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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真正的科学家是不会害人的

“之前我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个茶色头发的小女孩,她说你是‘顺产型’的孩子,我想她没有不尊重的意思,只是单纯看不惯某些事。奇怪的是,那个女孩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她叫小哀,本名好像是宫野志保。我甚至想过,她会不会是我的前世?现在想来,挺可笑的。”

“我绝不会爱上工藤新一这样的人,但梦里的那个女孩,却好像身不由己。”他轻轻摇头,“明知道他心里有人,还要给他做解药,还要掩护他,实在想不通——一个在国际组织里长大的人,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梦里的‘我’,怎么就那么包容他?他要什么就给什么,转头他就能和你谈恋爱。你和其他男生在一起,他会跟踪你,甚至越界,可你们两家好像都觉得没什么问题。”

“在中国,七八岁的孩子都会被爸妈教‘男女授受不亲’,再熟也不能过线。可你们不一样,你能陪他去任何危险的地方,甚至能为他不要命,这还不能说明你爱他吗?”他看着小兰,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解,“原来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孩,活得那么荒唐。如果真的要爱,也该爱上你这样阳光的人,而不是他。”

“喜欢和爱是两回事,为什么要混为一谈?”他语气里多了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怅然,“我被我的祖国保护得很好,除了那次中东撤侨,没遇到过什么危险。如果未来我真的爱上一个人,我会小心呵护她,除了生老病死,我会让她一辈子安安稳稳,绝不会让她一次次妥协。如果我是你,我绝不会这样。”

“所以我们真的不合适。”他终于下定结论,“刚刚在车上,我跟你说了很多支持你学东西的话,现在想来,你大概一句都没听进去,因为你心里只有他。我看清楚了,也彻底放下了。”

“我是中国公民,不会定居日本,也没必要跟着去做什么侦探。我们国家有自己的规矩,不随便干涉别人内政,我也不会干涉你们的事。”他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人民和国家是两回事,我尊重你们,但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签证到期了,就好好回去吧,以后不必再见了。”

说完,他不再看小兰瞬间煞白的脸,也没理会新一骤然紧绷的神色,转身朝着洛承阳和洛溪的方向走去,背影挺拔却带着一丝决绝,仿佛刚才那番话,彻底斩断了所有牵连。

小兰僵在原地,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酸又涩。她想解释,想告诉他自己不是他想的那样,想告诉他工藤新一的苦衷,可话到嘴边,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洛保的眼神太坚定,语气太决绝,不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

洛保猛地转过身,目光如炬,直直锁住工藤新一,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如果是我!工藤新一,你当时哪来的‘事业有成’?你那时候不过是个高中生,何来事业可言?就算你得名誉,也别忘了自己的学生本分!你确实富有,但钱大多是父母给的,你何时亲手赚过一分?你爸妈的成就,难道就是你的?你在日本有名,到了其他国家,你这点名气又有什么用武之地?”

“从来不避开危险,让爱人日夜不安——这才是最大的不爱!”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已久的怒火,“身边所有人都为你担心害怕,包括我!我每天都提心吊胆,怕你哪一天自己找死不说,还莫名其妙牵连其他人丧命,到时候该怎么办?我怕你害死那些小学生,更怕你把自己作死,我又怎么可能不害怕?”

“别找借口说什么吃了药才这样,你就算没吃那药,从来都是这副模样!”他冷笑,“你以为我跟你相处不多,怎么会这么了解你?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我,你有多不负责任!明知道自己危险,为了案子甚至会刻意引导别人跟着你,所以我只能寸步不离守在那群孩子身边!”

“我不信步美他们会平白无故成立少年侦探团,我没出现之前,这侦探团就该存在了吧?哪有那么多‘无缘无故’?不过是你喜欢抢风头,把自己的侦探瘾强加在一群七八岁的孩子身上!一年级的小学生懂什么?还不是被你的思维带偏了!以前不理解,现在也永远不会理解!”

