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中旬,樱花国股市已经跌到了多点。
三月的最后一天,星宝和郑文苑又踏上了去樱花国的路。
4月2日,星宝指使肖锦平仓,平仓价为.1点。
又快速的指使肖锦做多,做多价为.8点。
当天大盘触及最低点位点。
此后的日子,大盘开始上涨。
七月底,星宝让郑文苑交代肖锦再一次平仓加做空。
八月,伊拉克入侵科威特,油价暴涨。
日本将利率提高到6%,日元贬值、物价上涨,引起股市再次暴跌。
这一跌跌了两个月。
郑文苑又再一次带着星宝去了樱花国。
于10月1日,平仓了所有的股票。
此时肖锦的樱花国银行账户里将近一千一百多亿日元。
此时,樱花国属于泡沫经济,日元贬值的厉害。
如今的汇率为1华币约等于12.79日元。
相当于他们有90亿华币。
肖锦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年多一点的时间,怎么就赚了这么多呢?
他感觉一定是在做梦,这梦也太美好了。
还有还有,郑姐和星宝怎么这么厉害,每次都预测的这么准。
他靠着跟在她们后面捡漏,这一次也赚了差不多两千万。
“小锦,你多弄几个账户,多签一些合同,多次少量的转到港城的外贸公司账户里,情愿多付点手续费和税费,也不要嫌麻烦,小心为妙。”
肖锦为了更好的查看樱花国的股市,上半年就已经申请到了来樱花国继续深造。
“郑姐,你放心,我会的。”
股神都这么说了,他现在只有顶礼膜拜。
接着表情带着跃跃欲试:“郑姐,我们后面不买樱花国的股票吗?”
他觉得依着郑姐和星宝对股票的敏锐度,只要她们想,就一定还能在樱花国的股市里大捞特捞。
郑文苑轻咳了一声:“不了,要懂得适可而止。”
语气严厉道:“而且我们这次运气的成分占大多数,不要因为一两次的成功,就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很行。”
“我们对任何事情要有虔诚心,若抱着侥幸去走捷径,迟早会输的倾家荡产。”
肖锦心神不由一凛,他得意忘形了。
“谢谢郑姐的教诲,我记住了。”
反正他有了这么多钱,他父亲也大赚了一笔,他这辈子也不用为钱发愁了。
星宝的脖子往里缩了缩。
郑文苑昨晚已经劝诫过她。
钱是赚不完的,保护好自己最重要。
做完这一单,不许她再在外人面前展露不该有的先知了。
这次是肖锦,他懂分寸,又是受益的一方,还对她们崇拜不已,不会把对她的不同寻常透露出去。
如果遇到心怀不轨的人,那就难说。
星宝也自我反省了一番,她这两年确实张扬了些,反正樱花国后面的股市情况记得不是很清楚,那就暂时安定下来吧。
等郑涛成年了再说。
那小子今年十五岁,读初三。
等他成年也就只有三年了,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
1991年1月,出国六年多的郑文静要回来了。
羊城的冬天带着湿润的暖意,白云机场外的木棉树正抽出新芽,她穿着件掐腰的藏青色风衣,围巾里露出半张化着精致淡妆的脸,引引来过往的旅客不由的多瞥了两眼。
“文静!”
“二姐!”
“妈妈!”
郑母、郑文苑、星宝一群人兴奋的隔着人群朝她挥手。
听到声音,郑文静眼眶骤然发烫,指尖紧紧攥住行李箱拉杆。
“爹娘、苑苑、星宝。”
郑文静的声音抖得厉害,行李箱滚轮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她却顾不上,三步并作两步穿过人群,展开双手紧紧抱住郑母。
“我回来了。”
郑母的眼眶有些湿润,她颤抖着伸手按住女儿的背,掌心隔着衣服仍能感受到单薄的肩胛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郑文静松开了郑母,低头看向已经长到她胸口的女儿,紧紧的把她搂进怀里,声音哽咽:“星宝,你都长这么大了。”
她整整缺失了女儿七年的成长!
星宝拍拍她的后背安慰:“老话不是说:只见小孩子长大,不见大人老吗?妈妈,我很高兴你现在变得漂亮又能干。”
她虽然和郑文静相处的时间很短,可这辈子的妈妈很爱她,就够了。
她愿意接受她、爱护她、支持她所追求的梦想。
听到女儿这么说,郑文静破涕而笑,她的女儿果然如家里人说的那样,早慧又清醒。
郑文苑也和郑文静拥抱了一下,“二姐,欢迎回家。”
郑文静拉着郑文苑的手摇了摇:“苑苑,这几年,辛苦你了。”
爹娘、星宝这么多年都是跟着郑文苑生活,她这个妹妹更像她的姐姐。
“一家人说这些干什么~”
还不等两人叙旧完,铛铛拉着叮叮走到郑文静跟前,仰着头娇娇软软的喊:“二姨好。”
叮叮也叫了一声:“二姨。”
郑文静顿时被双胞胎吸引了注意力,脸上的笑容绽放到最大,弯腰一手抱一个。
“这就是叮叮铛铛吧,长的真可爱,二姨这次给你们带了礼物,回家就拿给你。”
铛铛双手拍掌:“好呀好呀,我最喜欢收礼物了。”
说完在郑文静的脸上啵了一个,“谢谢二姨。”
把郑文静的心都萌化了。
这就是她梦想中的女儿,可可爱爱,古灵精怪。
不是说星宝不好,而是星宝太成熟,气势不同凡响,像一个大人,让她这个妈想抱着她亲亲都不敢。
一家人其乐融融,只有郑父的受伤世界达成。
郑文静除了刚开始叫了一声爹,后面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气死他了。
“好了好了,赶紧回家,都大中午了,你们不饿,孩子们还饿了呢。”
一家人吃了早饭就过来了,叮叮铛铛早就等的不耐烦叫好饿。
郑母也反应过来,“对对对,文静,先吃饭去,你好多年没吃过家乡的饭菜,想必馋坏了吧。”
她把行李推车扔给郑父,自己挽着女儿的手腕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看着一群老少浩浩荡荡的走在他前面,郑父吹胡子瞪眼了好一会儿,见没有一个良心发现回头帮他,认命的推着行李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