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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姐,你干嘛呀,别闹……”

被抱着坐在了课桌上,姜思榆把手放在季淮月的脑袋上,嗫嚅地抓了一下她的头发。

“不是说了,要疼你吗?”

季淮月亲吻着姜思榆的脖颈,双手环住她的腰,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

一点点地试探她的底线。

“别闹啦,这里是教室,你别乱来,亲亲,亲亲就好了……”

姜思榆无奈地掐住了季淮月的后脖颈,微微用力,虽然事实上是做不到阻止季淮月的,但是起码可以起一个警告的作用。

这里毕竟是教室啊……

尽管在另一个世界待了挺长一段时间,但姜思榆心里还是天然地对这个地方感到畏惧。

“这里不是真实的世界,别怕。”

季淮月却一点也不受影响,鼻尖在姜思榆的脖颈蹭了又蹭,玉齿每次都只轻轻地咬住一点点皮肉,又很快放开。

刺痛的热感,让姜思榆的手都绵软无力,没法使劲。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

姜思榆咬了下嘴唇,目光在这幽暗的教室里扫了一圈。

唔,没有监控的影子存在。

嗯,其实怎么想,这间破教室,都不可能有监控的吧。

“但是什么,慢慢说,不急,我会一直等到你同意为止。”

季淮月仍旧只是轻轻地厮磨姜思榆的脖颈,指尖勾着她的脖颈,静静地等她把心中担忧一吐为快。

反正,她跑不了,所以自己一点也不急。

“万一有人过来怎么办……”

姜思榆鼻尖充斥的香味越来越浓烈,有些头晕目眩了,让她很难不怀疑,是某个人故意的。

伸出舌尖。

轻轻tian了一下季淮月的耳垂,糯糯地开口。

“现在不会有人过来了。”

季淮月身体抖了一下,耳朵传来的温热,转眼间又变得清凉,让她忍不住嘴角上扬。

还学会挑逗自己了,不错,作为一只狐狸,她是应该这样的才对。

掌心多出一块碧绿色的石头,随后往屋中间一抛,一道碧绿的屏障就从中心开始蔓延,瞬间覆盖了整座教室。

“等等,要不,我们去开个房吧,这里毕竟是教室,是学习的地方,不容亵渎啊……”

姜思榆双腿已经环住了…………………,但是嘴上仍旧在倔强地拒绝。

这里连张床都没有,简直就是一百个不行!

“额?教室?神圣的地方,这里是祭祀的场所?”

姜思榆的话,倒是让季淮月短暂地愣了一下。

这里,难道是吸食凡人精血,来供养神明的地方?

难怪,她一到这里,就感觉怨气特别重,没有长年累月的积累,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怨气。

看来,自己待会儿,得把这个地方连根拔起了,不然,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遭其荼毒。

“喂,大师姐,我都说了是学习的地方,学习,study,懂不懂啊……”

姜思榆轻拍了一下季淮月的脸,听着她迷茫的声音就知道,她肯定误会自己的话了。

也不知道,这家伙会不会在脑子里疯狂脑补这是一个多么多么邪恶的地方,然后一巴掌把这里拍碎啊。

毕竟,她是来自那么一个尔虞我诈的地方。

哈哈,一定不会的吧。

“学习?是凡人口中的学堂吗?”

季淮月眨了眨眼睛,长而茂密的眼睫毛轻轻划过姜思榆的脖颈。

隐隐约约,有点理解姜思榆的意思了。

嗯,那更要毁掉了。

“嗯……算是吧,所以,在这里,是绝对不可以乱来的,不然会有一种叫做教导主任的生物,把我们抓起来记过处分的,你懂不懂啊?”

姜思榆用力点了点头,因为脖子很痒,所以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

一不小心,就整个人躺在了桌子上。

诶,大师姐是什么时候,把几张桌子拼在一起了?

“哦~可是,我们没有乱来啊,我们,不也是在互相探讨学习吗?”

季淮月轻轻扶住了姜思榆的腰,笑意盈盈地盯着窘迫到紧闭双唇的姜思榆。

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期待和渴望。

这说明,她嘴上虽然说着不行,但是肯定在某些时候,也想过在这个地方,做一些突破禁忌的事情。

那,自己当然要好好地满足她啊。

“学习?学习什么啊……”

姜思榆视线都变得模糊了,眼尾发烫,因为季淮月突然地……………,而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偷袭,不讲武德……

好怕她突然说出什么学习生物这种话来啊,那自己肯定要怀疑她的大脑肯定被谁偷偷换掉了。

“学习爱你。”

季淮月不再说话,低头,温柔地撬开了姜思榆的嘴唇。

春天好像突然就来了。

是杨柳依依,桃花盛放的季节。

窗外,突然下起了密密麻麻的春雨,打在柏油路上,湿了一片。

古人有诗赞曰: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当然,这里赞颂的,是春雨。

……………

“乖乖狐狸,对不起啊,我每次,都来晚一步……”

季淮月温柔地帮姜思榆穿戴整齐,又牵起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

一想到刚刚的事情,还是有些心如刀绞。

“哎哟,大师姐,别说这种话,乖,只要你能出现,多久都不算晚。”

姜思榆却是笑着给了季淮月一个大大的拥抱。

脑袋贴在她的胸口,突然感觉幸福到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在此之前,她的眼泪,似乎从来没有因为幸福而流过。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一个人,把苦都吃完了……”

季淮月察觉到自己胸口湿了一片,顿时更加心疼了。

紧紧地搂住姜思榆的脑袋,嘴上一遍一遍地道歉。

“哎呀,大师姐,你说什么呢,你吃的苦,比我的吃的苦,可多的多的多的多,你都没怪我,我哪里会怪你。”

姜思榆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安慰季淮月了,只能费劲地仰起脸,对着她笑。

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狐狸耳朵,也畅快地动了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