“有些谎言能说,有些谎言绝不能碰!武则天和李治,就算有三分欺骗,也是为了稳住朝廷、迫不得已,可你既不是皇帝,也不是神明,不过是被好奇心驱使的普通人!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命案体质’?正常人都能察觉,你偏偏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话锋一转,眼神里多了几分嘲弄:“但你不好奇吗?为什么到了我中国,你那所谓的‘命案体质’就消失了?有没有可能,不是你体质特殊,而是你们那边的治安太差,警察能力不足?”

“‘我就应该在我事业有成的时候娶她’——这句话根本不是你这么用的!”他看向一旁仍在抽泣的小兰,语气骤然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毛利兰,我爱她,这点我从不否认!正因为爱,我一开始才不敢触碰她——不仅因为梦里的我本该是女孩,更因为我曾深陷黑暗,怎敢弄脏这样干净纯粹的她?”

“世俗不允许,那个世界的规则不允许,我被夺舍的灵魂更不允许!”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在控诉那段身不由己的过往,“她很像我姐姐,却又独一无二,姐姐不可替代。可那时候的我,思想行为全被你工藤新一牵着走,灵魂都快被剥离,我还能给她什么?明知你为人如何,却还是莫名其妙偏向你,甚至做过伤害她的事——从伏特加把我扔进海里的那一刻起,梦里的我就已经不是自己了,只能拼命给你做解药,然后祝你和她安好。”

“毕竟从一开始,我就是你们的工具人,死或不死,结局都是你们在一起,又有什么区别?”他自嘲地笑了笑,“你别以为那解药是随手递来的糖果!不需要检测安全性就直接给你吃?万一你死了,你爹妈或者其他人恨上我,我本就无家可归,又该何去何从?可我要是说不给,你不管怎样都会讨好纠缠,想尽办法也要拿到手——你从来没想过,我要怎么确保药物安全?是不是得用自己的身体试药,才能放心交给你?你脑子里只有‘变回去’,从来没想过这些!”

“上一辈子,若不是你好奇心作祟非要查案,谁会害你?她来保护我的时候,我会忍不住颤抖,后来才学会强忍。我绝不会让她等我,她正风华正茂——‘她的风华正茂是用来和我一起发光的,不是用来站在原地等我’!”他顿了顿,眼神里满是对未来的笃定,“我本就是冷静理智的性子,习惯先解决现实问题,就像梦里研发药物、对抗组织那样。如果是我,一定会先搞定眼前的危机,等事业稳定了,再以最稳妥的状态回应她的感情——先解决生存难题,再谈情感归宿,这才是该有的样子。”

“所以我不会跟你做朋友,哪怕我相信你能成为福尔摩斯那样的人。但我们中国也有自己的神探,古代的狄仁杰、宋慈,哪个不是凭真本事断案,却从不会把身边人拖入险境?”他话锋一转,看向小兰,语气温柔了许多,“我刚刚不是要逼她跟你分开,你说要‘放开小兰’,可现在我想跟你公平竞争!她放不下的不是爱情,更多是青梅竹马的情分,我没让她强行放下,但你这样的人,真的不必深交。”

“你本性不坏,正义善良这些都很好,可你的思想有问题——你总把自己的‘好事’变成所有人的‘风险’,让大家陪你一起承担,这根本不是真的好!其他人帮你,也不代表你这种做法值得推崇!”

“我之前说要隐瞒小兰,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一开始就劝你别碰那些危险,让小学生好好做孩子,我劝过你无数次,也让你离开她家,让你父母来接你,可你听过我一次吗?”他的声音里满是失望,“我一直想不通一个辩论题——‘风华正茂’是当下可观、未来可期,‘事业有成’是现下有基、财权可期,两者说的都是个人当下的资本,可婚姻是未来,是彼此付出、共同打造的世界,本就没有冲突,不过是从各自的基础上一起延展罢了!”

