此时看着对面的情操姑娘也是一脸懵逼。

谁能告诉他?对面怎么会真的是个女人?而且真的是一个没有半点功夫的女人。

特么的无相王跑哪儿去了?他暴露的有这么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