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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老光棍一条腿不自然地扭曲着,显然是踩空掉进了姜寻挖的浅坑里,摔得不轻。

老光棍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抬头想要看清是谁在暗算他。

当他看到手持柴刀和弓箭,面沉如水的姜寻时,眼神瞬间变得阴毒起来,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姜寻一步步走出屋门,冰冷的目光锁定在坑里的老光棍身上,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深更半夜,你不睡觉,在我家门口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他的声音不大,一字一句却都透着刺骨的寒意。

老光棍被姜寻身上散发出的煞气震慑住,心里一阵发虚。

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强忍着腿上传来的剧痛,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误会,都是误会!”

“我……我就是路过,天太黑,不小心掉下来的。”

他试图用这种拙劣的借口蒙混过关。

姜寻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目光越发锐利。

“路过?”

“我怎么看着你倒像是想撬我家的窗户?”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一步步逼近浅坑。

老光棍被姜寻这股强大的气势彻底震慑住了。

只感觉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脑门,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姜寻那双冰冷的眸子,离自己越来越近。

姜寻的柴刀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瘆人的寒芒,一步步逼近浅坑中的老光棍。

“你倒是说说,这大半夜的,撬我家窗户,想做什么?”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刺骨的寒意。

前世妹妹姜玲被这畜生折磨致死的画面,如同最锋利的刀子,在他心头一遍遍地剜割。

那深入骨髓的恨意,此刻尽数化为冰冷的杀机,牢牢锁定在老光棍身上。

老光棍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眼神,那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杀意,仿佛下一刻,那把锋利的柴刀就会落在自己脖子上。

他双腿一软,一股腥臊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浸湿了裤裆。

“饶……饶命……姜寻小子,我再也不敢了!是姜老太婆!是她让我来的!”

老光棍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求饶,试图将责任推给姜老太。

姜寻眼神中的寒意更盛。

果然是那个老虔婆。

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伸出手,像拎小鸡一样将老光棍从浅坑里拽了出来,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老光棍本就摔断了腿,这一下更是痛得他眼前发黑,几乎晕厥过去。

“听着,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姜寻的声音冰冷而残忍。

“再敢打我妹妹的主意,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俯下身,柴刀的刀锋紧贴着老光棍的脖颈,冰冷的触感让老光棍的每一根汗毛都倒竖起来。

“滚!”

姜寻猛地起身,一脚踹在老光棍的胸口。

老光棍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朝着村外逃去,连头都不敢回。

看着他狼狈逃窜的背影,姜寻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这个畜生他迟早要除掉。

但在村子里动手会给母亲妹妹带来麻烦。

最好的办法是把他引到深山老林,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掉。

“寻儿,你没事吧?”

刘兰不知何时已经走出了屋子,看着老光棍消失的方向,脸上带着后怕,声音微微颤抖。

当她的目光落在姜寻身上时,那份担忧又化作了欣慰和一丝陌生。

她的儿子真的不一样了。

那种沉稳和狠厉,是她从未见过的。

“娘,我没事。”

姜寻收起柴刀,声音恢复了平静。

“您回去歇着吧,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刘兰点了点头,看着儿子高大了一些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姜寻并未因为赶走了老光棍就此罢休。

他很清楚这背后少不了姜老太的挑唆。

而姜建国和王翠花,更是时刻想着怎么从他们孤儿寡母身上刮油。

与其被动防御,不如主动出击。

他要搜集姜建国和王翠花私底下做手脚的证据,让他们再也无法翻身。

第二天一早,姜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去了村里。

他特意绕到张婶子家门口。

院门虚掩着,晨曦的微光懒洋洋地洒在小院的菜畦上,几只母鸡正悠闲地啄食。

姜寻深吸一口清晨微凉的空气,带着几分刻意营造的轻松,抬手叩了叩略显斑驳的木门。

“张婶子,在家吗?”

“吱呀”一声,院门从里面拉开。

张婶子系着围裙,手里还拿着一把刚切好的猪草,看见是姜寻,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花。

“是寻小子啊,快进来,快进来坐。”

她的热情不似作伪,倒让姜寻心中微暖。

“不了婶子,我就是路过,顺道过来看看您。”

姜寻没有进院,依旧站在门口,笑容里带着几分少年人的腼腆。

“昨天多亏了您仗义执言,我娘心里感激着呢。”

张婶子摆摆手,把猪草倒进食槽,发出哗啦的声响。

“说那见外话干啥。”

“都是一个村住着,谁家还没个难处。”

“再说了,你大伯他们那事做得确实不地道,老婆子我就是看不惯。”

她擦了擦手,目光落在姜寻身上,带着几分长辈的关切。

“你妹妹她还好吧?”

“受了惊吓,昨晚睡得也不踏实。”

姜寻微微垂下眼帘,声音里透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

“我寻思着,我娘她一个人在家总爱胡思乱想。”

“张婶子您在村里人缘好,能不能空了多带我娘去串串门,跟大伙儿说说话?”

“她性子软,脸皮薄,我不放心她一个人。”

张婶子闻言,立刻明白了姜寻的意思,这孩子是怕他娘被村里那些闲言碎语给伤了。

她心里对姜寻又高看一眼,这小子年纪不大,心思却细得很。

“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张婶子拍着胸脯保证。

“往后我得了空就去找你娘唠嗑,保证让她开开心心的。”

“那就太谢谢张婶子了。”

姜寻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显得格外真诚。

“等过两天我再进山,要是能打到野鸡,一定给您送一只过来尝尝鲜。”

张婶子一听,眼睛都亮了几分,嘴上却客气着。

“哎哟,那怎么好意思,你留着给玲儿补身体。”

“玲儿那份我留着呢,婶子您帮了我们这么大忙,一只野鸡算什么。”

姜寻语气坚持,笑容不减。