洛保缓缓转过身,眼底的平静被一丝复杂的波澜打破,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与怅然:“我信被世界控制这回事,毕竟上一辈子,我就是被那所谓的‘剧情’绑得死死的。”

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沿,声音低沉而沙哑:“我控制不住靠近工藤新一,控制不住为他做解药,控制不住在他一次次忽视我的死活时,还是会下意识地护着他——那时候的我,根本不像自己,更像个没有灵魂的工具人,直到最后灵魂都快被消磨殆尽。”

“可我和你不一样。”他抬眼看向小兰,眼神锐利如旧,却多了几分疲惫,“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被控制,我挣扎过,反抗过,哪怕最后失败了,我也从没放弃过挣脱。而你呢?你明明有无数次机会看清,有无数次机会转身,却还是心甘情愿地跟着他的脚步走,甚至把这种被控制的执念,当成了理所当然的爱。”

“爱不分性别,可分清醒和糊涂。”洛保的声音陡然加重,“我控制不住喜欢他,是因为那时候的我没有选择,我的命运被写死在了‘辅助他’的剧本里。可你呢?你来到了这个没有他的世界,你有了选择,有了看清真相的机会,却还是在潜意识里向着他,甚至为了他说出‘生米煮成熟饭’这种话——这难道也是被控制?还是你根本就享受这种被‘剧情’推着走的感觉?”

“你练空手道,不是为了在危险里逞英雄,是为了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他的眼神软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可你却把这份力量用在了追逐危险上,用在了为他奋不顾身的冒险里。我给不了你这些,我能给你的,只有安稳的日子,只有避开所有危险的守护,只有不让你流泪、不让你担惊受怕的平凡生活——可这些,恰恰是你骨子里不想要的,对不对?”

小兰猛地抬起头,泪水再次涌出眼眶,声音带着极致的委屈与不甘:“不是这样的!我想要安稳,我真的想要!”

“那你为什么在说起他的时候,眼里还有光?”洛保打断她,语气里满是失望,“你为什么在我提起那些过往时,第一反应还是为他辩解,还是觉得我们只是被控制,而不是你自己也心甘情愿?”

他后退一步,拉开了最后的距离,声音里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决绝:“被控制从来不是借口。我被控制时,拼了命想挣脱;而你被控制时,却在不知不觉中迎合。你说爱不分性别,可你连爱和执念都分不清楚。”

“小兰,我们真的不合适。”洛保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无法挽回的重量,“你值得一个能陪你冒险、能让你尽情挥洒空手道热情的人,而我,只想找一个能和我安安稳稳过日子、彼此守护、不被任何外力左右的人。”

他转身走向门口,手搭在门把上,却没有立刻拉开,只是背对着她,声音低沉而沙哑:“或许我们都是被上一个世界伤害过的人,只是我们选择了不同的救赎方式。你选择沉溺于过去的执念,而我选择逃离所有会让我重蹈覆辙的可能。”

“祝你……能找到真正属于你的救赎。”

话音落下,洛保轻轻拉开房门,阳光瞬间涌了进来,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他没有回头,脚步坚定地走了出去,再也没有停留。

包房里只剩下小兰一个人,空荡荡的房间里,茶香早已散尽,檀香的气息也变得冰冷。她瘫坐在地上,泪水汹涌而出,嘴里喃喃地重复着:

…我真的被控制了……洛保,我没有……”

可回应她的,只有无边的寂静。

小兰,你冷静一点。”园子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凝重,目光扫过在场的三人,“你别忘了,志保是个科学家,真正的科学家都有底线的。”

