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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11个小兽中的风毅、风尔、鳞艺、鳞陆这4个,一路朝着大山里走。

他们认为有山的地方就有野物,起码不会饿着。

一路走走玩玩,饿了就打打猎,也算是游山玩水了。

他们的心情轻松愉快,仿佛在享受一场度假。

这不,风毅正精神抖擞的走在前面。

他甩了甩尾巴,抖落皮毛上的露水,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峰说:“这山看着就有货,咱们顺着溪流往上走,保准能找到好吃的。”

鳞艺蹦到一块大石头上,也抖了抖身上的鳞片:“就是,我都闻到野兔子的味道了!”

四个小兽就这样说说笑笑地往山里走去。

风尔不时喜欢用爪子刨开落叶,寻找藏在底下的坚果;

鳞陆则看到溪水就爱抓鱼。

日子就这样悠闲地过着,直到他们踏入了那片神秘的原始森林。

“你们觉不觉得这里的空气有点怪?”风毅突然停下脚步,警惕地嗅着空气。

周围的植物长得格外茂盛,藤蔓缠绕,遮天蔽日,连阳光都变得若有若无。

淡淡的雾气不知何时笼罩了四周,而且越来越浓。

“抓紧!别掉队!”鳞艺大声喊道。

四个小兽紧紧拉着手,小心翼翼地在雾中摸索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终于透出一丝光亮。

“快!那边有光!”风尔兴奋地叫起来,四个小兽撒开腿就朝着光亮处跑去。

刚跑出浓雾,远处就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躲起来!”风毅眼尖,发现旁边有一丛带刺的灌木,赶忙招呼同伴。

尽管灌木上的刺扎得生疼,但为了躲避未知的危险,他们还是咬着牙屏住呼吸钻了进去。

没过多久,三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为首的狼兽人提着一头巨大的不知名的猎物,喘着粗气说:“咱们兄弟三个豁出半条命才搞到12根仙草。”

“这鬼地方真不是人待的,”野猪兽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有余悸地接过话说。

“这里的野兽太恐怖了,一只只比咱们修炼阶层都高。要不是它们智商有限,咱们可就交代在这儿了。”

豹兽一边警惕地观察四周,一边说:“知足吧!一根仙草相当于十年修为,咱们这次可赚大了!这里灵气充沛,又有仙草,野兽能不厉害吗?”

狼兽人叹了口气:“要是能在这儿修炼就好了,有灵气又有仙草辅助,修为肯定突飞猛进。”

“别做梦了!”豹兽白了他一眼,“保命要紧!万一修炼的时候被野兽偷袭,那可就完了。”

等三个兽人走远后,四个小兽从灌木丛里钻了出来,脸上都写满了兴奋。

“我们到了个风水宝地!”鳞艺眼睛发亮,“灵气充沛,还有仙草!”

“可听他们说的意思,这里太危险了,连成年兽人都这么紧张……”鳞陆有些犹豫。

风毅沉思片刻,说:“咱们虽然小,但也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不过得想个安全的办法。”

他看了看藏身的灌木丛,指尖摩挲着灌木上泛着冷光的尖刺:“要不以后咱们不走动的时候,就找灌木丛躲起来,修炼、进食都在里面。\"

\"对,再找把骨刀,把灌木丛底下的刺削掉,这样既能藏身,又不会被扎伤。”风尔拍手表示赞同。

“好主意!”鳞艺拍手叫好,“咱们就小心点,遇到危险就躲起来。说不定还能找到仙草,到时候咱们的修为肯定能突飞猛进!”

四个小兽相视一笑,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让他们决定冒险一试。

四个人悄悄地往“风水宝地”里面走去。

但还没走多远,他们就感觉地面震动,仿佛有什么强大的生物正在接近。

风毅弓着背,尾巴紧紧贴在身后,压低声音对弟妹们说:“地面在震,像有什么大家伙在靠近。”

鳞艺竖起耳朵,枯叶在她爪下发出细微的脆响:“东边灌木丛够密,先躲!”

四人迅速钻进荆棘丛,风尔的后腿被倒刺勾住,疼得差点叫出声,鳞陆急忙捂住他的嘴,四双眼睛紧张地盯着外面。

不一会,一道黑影掠过。

那是只钢铁般的螳螂,镰刀状的前肢泛着冷光,每走一步都震得地面簌簌落土。

紧跟其后的小螳螂体型小了近一半,触角不安地摆动着。

两只螳螂在距离灌木丛不到五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大螳螂挥舞着镰刀,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小螳螂则用触须轻轻触碰对方腹部,像是在回应某种邀约。

小兽们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小螳螂猛地跃上大螳螂背部,前肢死死扣住对方翅膀,腹部与大螳螂贴合。

风毅紧张地攥紧爪子,指甲深深陷进泥土

这画面太诡异。

突然,大螳螂猛然转头,锋利的前肢闪电般夹住小螳螂的脑袋。

咬碎甲壳的声音混着小螳螂的挣扎声,在死寂的林子里格外刺耳。

最骇人的是,小螳螂被啃食时,交配的动作竟未停止,随着大块甲壳被扯下,淡绿色的体液溅在枯叶上,直到它的半个身子都消失在大螳螂口中。

小螳螂此时仍没停止运动,直至肢体被全部吃掉。

这个场景让小兽们感到极度恐惧,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大螳螂咀嚼甲壳的脆响逐渐停歇,它用镰刀状的前肢慢条斯理地擦拭口器,沾着绿色体液的肢体泛着冷光。

随后,这头嗜血的猎手拖着饱餐后迟缓的身躯,缓缓消失在交错的枝桠间,只留下几片染血的枯叶在夜风里微微颤动。

灌木丛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四双惊恐的眼睛死死盯着螳螂消失的方向,连粗重的喘息都不敢发出。

风毅的爪子深深抠进腐烂的树干,鳞艺耳尖的绒毛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林子里除了虫鸣再无其他动静。

“......走了?”风尔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般沙哑。

没人敢应声,又僵持了半炷香时间。

鳞陆试探着拨开挡在眼前的荆棘,尖刺刮擦皮毛的声响让所有人浑身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