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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和贤王妃在成亲的途中遭遇不幸,两人皆身负重伤,这一消息犹如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大街小巷,引起轩然大波。

各种流言蜚语和无端猜测铺天盖地,如雪花般纷至沓来。

“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对贤王和贤王妃下此毒手?”人们议论纷纷,惊愕不已。

“听说受伤的部位是手和脚,贤王殿下可真是命大,竟然没有摔断脖子!”有人咋舌道。

更有甚者,开始胡乱猜测:“依我看,恐怕就是之前传闻中的那个人干的好事。”

官员们也普遍认为,这件事极有可能是冉侧妃所为。

他们的理由很简单:“谁能从此事中获得最大的利益,谁就是幕后黑手。”

贤王妃死了,冉大小姐才有机会从侧妃升为王妃。

这些流言蜚语却传到了冉大将军的耳中,他顿时怒不可遏,拍案而起:“这些人简直太过分了!又把这脏水往我女儿身上泼。”

盛怒之下,冉大将军决定亲自去询问女儿,以查明真相。

他面色凝重地对冉彤说道:“彤儿,为父要问你一句,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你可要如实回答。”

冉彤一脸的委屈和冤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哽咽着说道:“父亲,女儿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啊!贤王殿下是女儿的夫君,我怎么可能去害他呢?”

言下之意,冉彤虽然对贤王妃心存不满,但绝对没有想要谋害贤王的性命。

寿国公府和平宣侯府趁着这个机会,在外散布谣言,说是冉侧妃指使手下人干的这件事。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冉侧妃的耳朵里,她气得暴跳如雷,怒不可遏地吼道:“明明就是这两府的人干的好事!”

冉侧妃越想越气,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冤枉,于是决定进宫去向贵妃告状。

她一见到贵妃,她便哭诉道:“母妃啊,此事绝对是寿国公府和平宣侯府的人所为,他们一心想要谋害王妃,却没料到竟然误伤了王爷!”

贵妃听了冉侧妃的话,心中大惊,立刻传召了长嫂任大夫人入宫。

长嫂一到,贵妃便毫不留情地质问道:“是不是你们派人去谋害沈氏,结果却不小心误伤了贤王?”

面对贵妃的质问,任大夫人吓得脸色苍白,连连喊冤:“没有啊,娘娘,真的不是我们的人干的!”

贵妃见状,并没有轻易相信任大夫人的话,而是对她进行了一番仔细地盘问。

贵妃又安排了禁卫军,经过一番深入了解后,贵妃终于相信了这件事并非娘家人所为。她心中的疑虑并未消除,她开始怀疑起了寿国公府。

贵妃心想:“难道是寿国公府的人想要谋害我的儿子?”想到这里,贵妃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寿国公府付出代价!”

任贵妃派人前去贤王府,对贤王说了自己的猜测,“贤王,十有八九是寿国公府所为,你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贤王得了母妃这话后,他立刻派了侍卫,“你想办法将寿国公府世子的手臂打断。”

当天下午,从寿国公府传出一个消息:“世子段烨在屋中摔倒右手臂断裂。”

寿国公夫人元氏匆匆送信入宫,向段皇后告状:“娘娘,您侄儿的手一定是贤王派人弄断了,您可要为他报仇呀。”

段皇后气得浑身发抖,她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弟媳,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你们难道不知道反击吗?你们国公府不能对付贤王,难道还弄不了平宣侯府吗?你们胜不回来,本宫也没脸面。”

她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元氏的心脏。国公夫人的脸上露出惊愕和惶恐的神色。

第二天清晨,平宣侯府的二爷,骑着骏马外出。

正当他悠然自得地驰骋在街道上时,突然间,马匹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疯狂地嘶鸣起来,然后猛地扬起前蹄。任二爷毫无防备,被狠狠地甩下了马背。

只听“咔嚓”一声,任二爷的双腿重重地摔在地上,剧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众人惊恐地围拢过来,发现任二爷的双腿已经断成了两截,鲜血染红了地面。

这起意外事件迅速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人们纷纷猜测这背后是否隐藏着什么阴谋。

那几大府邸之间的关系,也因为这起事件变得越发紧张和微妙。相互之间的猜疑和伤害不断升级,明争暗斗的战火愈演愈烈。

这些相互伤害里最得益的人只有一个,那位在丰元胡同的小院,高价卖止痛药的外乡人。

究竟是哪个人如此大胆,竟敢在迎亲队伍行进途中乱扔鞭炮,惊吓到了贤王和贤王妃,导致他们身受重伤,连洞房花烛夜都无法度过。

又是谁伤害了寿国公府的段世子,还有平宣侯府的任二爷?

这些件事就像一个谜团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成为了多件未知的悬案。

私下里,贤王和贤王妃却对这件事有着自己的看法。

他们坚信这一切都是沈二小姐所为,于是贤王毫不犹豫地派遣了侍卫前去追杀沈二小姐,以泄心头之愤。

冉彤暗中命令养的杀手做两件事,一是件事是去毒杀太子,二是一定要活捉沈二小姐,将她送往青楼,让她受尽屈辱,沦为妓女。

冉彤得意地暗道:“我做得天衣无缝,这次太子无人相助,他一定死!沈二小姐也会被我的杀手拿住,送入青楼为妓!”

贤王和贤王妃受伤的事情,太傅府的人一直瞒着白老夫人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这件事仅仅瞒了两天时间。

到了第三日清晨,白老夫人早早翻身起来,坐在床上指挥着下人们,“准备香汤,本夫人要沐浴更衣。给本夫人穿戴最华丽的衣衫和首饰,今天是贤王和贤王妃归宁的日子,府中还要举办归宁宴,本夫人要光彩夺目出现在宴席上。”

“是,老夫人。”下人们低着头应该答着。

他们不敢有丝毫怠慢,按照白老夫人的吩咐,小心翼翼地为其沐浴、更衣、梳妆打扮。

白老夫人身着华丽的锦衣,上面用金银丝线绣着精美的仙鹤图案,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腰带。

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却流露出一种得意洋洋的笑容。

“本夫人的好日子就要到来了!”白老夫人心中暗自思忖着,“我又要重新夺回掌家的大权了!”一想到这里,她的笑容越发灿烂,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重新又在府中呼风唤雨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