她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翻涌的逻辑缓缓道来:“科学家的核心是对真理和底线的敬畏,再狂热也不会突破基本道理,毕竟他们的智慧本就包含对是非的清醒认知。坏人团队想拉拢这种人根本说不通——天才不会为破坏底线的人效力,反而会警惕甚至反抗,这是逻辑上的必然。不管是科研天才还是顶尖电脑技术人才,核心都是‘懂逻辑、有共情’,他们清楚作恶团队的本质是破坏,更明白自己有姐姐,有牵挂、有人性温度,绝不会让才华成为伤害他人的工具,这才是真正有能力也有底线的人。”

“如果是这样,那所谓的银子弹研究到底是什么?绝对不可能是害人的东西。”园子的语速加快,眼神却愈发清明,“这些都是我们被刻意引导着看到、相信的。志保不可能看不到姐姐的牵挂,也不可能看不到组织的恶毒,姐姐肯定多次想带她走,她没逃,根本是走不了,一旦她走了,那些被组织拿捏的人就得遭殃。”

“还有所谓的‘死亡’,”她话锋一转,抛出关键疑问,“她能轻而易举让工藤新一‘假死’变小,那其他所谓‘因她出事’的人,为什么不能也是她用技术制造的假象?这才是最顺的逻辑——她早看清组织的恶毒,之所以没逃,是被牵制住了,而不是认同组织。她对工藤新一这个陌生人都能出于底线手下留情,把‘不明’改成‘死亡’,说明‘修改数据、制造假象’本就是她能掌控的能力。”

“她听到人体实验的哀嚎,会独自躲在黑暗的楼梯间里,这正是底线被践踏的痛苦,而非认同。”园子的声音里带着心疼,“6岁就被组织‘童工式’控制、继承父母的研究,本身就说明她是被动的。能研发涉及神经细胞、返老还童的技术,绝非单纯‘害人药’——这必然是父母留下的救人相关研究,比如细胞修复、抗衰老的医学方向,组织只是强行篡改成了作恶工具。”

“所谓‘名单上的损耗’‘只护着特定的人’都是假象,要么是她改数据制造的保护,要么是组织的谎言。”园子斩钉截铁地说,“真正的科研不可能只针对一个陌生人生效,更没有绝对的‘幸运’。而且组织里绝不会只有她一个科学家,这根本就是个‘劫持科研为作恶服务’的团队,志保不是同谋,只是被控制的‘技术持有者’,她一直在用父母的救人技术悄悄留手。”

“我能清楚看到时空胶囊里志保父母的样子,他们是开明的人,甚至反对种族歧视。”园子的目光飘向远方,仿佛穿透了时空,“这样的父母,根本不可能让他们研发‘害人药’。这份研究的核心必然是细胞修复、神经调节的救人技术,比如治疗疑难病症、修复损伤,所谓‘消除种族歧视’更可能是外界误读,或是组织为掩盖真实用途放的烟雾弹。”

“真正的科研逻辑就是:涉及神经和细胞的深层研究,终极方向永远是‘治愈’而非‘伤害’,这和父母的价值观、天才科学家的底线完全契合。”她补充道,“母亲和姐姐的善良是刻在骨子里的,血脉里的共情与底线根本不会被‘组织环境’抹去——志保绝不可能黑暗,反而会被家人的善意影响,更抵触组织的作恶。”

“母亲留下的录音机,绝对藏着关键真相。”园子肯定地说,“可能是告诉她研究的救人本质、父母被抓的实情,或是让她守住底线、等待机会逃离的叮嘱,这正是支撑志保暗中反抗、不与组织同流合污的底气。‘志保’这个名字本身就是父母的爱与牵挂,绝不可能让他们放任女儿陷在组织里,更不可能轻易死于意外——所谓‘死亡’必然是假的,是父母为了保护孩子、或是被组织强行掩盖真相的结果。”

“还有姐姐,她用‘广田雅美’化名,根本不是疏远,而是为了‘双向保护’:既不让组织把姐妹俩绑定当软肋,也能悄悄守护妹妹。”园子的声音柔和了些,“姐姐肯定早就把父母的事、名字的意义告诉了志保,这份‘共享的秘密’才是她们关系极深的核心。而父母的‘消失’,大概率是组织为了彻底控制志保、独占研究,故意毁掉了相关痕迹,绝非父母自愿放弃孩子。”

7岁的志保在组织巴士上保护过被霸凌的孩子,那是她没被组织彻底‘驯化’前的本能善良,那时她还叫宫野志保,善良底色完全没被黑暗污染。她18岁前都在组织掌控中,所谓‘培养’就是被胁迫利用,绝非自愿。既然她的善良和底线都摆在那里,又怎么可能真心为组织做事?她能坐到核心位置,拿到那些关键数据,本身就意味着步步惊心,也恰好给了她悄悄修改名单、保护更多人的机会。她既然能改变一个人的记录,就一定能改变更多,绝不可能只针对工藤新一一次。”

“姐姐更是什么都知道,她善良但绝不愚蠢。”园子的语气里满是对宫野明美的敬佩与惋惜,“她抢银行是被迫的,组织用志保要挟她,不做就会连累妹妹。她赴约时带了枪,根本不是相信对方,而是早做好了‘谈崩就拼、护妹到底’的准备。志保甚至求过琴酒,看着姐姐被带去,听着琴酒侮辱性地问‘有什么好处’,可第二天,她就从报纸上看到了姐姐的消息。”

“姐姐临死前告诉工藤新一组织的存在,是走投无路的选择——当时只有柯南接触过那种药、可能懂组织的危险,而志保还没变小,仍困在组织核心,她只能赌这个‘特殊的高中生’能帮到妹妹。可她没想到,自己托付的人,大多带着各自的前提——工藤新一最初是为了查明药的真相,赤井秀一有FbI的任务诉求,没人像姐姐那样纯粹为了志保本身。”

“宫野明美以为找对了能护着妹妹的人,可到最后,真正毫无保留为志保着想的,从来只有她自己。”园子的声音有些哽咽,“这份‘托付错人’的遗憾,也让姐妹俩的双向守护更戳人,更印证了她们在黑暗里没任何人可依,只能靠彼此。”

她话锋一转,看向小兰:“还有工藤新一,你以为他是被动卷入的吗?根本不是。他没变小前就主动查组织、自认‘救世主’,在伦敦的时候,就有过主动查案、救人的经历,那时候他还没被组织直接盯上,却已经显露出‘主动追真相、见不得人受难’的特质。他完全是‘自投罗网’,没人主动招惹他,是他自己主动查组织、冒出来搅局,才被贝尔摩德等人盯上,这和志保毫无关系。”

“志保一开始根本没被组织外的人盯上,她在组织内部隐藏身份、悄悄修改名单,都是暗地操作,外界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园子继续说道,“工藤新一变成小孩子后,走到哪查到哪,高调得很,日本突然冒出个推理能力超强的小学生,走到哪都有案件发生,这才让志保变小后找他变得合情合理——毕竟只有这个‘被灌药却没事的人’,能证明那种药有变小的可能,是她逃离组织的唯一线索。”

“你们知道志保去工藤新家时先看到了什么吗?”园子的语气放缓,带着一丝温柔,“是你留给工藤新一的信息,问他去哪里了,让他记得告知一声。然后她才看到游乐园的合照,先注意到的是你,被你纯粹的笑容愣住,之后才认出工藤新一,她当时笑了,那笑容里有温柔,也有一点嘲讽。”

“她找工藤新一根本不是信任,而是怕这个‘可能变小的人’留在你身边,会把组织的危险引到无辜的你身上,本质是为了排查隐患、保护陌生人。”园子看向小兰,眼神真挚,“那时候她还不认识你,却在看到合照时就悄悄隐瞒了自己的发现,没告诉组织。后面她不敢接触你,甚至故意表现出敌意,根本不是讨厌你,而是怕自己的身份、组织的危险牵连到你这个纯粹的女孩,是‘越在意越疏远’的自我保护。”

“志保的每一步都是被动应对,工藤新一的主动冒进是关键导火索,姐姐的后续暴露也和这一系列连锁反应有关。”园子的目光扫过平次和和叶,“从头到尾,志保的核心都是护着小兰,跟工藤新一没有半分‘爱情关联’——那些说她爱上新一的,根本不合理。步美他们喜欢柯南还能理解,可志保经历过黑暗、失去至亲,怎么可能轻易爱上一个‘满脑子谈恋爱、把她当解药工具’的人?她后来偶尔给药,也是无奈的妥协,甚至还要自己实验,本质是对新一的戒备,绝非喜欢。如果一定要说有特殊感情,那也只能是姐姐对弟弟的关照。”

“她在组织里自身难保,偷偷找资料都被琴酒通过监控全程盯着,根本没有真正的自由。”园子的声音里满是心疼,“她只做了把新一从‘不明’改成‘死亡’的暗操作,根本不知道他有没有真死、变没变成小孩。那时候她忙着销毁自己篡改名单、暗中反抗的证据,被严密管控着,完全得不到外面的消息,也不知道姐姐在外面为了护她,正一步步走向赴死的绝境——直到姐姐死讯传来,她才彻底暴露,陷入绝望。”

“所以她最初吃那种药,根本就是抱着自杀的决心。”园子的声音低沉下来,“发现自己没死反而变小后,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能变小,那被她改成‘死亡’的工藤新一,会不会也变小了?她去找他,才会被博士捡到。后面的亲近,不过是那该死的命运推进下的身不由己,比如共同经历危险、慢慢放下戒备,就像我们被‘青梅竹马’的设定捆绑一样,灵魂好像被别人占据了,才会冒出那些不合逻辑的情感。”

她没等小兰回应,便继续往下说,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惋惜:“明美姐以为找对了能护着妹妹的人,可到最后,真正毫无保留为志保着想的,从来只有她自己。这份‘托付错人’的遗憾,是姐妹俩永远的痛。明美姐本就在想办法让妹妹逃离组织,她相信了自己喜欢的人——赤井秀一,而赤井秀一和工藤新一早就认识,不然也不会让一个陌生人住进自己家。”

“明美姐是走投无路了。”园子的语气沉了沉,“她抢银行是被组织胁迫的,不做就会连累志保,为此她还跟志保大吵了一架。志保没劝她别离开,可那份不愿让姐姐涉险的心意,比任何挽留都重。组织的人一开始不知道她们两姐妹的关系,一旦暴露,两人都会死。可偏偏因为工藤新一的高调追查,一切都暴露了。”

“她带枪赴约根本不是相信琴酒,而是早做好了‘谈崩就拼、护妹到底’的准备。”园子的声音里满是愤懑,“琴酒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所谓‘完成十亿任务就放了志保’,从一开始就是个死局,组织从来没打算放过她们任何一个。明美姐什么都知道,她清楚琴酒不会兑现承诺,却还是要去,因为那是她能为妹妹争取一线生机的唯一办法。她从始至终没真正信任过除了妹妹之外的人,所有行为都是‘两害相权取其轻’的无奈。”

“可你们知道工藤新一干了什么吗?”园子的目光扫过空气,像是在质问那个不在场的人,“他根本不是变小后才接触黑暗组织,没变小的时候就已经主动去查了。在伦敦,你跟他一起救贝尔摩德的时候,他说‘救人不需要理由’,可这份不分轻重的‘正义’,让他平白被组织盯上。贝尔摩德因为被你们所救,把你当成天使护着你们,可她本身因为吃了含Aptx4869成分的药物,虽有了长生不老的能力,却也成了实验的受害者,所以她痛恨科学家,一心想杀志保。你们对贝尔摩德态度友好,对志保却始终带着偏见,这难道不可笑吗?”

“自那以后,工藤新一就一发不可收拾,遇危险破案,遇危险再破案,甚至可以连命都不要,还说着‘同生共死’的话。”园子冷笑一声,“明美姐遇见变小的他时,就劝过他不要查了,可他根本不听。明美姐知道,一旦他查到深处,志保篡改名单、暗中反抗的事都会暴露,到时候妹妹就必死无疑,所以她才拼了命想带妹妹离开。”

“志保去过工藤家,那时候黑衣组织想确认工藤新一到底死没死。”园子的语气放缓,带着一丝心疼,“工藤新一家永远不会锁门,里面也没有监控,志保进去后,首先留意到的是你留给工藤新一的纸条,问他去哪里了,记得告知一声。然后她才看到你们的游乐园合照,先注意到的是你,被你纯粹的笑容愣住——其实她早就见过你们了,在校门口的时候。她当时笑了,笑容里有温柔,也有一点嘲讽,嘲讽这个冒失的高中生打乱了一切,却偏偏又给了她妹妹一线生机。”

“明美姐有一大半是为了保护工藤新一,才冒了那么大的险。”园子解释道,“她知道妹妹篡改过名单,也知道工藤新一吃的药是妹妹研发的,一旦组织查到工藤新一还活着,妹妹的所作所为就会彻底暴露。她想让妹妹吃了药变小,再找个地方悄悄养着,可这个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因为工藤新一的追查被迫提速。”

“明美姐的死,工藤新一确实要担一半因果。”园子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不是他直接害的,却是他‘主动查组织、高调冒头’间接引发的。他的出现打乱了组织的节奏,也让明美姐的逃离计划彻底暴露,她不得不冒险赴约、答应抢十亿,用自己的死换妹妹的暂时安全,只有这样才能稳住组织。”

“姐姐大概率是知道工藤新一变小了,毕竟和他交谈时,能感受到这个‘高中生’的异常,再结合组织里Aptx4869的存在,很容易猜到真相。”园子补充道,“但她绝对没告诉志保,一来是怕组织察觉连累妹妹,二来是想自己扛下一切。可她死都没想到,自己赌上性命托付的人,后来竟把志保当成‘能拿解药、能追问组织情报’的工具,没完没了打听线索,完全没顾及志保失去姐姐、逃离黑暗的痛苦,彻底辜负了她的托付。”

“我从时空胶囊里看到了更早的事。”园子的目光飘向远方,像是穿透了时空,“工藤新一安全回归后,你答应和他去游乐园,就是他失踪变成柯南的那一次。你知道他当时看到的交易是什么吗?是志保跟黑衣组织的人说实验室太小,施展不开,做不了研究。那群人没辙,只能让伏特加筹钱交易,他看到的就是伏特加和别人交易一个亿的场景。后来他被发现,被琴酒打晕灌药,你才捡到了变成柯南的他,他随便起了个名字,还让他妈妈帮忙隐瞒身份。”

“那时候明美姐还没暴露,志保作为组织里唯一掌控药物和名单的人,看似被100%信任,可她以‘实验室太小’为由推脱,根本不是效忠组织,而是用专业需求拖延时间,继续暗地保护更多人。”园子的声音里满是对志保的敬佩,“我还看到一个影像,志保穿白大褂、拿手电筒在黑暗楼梯间搜寻,她是在找Aptx4869的关键资料或备份样本,想确认组织有没有留下能威胁到她、或是暴露她篡改名单的痕迹。可她不知道,琴酒早通过监控盯着她,全程掌控她的一举一动。”

“她活在一个全是监控的世界里,实验室、走廊,去哪里都有眼睛盯着。”园子的声音里带着心疼,“组织从来没真正信任过她,早就开始怀疑名单被动过手脚,怀疑那些‘消失’的人是不是真的死了。志保修改名单不是一次两次了,能坐到核心位置,拿到关键数据,本身就步步惊心。在工藤新一变成小孩、贝尔摩德出现的时候,她就已经帮他修改了名单,把‘不明’改成‘死亡’,保住了他的命,可她根本不知道这个陌生人有没有真死、变没变成小孩。”

“那时候她忙着销毁自己篡改名单、暗中反抗的证据,被严密管控着,完全得不到外面的消息,直到琴酒把她带到对面的饭店,告诉她姐姐抢劫了银行,需要保释。”园子的声音哽咽了几分,“志保怎么可能相信?可当她看到对面马路上的姐姐时,一切都明白了。她求着琴酒放过姐姐,说只要能救姐姐,让她做什么都行。可那群人的话怎么能信?她眼睁睁看着姐姐一步一步走向死亡,却什么都做不了。”

“姐姐死后,志保把自己关起来饿了三天三夜,她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姐姐,觉得自己也是凶手。”园子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删光了所有实验数据,用最激烈的方式反抗,然后吃了药想自杀。可她没死成,变成了小孩。她突然想到,自己能变小,那被她改成‘死亡’的工藤新一,会不会也变小了?她拼命跑出去,想着如果你身边真的有这个‘小学生’,那你和你身边的人都会有危险,这才会被博士捡到。”

“博士家早就听说了柯南的事,志保作为科学家,又是学医的,一打听就知道柯南和工藤新一完美吻合。更何况工藤新一根本没隐藏自己,几乎等于告诉别人他就是工藤新一。”园子解释道,“她找柯南根本不是信任,而是怕这个‘可能变小的人’留在你身边,会把组织的危险引到你身上。那时候她还不认识你,可在工藤家看到你照片时,就被你纯粹的笑容打动,悄悄隐瞒了发现,没告诉组织。”

“后来柯南被绑架,你以为只是普通的绑架,可志保察觉到可能是组织干的,她跟你说‘求求你别去,江户川同学会没事的’。”园子看向小兰,眼神真挚,“她怎么都没想到你会答应,这句话她当年没机会对姐姐说,成了她永远的遗憾。她一开始不敢接触你,甚至故意表现出敌意,根本不是讨厌你,而是怕自己的身份、组织的危险牵连到你这个纯粹的女孩,是‘越在意越疏远’的自我保护。”

“后面的亲近,不过是那该死的命运推进下的身不由己。”园子的声音恢复了坚定,“共同经历危险、慢慢放下戒备,可那些所谓的‘爱情’,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就像我们被‘青梅竹马’的设定捆绑一样,灵魂好像被别人占据了。按照时空胶囊和逻辑分析,从头到尾志保的核心都是护着你,跟工藤新一没有半分‘爱情关联’——那些说她爱上新一的,纯粹是硬贴设定。”

“步美他们喜欢柯南还能理解,毕竟是小孩崇拜强者。”园子斩钉截铁地说,“可志保经历过黑暗、失去至亲,怎么可能轻易爱上一个‘满脑子谈恋爱、把她当解药工具’的人?她后来偶尔给药,也是命运推着走的无奈妥协,甚至还要自己实验,有时候更像身体被别人操控了一样。如果一定要说有特殊感情,那也只能是姐姐对弟弟的关照。”

“志保的每一步都是被动应对,工藤新一的主动冒进是关键导火索

平次收起纸条,眼神凝重:“这么一想,所有逻辑就通了。志保的档案全是组织伪造的,目的就是把她塑造成‘自愿为组织效力的天才科学家’,掩盖她被胁迫、被控制的真相。她爸妈当年的研究,还有她后来的修改名单、暗中救人,全是在跟组织对抗,只是这条路走得太苦,代价太大。”

和叶红着眼眶点头:“明美姐到死都在护着妹妹,志保在组织里步步惊心,一边要应付监控,一边要偷偷救人,还要承受失去姐姐的痛苦。她们姐妹俩,从来都没真正为自己活过,全是被组织和命运推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